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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上,在披香殿裡安排起來。披香殿雖無人居住,但仍每日清掃,現下只是缺了些茶果香燭,待劉徹踏入披香殿,這些東西都已快手備好。
劉徹左右望了望,低下頭問懷裡的人:“可滿意?”
這間披香殿並不大,但很精緻。中間是大廳,兩邊各有一個內殿,一個是寢殿,一個書殿,相隔處鑲有一面淡綠色紗簾,其中還用翠色珠簾點綴。不得不說,這殿中一盆一簾布置地恰為雅緻。
見到衛子夫眼中的讚許,不等她答話,劉徹就對身旁的太監楊公公傳令:“今日起,冊封衛子夫為美人,賜披香殿。”
楊公公彎身喏下,讓人手筆記錄,看到劉徹抱著衛子夫往裡殿走去,他識趣地招下殿中的宮人,在殿門外守著。劉徹忽賜披香殿,著實讓這個隨身太監吃了一驚。這一年中,被寵幸的家人子不少,但都只是一夜之情,並無名分和賞賜,而如今這個,還未一夜有情就已冊封和賞賜,再想到劉徹方才對她的包容和溫情,就算不是前途無量,也是個盛寵的命。
裡殿,劉徹將衛子夫輕放在榻上,握著她的手微微一怔,目光停留在微起的指腹。一年裡,永巷的生活並不能和在平陽府相比。在平陽府,平陽公主養的是隨時準備得寵的女子,所以在吃住上都不含糊。而在永巷,沒有受到恩寵,在皇宮就是無名無份無等,雖比牢犯女子的吃住好些,但也有固定的活務,再細膩的雙手也會慢慢磨繭變粗。
他明白過來,在她手上輕輕一吻,顯得滿是憐惜。衛子夫渾身一顫,看著他的眼,有一種說不出的陰冷。他的吻輕輕湊上她的額頭,指尖將她的鬢髮勾到耳後,溫熱的呼吸從額頭緩緩下移,他的唇緊緊貼著她的嘴角:“你好生呆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跨出披香殿一步。”
眼前一晃,衛子夫微微頓了頓,劉徹已經撩開簾子邁出披香殿,拉長的人影在殿門口遠去,翡翠珠簾正搖得叮噹作響。門外的楊公公見到劉徹出來,驚地差點失神,唯諾迎上。劉徹並不停留,邊往外走邊說:“派人守住披香殿,任何人不得擅闖。另外,找幾個機靈的宮婢伺候著。”
楊公公聽出些意思,連忙喏下,額頭冒出一股冷汗,偷偷琢磨了劉徹一眼。
第005章逢場作戲
此後十幾天,劉徹再無來過披香殿。衛子夫開始明白,她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囚禁,更明白的是,自己已經成為他的棋子。平陽公主要她取得劉徹歡心,劉徹為她假情做真鬥,而她自己也是另有目的,這一切似乎都不矛盾。為達目的,相互利用有何關係,要的是最後的結果。劉徹的利用,也是對她的幫助,她已經看到他們共同的對手。
很快,宮裡紛紛流傳,皇帝忽然封了個美人,還賜了披香殿,由此看來新主人該是十分受寵。可皇帝在那日後從未再去披香殿,卻每日還給她賞賜御膳和珍品。最捉摸不透的是,這個衛美人從未出過披香殿,更未給太皇太后請安,太皇太后竟然也不責怪。這個美人,到底是算受寵呢還是失寵?
這個訊息,很快傳到甘泉宮。
陳阿嬌聽著宮婢報完此事,心間早已波起雲湧。近年來,劉徹因平匈奴之事常住甘泉離宮,對她十分順從寵愛。坐守甘泉宮,以表皇后地位,也是他曾許下的金屋,前兩年中,他雖也有寵幸家人子,但都只是萍水之情,但今日卻有人能令他下如此心思,更重要的是,居然連自己的外祖母太皇太后都不責怪。這個新封的衛美人,究竟有什麼能耐?
想到這,揮手擲下手中的玉杯,殿中頓起尖耳的脆響,一殿宮人紛紛跪下,來前稟報的宮人更是手腳發軟,腦袋緊抵冰冷的地面。
“皇后何事生氣?”殿門外忽然傳來一聲高問,陳阿嬌怒意瞬轉喜色,趕下臺步迎接:“臣妾參見皇上。”
劉徹還未到殿門的時候就已經聽見裡面的碎響,心猜陳阿嬌已經得知衛子夫之事。他彎身扶起陳阿嬌,揮手讓殿上的宮人退下,流轉的目光笑望著她:“阿嬌,你是在氣我,還是在氣別的什麼人 ?'…'”
陳阿嬌握著劉徹寬大的手掌,與他緩緩走向臺階,在軟塌上坐定:“阿嬌哪裡生氣。後。宮又添新寵,阿嬌高興不及。方才只是失手丟翻了茶杯,是皇上多慮了。”
“原來如此。”劉徹笑了笑,反握上陳阿嬌細嫩的手掌,認真問,“今日前來,是要告知與你,匈奴之事告一段落,近日朝上繁忙,我恐怕要在宮裡忙事。你是呆在這兒,還是與我一道回去?”
陳阿嬌聽後稍稍想了會兒,委婉回答:“皇上既賜甘泉宮,這便是阿嬌的居所,皇上忙於政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