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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影響村裡的用水,才專門修建的,好讓那條小溪能夠一如既往地通到村子裡。我覺得,村裡的人肯定知道那裡有座橋,還有那個涵洞!”
“就算你說得有道理,他們很可能知道要在那一帶建一座橋跟涵洞,可是他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能建好,可以讓他們用來藏屍體呢?”楊建平仍然固執己見。
他的語病立刻被喜歡吹毛求疵的章樹理髮現了。
“什麼叫‘讓他們用來藏屍體’呢?你的話聽上去好像全村的人都是兇手,一起殺人,又一起藏屍似的!”
弟兄們忍不住捧腹大笑。
楊建平有點惱羞成怒,瞪了他一眼道:“就你多事!反正我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就是了。”
對於“三零一室”的眾弟兄來說,帶著疑問結束討論,從來不是他們的風格。他們對“誰是兇手”這個話題繼續窮追不捨。
張曉書雙手抱在胸前,眯縫著眼,擺出一幅先知先哲的架勢指出:“我看兇手很可能就是承建彩虹大道的那個工程隊的人。最熟悉那條路、那座橋的莫過於他們了!”
“有道理!我看死者說不定也是施工隊的人。”
“或者是施工隊的人從外面搞來的女人。這些人長期孤身一人在外,遠離家人,遠離女人,往往耐不住寂寞,到處打野食。”
許久不曾開口說話的章樹理這時抬起頭來,用他豐富的想象力,為大家描繪了謀殺的場面。
“對!我看死者被害的原因,八成就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很可能是施工隊的某個傢伙把死者從附近的村子騙來跟自己鬼混,結果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死者找上門來要他負責任,很可能提出要兇手娶她。可兇手根本沒那個意思。於是,在某個風高夜黑的夜晚,兇手約了死者,假裝答應她的要求,用了一大通甜言蜜語哄騙她,說不定還提出跟她做愛,乘她不備,痛下殺手!”
“這樣看來,這個案子也屬於性犯罪案羅。”
“反正肯定跟性有關。”
“慢點!”魏河舟大叫道。“既然都是性犯罪,那這個案子跟我們廠的這兩起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不可能是同一個傢伙乾的?”
他的直來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