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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我拖累了。我是個社員,做莊稼的。”我說:“做莊稼有啥不好,只要咱倆好,吃糠咽菜,走遍天涯也是幸福的。我就是怕你這樣想,時間長了會憋出病,才回來看你。”一聽這話,她激動得大哭,說:“有你這句話,我知足了。你還是找個有工作的吧,我不能太自私,明知不般配,就是不讓位。”抽泣著伸出指頭,故意把手指頭彎到我手裡要拉勾,說:“勾勾搭,三年不說話。”忽然哪裡一聲怪叫:“咕咕,咕咕……”嚇了我們一跳。她嚇得撲在我的懷裡,氣都不敢出。我仔細聽聽又沒有聲了,說:“黃鵪叫春哩!”她打了我一下,說:“夏天還叫個啥春?你真壞。”我把她一抱,就平放到一片草地上,她說:“你可別要我呀!不敢呀!”可我哪裡忍受得了她這麼些年的誘惑,就把她的衣服脫了。她的這兩個奶子,以前摸過,今天才見了模樣。她用手護著說:“可別這樣,別這樣。”後來就把手一丟,說:“你想看,就看吧,你看個夠。”我就摸了又摸,看了又看,說:“在歌舞團時,我看你胸前鼓囊囊的,就想裡邊是個啥,到現在,才算全知道。以前只是摸摸,就是摸不出個廬山真面目。”她說:“我知道你想,我知道你想它想得很。給你看看吧,就是你不要我了,也不枉咱們倆好了這些年。”月光透過樹影照了下來,落在她的身上,朦朦朧朧,但我還是看清了,她身上的稀罕處有塊痣。開始我當是樹葉,用手去扒拉了一下,她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拉衣服蓋住胸脯說:“我太賤,長到這個地方。醜死了。”我說:“不醜,美。”就揭了衣服要看個仔仔細細。她用手捂著,說:“你只管看看,可別招惹我。啊,你答應我。”我說:“我就看看。我忍著,我忍著……”她終於鬆開了手。
趙先娥大娘說到她女兒身上的痣,我就想起了南河灣那一幕。我的王記香,她身上可是有個秘密之處呢!
菊鄉形成單方奪權局面。陳小煥他們保的市長兼市委副書記被當做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被打倒。王貴橋東山再起。鄭連三理所當然成了群眾組織中的老大,參加了三結合,併成了副主任。
富於喜劇情節的是,齊秋月和我夏德祥竟被當做紅造總一方的代表,進入三結合,成了革命委員會的委員。
革命委員會建立以後,鄭連三找到我,向我說了那天他從老餘住室被救出的情況。“聽說隔壁住著一個女人,是陳小煥的母親。那是你的住室,你對陳小煥和她媽的情況是瞭解的。我懷疑,就是陳小煥的母親把我放了出來。動機是啥,我至今還是個謎。”我說,那是不可能的,她媽只會撕撕吃了你。他“哦哦”兩聲,沒再說什麼。我想打探一下革命委員會對陳小煥沙吾同等人的態度,他說:“那次武鬥傷了許多人。上面一直耿耿於懷,恐怕麻煩。”我不再問什麼,他卻主動對我說:“你和沙吾同關係不錯吧?像他這樣的家庭背景本不該跳那麼高。解放後,國家把他培養成大學生,給他分自己了工作,對他們也真夠寬大了。他卻趁天下大亂之機,跳出來造反。這裡邊說不定就是懷著對共產黨的仇恨起來尋機報復的。說反攻倒算更貼切。這就叫階級敵人人還在,心不死,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以百倍的瘋狂向人民反撲過來。毛主席說得多麼準確啊!”他問我:“沙家的老根你知道不知道?”我說多少知道點。他說:“惡貫滿盈,我一家幾口都死在他那臭爺爺手裡。我大伯又讓他整治致死。想起來,都揪心的疼。”他眼淚漣漣。我說:“別太傷心了!”他長長出了一口氣。我問:“運動初期,鬥沙吾同是不是就因為這?”他說:“不盡然。反正他同革命人民有著殺親之仇,他不會忘記的。說到底,他造反就是反攻倒算,我大伯之死就是一個血的例子。”
新仇舊恨,他沒有忘記。
還是在趙先娥大娘第一次住院期間,我和王記香扮演了孝順兒女角色,這一段“共同”生活,不斷地誘發我們內心世界的那種慾望,使我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男女之間的煎熬,就忘了等王記香赤腳醫生學成後找個正式工作再結婚的約定,當把趙先娥大娘送到南平縣葦子坑後,回到油房莊老家,我們就正式宣告:結婚。所謂結婚,只不過是買了喜糖喜煙,三爹三媽張羅著,男人們吸菸,女人們吃糖,大家熱鬧一陣,說幾句白頭到老的吉祥話,就算完成了婚禮。其實,我們連結婚證也沒有領,好在,沒有人來盤問這一對年輕人婚姻的合法性。因為,大家都知道,兩人好了好多年了。當我們從外地回到家鄉,說結婚了,誰還說個一二三呢?
第二卷第七章風雪天台寨(1 )
——刀光劍影下的“婚”禮沙吾同、陳小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