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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芷睜開眼睛,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張了張嘴,目光略略祈求。
蕭子裴心裡不捨,卻硬下心腸說:“不行,我再也不信你了。”
言芷心裡著急,深怕他去楚天揚的府上會有什麼意外,又連眨了幾下眼睛。蕭子裴卻低頭在她眼睛上親了一下:“別怕,我叫高天在門口守著你,還有兩個暗衛,擅入者死。”
作者有話要說:孩紙們,小裴終於獨享咱家小言啦,甜蜜伐(眾人:臭雞蛋伺候!這也叫甜蜜!拉下去砍了!)
小醋開了個新坑啦,走過路過捧個場啊,求撒花求養肥求調戲:
☆、第 51 章
楚天揚的太子府大氣而森嚴,儼如一個縮小了的大楚宮殿。此次設宴,楚天揚為了表示對大衍使臣的尊敬,分別設了內場和外場,除了蕭可、蕭子裴、方文淵、禮部侍郎等王公大臣和隨身內侍,所有使團的成員都在外場入宴。
殿內一片歡聲笑語、歌舞昇平,只有蕭子裴,想及房內的言芷,不由得食不知味,心神不寧。
楚天揚談笑之餘,銳利的目光一直不經意地圍著蕭子裴打轉,笑著問:“蕭將軍一直沉默不語,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楚地的歌舞入不了將軍的眼?”
蕭子裴微微一笑說:“大楚的歌舞不似大衍柔美,氣勢雄渾,各有千秋,難分伯仲。”
“蕭將軍說的好,來啊,楚易,幫本王向各位使臣敬上一杯。”
楚易站了起來,按照吩咐走到各人身邊,敬了一圈,回到楚天揚身邊,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楚天揚的臉色微微一變,又說:“諸位遠道而來,一路舟車勞頓,楚易你代本王去外間挨個敬各位兄弟們一杯。”
蕭可笑著說:“不必了,外間這麼多人,小兄弟一圈下來,只怕都不認得回來的路了。”
楚易嘻嘻一笑說:“小人沒別的大本事,就一些不入眼的三教九流的小本事,千杯不醉,請太子殿下放心。”說著,便拎起了酒壺往外面去了。
蕭子裴心生疑惑,卻一時也想不出楚天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聽得楚天揚笑著說:“來來來,我們自管飲酒。太子殿下,明日起我就得空了,帶你們去京城四處逛逛。”
“多謝太子殿下。只是太子殿下公務繁忙,不必太過辛勞,我們自己隨意逛逛就是了。”蕭可笑著說。
楚天揚臉色一黯:“其實本王也是為了了一個心願。”
“噢?太子殿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會有未了的心願?”
“想當初我在貴國京城和言弟一見如故,曾答應做她遊覽的嚮導,只是我在大楚千盼萬盼,也沒等到言弟,心中一直鬱郁。”楚天揚嘆息說。
殿內的氣氛一下子沉悶起來,隨同的幾個大臣都對言非默的事情有所耳聞,也深知蕭子裴對言非默的情誼,不免有些尷尬。蕭子裴飲了一口酒,神色自若地說:“殿下在國書中曾提及,言非默和貴國一樁要案有關,不知道是何關聯?”
楚天揚搖搖頭,頗為神秘地說:“此事說來話長,待言弟親來時我再親口告訴她,給她個驚喜。”
蕭可的心又怦怦跳了起來,忍了半天沒忍住,問:“太子殿下如此言之鑿鑿說我那非默哥哥未死,可有什麼證據?”
方文淵在一旁有點著急,卻一時想不出話來阻止。
蕭子裴微微一笑說:“太子殿下說笑了,大衍羽林軍中郎將言非默功過相抵,已被我皇陛下賜死厚葬,此事早已公告天下,何來未死之說?我家小殿下自小身受中郎將教養,視他為兄為師,私心裡總是存有期盼,太子殿下切勿再誤導我家殿下了。”
楚天揚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嘲諷說:“將軍看起來心情愉悅,果然再深的傷疤也是會隨著時間煙消雲散啊。”
“此言甚是,太子殿下也應多往前看,多往大楚看。”蕭子裴語意犀利,讓在座的人都微微變色。
楚天揚一時語塞,冷笑著說:“受教了。想來將軍一定看著大衍,越看越歡喜。”
“那是自然,大衍景色如畫,五穀豐登,子裴一生都願為大衍為陛下為殿下守護江山。”蕭子裴淡淡地說。
方文淵在一旁不由得聽得熱血沸騰,笑著拿起酒盅,朝著蕭子裴說:“蕭將軍說的好,文淵敬你一杯!”
席間頓時又熱鬧起來,大家推杯換盞,一片和樂。楚天揚坐在上首,嘴角含笑,心思卻飄到了九霄雲外,不一會兒,楚易從外面走了進來,坐到他的身邊,苦著臉朝他搖了搖頭。楚天揚懷疑地看著他,低聲問:“真的沒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