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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小心謹慎些。”
郝冬希反過來又讓阿蛟的緊張情緒感染得更加緊張,忐忑不安地瞎琢磨起來:“我想,會不會媽祖娘娘有別的意思?”
阿蛟停下正在收拾快餐盒的油手,眸子澄澄地問他:“你估計媽祖娘娘會是什麼意思?”
郝冬希思摸著說:“會不會媽祖娘娘的意思是讓我們給他們,就是那幾個讓人家炒了魷魚的人安排個飯碗?”
阿蛟不敢輕易否定媽祖娘娘的意思,遲疑不決地說:“我們公司也沒有洗腳做飯的崗位啊。”
郝冬希拍了一下大腿,滿臉恍然大悟地欣慰:“我明白了,我們不是一直想開個會所嗎?覺得心裡沒數就一直拖了下來。你想想,今天晚上那幾個下崗被炒魷魚的全都是服務行業的,會不會媽祖娘娘讓我們把會所開起來啊?”
阿蛟對幹會所一直沒有什麼興趣,因為她根本沒鬧清楚會所是幹嗎的。郝冬希也一樣,對會所到底是怎麼回事並不瞭解,只是會所這個詞兒最近很流行,好像就是讓人在裡面吃喝玩樂的,反正他們公司每年花在這方面的錢要有好幾百萬,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自己家裡開一個,既方便又實惠,何樂而不為?所以他想開一家會所。
“怎麼樣?開個會所你來管,這樣一來,除了那個財務總監的位置以外,你還能有一個更加實實在在的事情幹。”郝冬希進一步說服阿蛟。
鷺門女人的特點就是閒不住,不管家財萬貫還是平民百姓,都會不停手腳地忙碌不休,她們把這叫“做”。在她們的觀念裡,人活著就是為了做,不做就不屬於活著。阿蛟原本很羨慕那些有錢有閒的富婆,看到同為有錢女人,人家整天健身跳舞搓麻泡溫泉,日子過得活神仙似的,而她還要在集團裡操心勞神地奔波,心理很不平衡。最後和郝冬希達成了協議,自己不再上班,除了管錢管賬之外,其餘時間都要休閒去。剛開始會了幾個富婆泡溫泉、打麻將,還天天早上跑到泳館游泳,下午跑到健身房健身,結果幾個月下來對這一切都索然寡味,好像這樣活著是白活。
那天她的車送去4S店做保養,回來的路上打的。開車的是女司機,一個勁衝著她樂。阿蛟也看著人家眼熟,搭話一問,女司機居然是鷺門市大名鼎鼎的大坪村黃村長的小女兒,如果論起財富,郝冬希和阿蛟跟人家比就好像馬對駱駝。郝冬希他們屬於漁村,大坪村屬於農村;郝冬希他們起家靠走水貨,黃村長他們起家靠賣地;郝冬希他們跑水貨掘得第一桶金之後改行做生意,人家賣地得到第一桶金之後投資開實業,殊途同歸,結果都成了富裕的先行者。都是本地鄉親,斷不了來來往往,往年過年過節相互之間還會走動,這個當計程車司機的小女兒小時候阿蛟也見過,記憶中是一個瘦伶伶的小黃毛,話也極少,一問一笑,就是沒話。現如今長大了,健壯了,漂亮了,話也多了。阿蛟知道,按照本地的習俗和她家的實力,如果她嫁人,光是家裡的陪嫁就夠她一輩子吃喝了。阿蛟實在想不通她怎麼會出來開出租,如果她開一家店或者到哪個企業當個管理人員倒還可以理解。
阿蛟問她為什麼會出來開出租,她的回答讓阿蛟感觸良多:“開出租既能練駕駛技術,又能瞭解社會,接觸人多,又辛苦,能把出租開好了,今後出來賺錢做什麼都能受得了。”
跟黃村長的大小姐分手以後,阿蛟就開始有些失落,似乎自己不出來工作,賺錢的機會就都讓給別人了,這讓她對自己當初的決定暗暗後悔,卻又不能對郝冬希說,因為當初郝冬希並不同意她回家當全職太太享清福,是她自己鬧著要過有錢有閒的富婆生活。
郝冬希的話提醒了她,現在機會就在面前,如果會所成立起來,她出面主持那也就又有了“做”的事情,於是阿蛟的態度馬上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轉,批准了郝冬希的建議:“你說得有道理,說不準真是媽祖娘娘在指點我們。這樣吧,明天我給媽祖上香的時候,請廟裡的師父給測算一下,如果媽祖娘娘真有這個意思,哪怕不賺錢,也要把會所儘快辦起來。”阿蛟順手又把自己擇了一下,她怕會所辦起來自己主持賺不了錢落埋怨,把話說到了前頭。
郝冬希的腦子還在那幾個下崗被炒魷魚的倒黴蛋身上打轉轉:“不管會所開不開,這幾個人就算是跟我有緣分,明天我安排集團人事部找他們過來,先隨便安排個事情幹著,如果會所能開,就讓他們幹本行,洗腳的洗腳,做飯的做飯。”
對於阿蛟來說,這件事情已經決定了,便也不再跟郝冬希討論這件事情,催促郝冬希沖涼睡覺。郝冬希涎皮涎臉地說後背癢癢,讓阿蛟給他搓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