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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想不到姑娘還是沒有躲過這一難。鄭翠香說:“我要見大山兄弟,我有話給他說。”趙媽說:“給我說不行?”翠香說:“我一定要見他。”趙媽唉聲嘆氣地立了一會兒,端上藥碗走了。這天夜裡,霹靂火閃,天助人意,趙大山真的來到了鄭翠香的臥室。鄭翠香一認出男人是誰時,就像見了親人一樣撲到他懷裡哭開了。趙大山哪裡經見過這種陣勢,嚇得氣都不敢出,愣在那兒,攤著兩手,碰也不敢碰女人的身子。他說:“別這樣,別這樣,有話快說,快說。”女人仰起淚眼說:“我把身子給你吧!”男人問:“你……你說……啥?”女人說:“我把這頭茬身子給你,不留給那老驢。”男人這回聽清楚了,但他不明白啥意思,問:“你這是說的啥話?”女人說:“我把我這黃花身子給你,不給老驢!”男人明白了,但他嚇呆了,連連說:“使不得,使不得。”女人說:“我不好?”男人說:“大姐好,好。”女人哭了,說:“你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跳火坑?”男人說:“我們弟兄正在想辦法哩。”女人說:“來不及了。”她想起那個姐姐遭受的蹂躪,渾身抖動著,說:“我怕,怕呀。”男人這時才把她摟緊了,安慰她說:“別怕,我們有好多人,有力量哩。”女人說:“怕是沒有多少時間了,那老牲口就要把我毀了。”說著,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對著穿衣鏡看了一眼,用手攏了攏頭髮,對男人說:“你可別怕,啊,別怕呀!”男人說:“我不怕,還有啥說,說給我。”女人開始解上衣的扣子,說:“我這頭茬處女身,今夜就給你。讓那老驢撿個破爛。”男人趕忙說:“這是哪裡話?你要還有啥,你說。你要沒有啥,我這就走了。”女人從後邊扯住了他的衣襟,哭了,說:“我求兄弟了……這樣了一回,讓老驢嘗不到我這頭茬熱身子。我死了,也心甘了。我求你給我這一次。”男人停住了腳步,轉身把女人一抱,說:“大姐——”放下女人,給女人一拜。女人也跪下,對男人一拜,說:“老天作證,我倆結拜成親了,從此我是你趙大山的女人。”趙大山說:“不!”女人說:“你不願,我就死!”趙大山從來沒有聽過一個妙齡女郎這種呢喃燕語,更沒有同女人肌膚相親的體檢,想著即將到來的一刻,渾身就燥熱起來。這時一個驚雷在頭頂炸響,屋內的東西震得嘩啦一聲,燈滅了,女人驚叫一聲撲到他的懷裡。但是,他被這一聲炸雷驚醒了,這是司令公館,是鬼窟呀!就想趕忙逃走,然而,像被定身法定住了一樣,他半步也邁不動了。
女人在沒有親眼看見那五個男人輪姦那個姐姐之前,對男女之事是朦朧的,甚至是虛幻的。現在她已經對男女之事有了真切的理解,並且對自己就要面臨的折磨有了真切的恐懼。她已打算向老鬼屈服,但是,又不願就那樣不摻假地向老鬼屈服。她要有條件地報復性的屈服,那就是讓他從她這兒嘗不到鮮,讓他掐下來的是一朵被日頭曬蔫了的花,而不是早晨露水滋潤的蓓蕾。於是,在這個狂風暴雨的夜晚,她要讓自己的身體的鮮豔永遠留給一個真實的男人。於是她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仰身躺在床上,眼光迷離而又淚水漣漣。她對趙大山說:“來吧,你來要我……”在一道又一道閃電光裡,女人的身子白漂漂地擺在那兒,女人閉著眼睛,見男人沒有動靜,睜開眼睛說:“來呀,就來我身上。”男人往女人身邊湊了湊,一挨女人的玉腿,猛覺一陣柔軟,激出一身雞皮疙瘩,他說:“我,我不敢。”女人說:“咋不敢?”男人說:“我不能毀了大姐的清白。”女人說:“我不要清白。我要男人幫我忙。”男人遲疑不決,女人說:“快點呀!”男人說:“我……”一道閃電,一聲驚雷,大雨滂沱,山洪終於爆發了,在滔滔洪水中,男人女人在翻滾,翻滾。只聽女人說:“抱緊我……抱緊我……讓那老驢撿破爛兒。”
這一天,沙司令來到鄭翠香的房裡,說:“想好了吧?”翠香還是不說話,不過她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個精光,拉個毯子一蓋,睡下了。沙司令先是眼前一亮,一個光潔的身子一閃就讓毯子蓋起來了,他走過去,把毯子揭開,笑了,說:“這就是了,早該這樣的。”……但是,他在女人身上體味了不一會兒,就覺得這美妙之處不是原汁原味了,馬上問:“以前同哪個男人有過不規矩?”她說:“沒有。”他拿起一把手槍向她臉上一指,鄭翠香嚇得大叫,他說:“說實話!不說殺死你。”鄭翠香說:“就跟你這一回。”沙一方把槍在女人臉前晃著說:“你說不說!”女人渾身發抖,哭著說:“你不信,你殺我吧,殺了我,誰伺候你哩。”幾句話說得沙一方一陣高興,把槍丟到一邊,說:“還是我的女學生會說話,體貼入微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