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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變成這樣?
我說出來,也希望鐵軍和白老邪能給個解釋。
鐵軍的想法有些怪異,他認為一方面歸結於趙曉彤的家庭,父母在國外,她缺少親人之間的愛,很多事上,更沒人教她,讓其慢慢偏離正常軌跡,另外她酷愛吃雞肉、豬肉和一些口味重的食品。
我理解前半句,但後半句全是吃喝上的問題,跟性格扭曲和殺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鐵軍多點了一句,說現在的肉製品不安全,激素雞、激素豬多了去了,還有那些不合格地攤小吃等等,如果從小就愛吃這類東西,趕得不好又中招了,很容易讓其內分泌不正常,甚至身體功能紊亂,過度雌化或過度雄化等等。
我有些明白了。這時白老邪有動作了,把有關趙曉彤的筆錄拿過去,又把第二根皮筋套在了上面。
我看著心頭一震。鐵軍又放話,說分屍案這次是徹底結了。
當然了,我自告奮勇,說這次結案報告還由我來寫。鐵軍同意了。
過了三天,與這案子的有關材料再被送到檢察院,剩下的只等著法院宣判了,而鐵軍和白老邪這兩位省級專員,也圓滿完成這次任務了。
我知道他倆都是大忙人,本以為他們會不耽誤的坐火車回去呢,誰知道壓根沒這方面的意思。
他們每天到警局後,白老邪一頭鑽到值班室,跟門衛打成一片,鐵軍就在警局裡瞎轉悠。
大嘴和劉文章也回來了,這倆人還特別像,都蔫頭巴腦的。不少同事問劉文章,這幾天去哪了,他也不說。
而對大嘴,包括我在內,大家都知道他變悶的原因,沒人問啥說啥。
我估計大嘴得好好緩一緩,才能走出這段陰影。另外我反倒覺得大嘴賺了,雖說不知道趙曉彤相中他哪裡了,但要是他倆繼續發展下去,鬼知道哪天大嘴會被分屍了呢。
這期間警局也挺熱鬧,總有家屬過來鬧,都是死者家屬,要求對趙曉彤嚴刑處罰。
有專門的接待人員處理這事,倒是不勞刑偵處費心,另外張曉輝獲得自由了,張老爺子卻再沒機會活著離開看守所。
張老爺子被嚴刑逼供後,身子一直不好,最後熬不住,死在牢中。
本來在張家還發現了一堆死狐狸肉,按說追查下去的話,張家父子很可能攤上販賣銷售偽劣產品罪,但我們一商量,鐵軍帶頭髮話,這事不追究了。
另外警方還給了張曉輝一筆錢,算是冤案賠償款,但張曉輝竟不接受,又把錢款退了回來。
我對此不理解,心說張曉輝是嫌賠償的少麼?畢竟他爹因為這件事死掉了。
我本來不管這事,這一天鐵軍卻叫上我,跟白老邪一起,拿著存著這筆賠償款的銀行卡,開車去了張曉輝的家。
我們把車停在院門口,敲了半天,張曉輝才把門開啟。
他邋里邋遢的,甚至都不知道多久沒洗臉了。能看出來,他很恨警察,看著門口的警車時,眼睛裡露出一股子仇意來,但等看著我們仨時,他又變得稍微平和。
我猜他一定知道,正是鐵軍和白老邪的下派,才讓他的冤屈得以昭雪。
張曉輝沒說啥,默默的轉身往屋裡走,我們在後面跟著。
進屋後,我看到滿地的菸頭,我沒細數,不過我有密集恐懼症,這少說上百的菸頭,讓我心頭出現很煩的感覺。
我們仨各找椅子坐下來,張曉輝自行蹲在一把椅子上。沉默少許後,鐵軍把銀行卡拿出來,放在張曉輝身旁的桌子上。
鐵軍問,“小兄弟,為何不拿這錢呢?”
我留心聽著,甚至以為張曉輝會追加說他心理價位呢。但張曉輝眼淚掉了下來,滴吧滴吧的,過了好一會兒,他哽咽的說,“我不知道!”
這四個字觸動我心了。
張曉輝摸著兜,拿出一張照片,這是他跟張老爺子的合影。
他又拿出一副自言自語的架勢說,“我以前不懂事,當混子!打架!沒讓我爹省心,後來我醒悟了,痛改之下,跟我爹一起餬口賣燒烤,我聽一哥們說,賣假羊肉來錢快,我就買了一冰櫃的死狐狸,被我爹知道後,更是把我一頓打罵,說我心還不正,做人不能昧著良心,這櫃子肉也就一直凍著沒動,但我想不明白,我爹這麼好的人,為啥死了,而我這麼壞、這麼不孝與垃圾的人,為何還活著?”
說到這,張曉輝還使勁揪頭髮。能看出來,他用的力氣不小,一把把頭髮被他捏到手縫中。
我心裡挺堵的,也看不下去了,上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