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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住了。
張曉輝還要反抗,繼續的折磨自己。
白老邪突然喊了句,“夠了!”
邪叔聲調怪,不僅張曉輝,我也被震住了,我們一起看著他。
白老邪問張曉輝,“你知道麼?你爹這輩子最希望你出息,既然現在遺憾已經有了,你為何不好好做人,讓你爹泉下有知,看的高興呢?”
張曉輝沒接話,似乎在想著什麼。
鐵軍走過來,把銀行卡硬生生塞到張曉輝手裡,又說,“最近漠州警局招聘協警呢,我倒是有個建議,你小子也甭‘挑剔’了,我跟那邊打打招呼,等你緩過來後就去上班吧,如果表現的好,我還能推薦你轉正,這輩子做個為民服務,伸張正義的警察不好麼?”
張曉輝又盯著鐵軍。
鐵軍找來筆和紙,在上面寫了他的手機號碼,告訴張曉輝,以後遇到啥事,可以給他打電話。
我們默默等著,最後張曉輝流著眼淚,把銀行卡和紙條都收了。
鐵軍笑了笑,白老邪把他手腕上最後一個皮筋拿下來,放在張曉輝旁邊的桌子上。
我們並沒多待,又一起回到警局。
當天晚上,妲己在家擺了一桌子酒席,請我、大嘴、鐵軍和白老邪聚在一起喝酒。
這次我們沒啥壓力,純屬就是聚餐了。天南海北的胡扯著。等酒足飯飽後,第二天這倆位省裡的專員也立刻坐火車走了。
我有種感覺,之所以這一陣他倆還在漠州逗留,是因為放不下這次冤案的受害人,現在事都解決了,那三根皮筋也都套在了該套的地方,他倆真的要去做別的事去了。
接下來的半年時間,漠州警局進入正軌,從別的地市調來一個刑偵隊長,帶領我們一起偵破了不少案子。
我們中也有人在聊閒時提過芬姐,不過只是一帶而過罷了。
偶然機會下,我還聽副局的秘書說漏嘴了,那個跟芬姐很熟的王哥也有問題,但具體啥問題,她並沒往下深說。
這樣一晃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省裡下來通知,要我、大嘴和妲己一起去省公安廳參加為期一個月的學習培訓。
其實自打分屍案之後,我有過想跟妲己處物件的念頭,問題是她又不冷不熱,拿出冰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