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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時候無意中往那瞟了一眼,好像沒看到那個盒子。後來又聽說老曹他被人刺了……下班後我趕緊回到家裡,奔到五斗櫥跟前一看,那個盒子確實不在那兒。四處找了一下沒找到,我就問長生,他說丟了。我很害怕,就藉口母親生病了要回去看望,遠遠地躲開他。”
“你的意思是,你擔心謝長生可能幹了什麼,所以要躲開他。是嗎?”
“是……的。”
“你為什一下子便聯想到自己的丈夫幹了什麼呢?他跟被害人之間有矛盾嗎?”洪建陽仍然是那種不溫不火的口氣。
“沒有,沒有!我之所以會懷疑他,是因為……怎麼說呢,他那幾天顯得有點怪,特別是那把刻刀,他一向很寶貝的,怎麼會突然丟了?我這人總喜歡把事情往壞裡想,越想越害怕,所以就……逃走了。”
“前三起案子發生的時段裡,他是否行為怪異?”
鄭敏芝驚跳起來。“前三起案子?那跟他有什麼關係,幹嘛這麼問?”
“謝長生承認都是他乾的。”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信他會這麼說!天哪,天哪!我不信,我死也不信……”鄭敏芝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喊。
“那三起案子發生的時段裡,他有什麼異常表現嗎?”洪建陽表現得一點兒也不象平日裡的那個溫文爾雅的君子,絲毫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一點不給那位悲痛的妻子喘息的機會。
鄭敏芝用紅腫的眼泡惡狠狠地瞪著他,尖叫道:“沒有,什麼異常都沒有!”然後便哀哀痛哭不止。
好訊息接踵而至。在醫生們的全力搶救和張秀蘭的悉心照料下,昏迷了一個多星期的曹福祥終於睜開了眼睛,開口說話了。
“那傢伙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向我撲來,舉刀就扎人,跟個瘋狗似的。我跟他搏鬥了一陣,可能是當時酒喝多,站不穩,拌在茶几或者椅子上摔倒了,否則那小子休想得逞!”
“那時大約是幾點?”吳小康問道。
“不太清楚,可能快十二點了。”
“他是怎麼進門的?”
“不知道啊。我想,也許是趁門還沒關攏之際溜進來的吧。”
“你跟他之間有什麼矛盾嗎?”
“沒有,我壓根兒就沒跟那傢伙說過什麼話,怎麼會跟他有矛盾?”
“你跟他妻子關係如何?”
“一般,一般吧。”
……
被害人的證詞與嫌犯基本吻合。
幾乎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
第96章 “偵探”們的疑惑(一)
更新時間2013…3…30 9:02:57 字數:3071
案子偵結了,專案組準備撤離清鋼廠。
鍾翰祥掩飾不住滿臉的喜色,讓人趕製了一面大幅錦旗送給專案組。臨行那天還組織職工敲鑼打鼓,手揮五顏六色的彩色小旗,夾道歡送人民的衛士。
當滿載著一百零三位民警的車隊消失在清鋼廠的大門外後,鍾翰祥雙手叉腰,意氣昂揚說道:“現在,我們可以一身輕鬆,甩開膀子往前衝了!”
說完,他一揮手,甩開臂膀大步向前衝去。
楊建平津津有味地向他的弟兄們講述洪建陽和王熙榮智鬥謝長生的經過,在他所佩服的現實生活中的偵探名單中,除了他的大王外,又增添了一位洪建陽。
“這案子果真如吳兄所言,很快便告破了,可似乎跟變態人格沒什麼關係啊!”賀章林丟擲了這個刺痛人心的話頭。
“那傢伙真的承認這些案子全都是他乾的嗎?”張曉書把眉毛擰作了一團。
楊建平懶洋洋地點了下頭。“當然是真的,簡直可以說是大包大攬地認下了咱們廠發生的所有的案子!”
“是屈打成招吧?”鄺路明不滿地哼哼道。
“沒有!”楊建平向他伸長了脖子。“我之前的那番精彩解說難道你沒聽進去嗎?完全沒有傳說中的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之類的事情。那是徹頭徹尾的智取!”
“你說得好像親身經歷、親眼所見似的。編的吧?”章樹理心懷惡意地說道。
“誰像你呀?是任小平告訴我的。”
“他是洪建陽的小跟班,當然會起勁兒地為他塗脂抹粉。”
“你這傢伙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什麼東西一到了你的嘴裡,統統被你的毒舌攪得面目全非!說實話,自從他們進駐咱們廠之後,我一直配合洪建陽他們那個組進行訪查,對他還是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