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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警方時會出現的驚慌,至始至終都鎮定自若,面帶譏諷地望著審訊人員。對於警方的指控、痛斥以及對他的思想開導,他都報之以不屑的冷笑。這些是否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是的,的確如我所料。”我爸大言不慚道。“研究表明,這類變態人格兇手的皮電反應水平很低,也就是說,他們的自主神經系統對於有威脅的刺激所作出的反應水平在正常人之下,他們即使在謊言將被識破的時候,也會泰然自若。這類人根本沒有恐懼感,測謊對他們不起作用。”
“泰然自若的確是對他的準確描述。審訊人員把被害人的照片擺在他面前,試圖透過血淋淋的事實,讓他感到內疚、後悔,從而向警方懺悔自己的殘暴罪行。然而他只是面無表情地面對著照片,臉上絲毫也沒有流露出愧疚、悔恨的痕跡。”
“不完全是面無表情吧?”
“那麼,你認為還會有什麼呢?”
“我想,他的眼神裡也許還有一絲貪婪。”
“貪婪?”
“是的,貪婪。”
“對什麼的貪婪?”
“對於被害人的慘狀所帶來的快感的貪婪。”
洪建陽若有所思道:“也許吧。”
王熙榮儘管不滿意我爸的語氣,但是並沒有出言相譏,而是皺起了眉頭。
“面對被害人的照片,一點兒也不會令兇手感到內疚、後悔,因為他的心理是變態的,對於正常人能起作用那些策略、技巧,對他並不能發揮作用。那些血淋淋的照片只會令他感到刺激,令他品味到作案時的快感。”我爸自信滿滿地分析道,一抬頭迎上了王熙榮的目光,發現大偵探正一臉的嫌惡,用看待罪犯的眼神看著他。
我爸淡淡一笑。“由於兇手的狡詐,你們手中並沒有掌握他行兇的直接證據。如果他能坦白自己的罪行,那是最好不過的事了,你們可以迅速給他定罪。所以你們用盡各類審訊技巧,試圖在與他的交談過程中發現線索,找到破綻。但他一語不發,令你們無從下手。”
“那你有什麼高見?”王熙榮語帶譏諷道。
“高見談不上,一點想法而已。如果能找到兇手從被害人身上取走的戰利品,那是他與被害人之間最緊密的聯絡,那也能輕易地給他定罪。”
王熙榮冷哼一聲。“想法不錯,可惜同樣沒有用。我們找過了,可以說是掘地三尺,翻遍了他的住所和辦公場所,可是並沒有發現類似戰利品的東西。”
“也許你們雖然看到了什麼,卻不知道那就是兇手收藏的戰利品。”
“那就勞駕你提醒我們一下,那個戰利品應該是什麼吧。”王熙榮譏諷道。
我爸不理會他的口氣,淡淡道:“牙齒。”
“什麼?”王熙榮驚呼道。
洪建陽倒顯得比較鎮定,因為他已經從老何那裡瞭解到了三零一俱樂部會眾們有關戰利品的分析。
“被害人的牙齒。”
“牙齒?為什麼是牙齒?有什麼根據嗎?”王熙榮問道。
“這事小楊最清楚,讓他給你們解釋一下。”我爸對楊建平點了下頭。
楊建平沒有被他所崇拜的大偵探所鎮住。“我曾經找過何賽嬌,她告訴我說,襲擊她的那個人把她打得口吐鮮血後,便用胳膊勒住她的脖子,並且用手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在她的嘴裡亂搞一氣,硬生生把她的牙齒給拽下來,弄得她又痛又噁心。”
“那可能只是何賽嬌案的特殊例子,並不能說明問題。”王熙榮不為所動。
“第三和第四起案子的被害人也少了牙齒,還有清化廠的被害人中也有牙齒不見的。”楊建平提醒說。
“那些不見了的牙齒,未必就是兇手拿走的。如果真是戰利品的話,那麼,兇手應該取走每一位被害人的牙齒,而不會只取走其中某些人的牙齒!他為什麼要厚此薄彼呢?”王熙榮固執己見。
我爸被王熙榮的固執激怒了。“那是因為你們的法醫沒有想到要檢查每一位被害人的口腔,否則的話,一定會發現她們都缺少了同樣的東西!”
我爸的指責,令洪建陽感到有點兒尷尬。
但是王熙榮不吃他那套,他毫不退讓。“你的話說得太絕對了吧?你憑什麼認定法醫沒想到要檢查每一位被害人的口腔?法醫報告中沒有提及,並不等於他們沒有檢查被害人的那個部位。如果被害人的口腔沒有受損,法醫報告提它幹嘛?”
“可是何賽嬌的確口腔破裂,牙齒缺了不止一枚,而你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