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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交瘁,實在沒有心思去做些什麼。
“好。”談梟抬起打火機,尾部半邊稜角狠狠擲下去同桌子碰出陣脆響,“說我殺人,又說我強姦,那就當場驗貨。”
蘇堇警惕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幫你找證據。”
談梟不想浪費唇舌,揚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門外的人心領神會,按照順序排列進來,所有人朝出口方向望去,清一色的白衣天使映入眼簾,蘇堇警鈴大作,見那些護士衝她圍攏,蘇堇反手扣住桌沿,如臨大敵,“你們想做什麼?”
談梟冷笑,“你不是說我強姦麼?那就好好驗驗,你身體裡有沒有留著我的東西。”
“你明知道驗不出來。”蘇堇急的眼淚打轉,先且不說他用的是手,就算真正強姦案,過去這麼多天,該有的證據早就沒了。
“你不是要告我嗎?”談梟搭起長腿,夾在指間的菸頭不斷氤氳出嫋嫋灰白,“我給你個這麼好的機會,不要麼?”
蘇堇貝齒咬起嘴角一塊肉,內眼瞼劃下眼淚,一路流到鼻頭,憋屈的說不出一句辯解。
十多名警察都在這裡,各司其職,卻沒有一個敢站出來替她說話,最該講求王法的地方,變得如此目中無人,蘇堇心寒,只能壓低嗓子哭。
談梟抽完最後一口,菸頭扔到地上,男人抬起鞋尖踩下去,簡單的一個動作,卻預示著他的權力,想要碾死誰就碾死誰。
蘇堇哭聲越來越大,幾乎難以自制,“爸——”
談梟嫌煩,鋒利的劍眉微皺,凜冽的茶色潭底,全是不耐之色,“動手!”
護士們一擁而上,紛紛抓住蘇堇四肢。
“放開我!”蘇堇哭喊道,“你們這是知法犯法。”
她無力的癱軟在辦公桌上,抵死反抗,對面的警官擔心殃及池魚,從座位上立起身後,趕忙撤退。
這就是談梟,得罪他的人,通通不會有好下場。
很早之前,喬予笙便見識過了。
蘇堇嗓門極大,哭喊出來撕心裂肺,似連屋頂都要震碎,喬予笙十指握緊,掌心的冰涼四處傳遞,弄得她兩條腿不由自主走向蘇堇,“住手。”
談梟狹長的眼眸睇來。
喬予笙推開兩名護士,蘇扈的死,到底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她不想趕盡殺絕,“梟,適可而止吧。”
“你要幫她?”
“她根本威脅不了你。”
“笙笙,她做的那些,難道你都忘了麼?”男人眯起左眸,眼底目光如炬,喬予笙護在蘇堇跟前,“你做的那些,我也沒有忘。”
談梟聞言,一股慍怒染上眉宇,他連名帶姓,把她的名字喊出來,“喬予笙!”
“我今天才去拜過菩薩,得饒人處且饒人。”喬予笙哀求道,“也算是,為我們還未出生的孩子積德。”
蘇堇側身趴在桌上,模糊不清的視線只能瞅見喬予笙那道明晃晃的背影,她肩胛處的衣服由於方才的拉扯已經裂開道口子,這會兒呈現出的狼狽,無時無刻不在羞辱著她。
到最後,站出來幫她說話的,只有喬予笙。
蘇堇坐起身,雙腳踩在椅子上,捧住臉默默抽泣。
談梟堅挺有力的背部靠向椅背,拇指扳開打火機的鉑金蓋,開開合合慵懶的把玩多次,“那你想怎麼做,放虎歸山?”
喬予笙直視著他,“你不是答應過我,這件事交給我自己處理嗎?”
男人刀剜般的眼神投向蘇堇,危險蔓延在眼眶各處,“她要真敢對你做什麼,就不會僅僅是吃這些苦這麼簡單。”
喬予笙知道,談梟一旦狠起來,沒人能夠招架得住,他有一百種整死人的手段,想怎麼玩都可以。
可蘇伯伯,畢竟是一條人命。
在他眼裡,人命算什麼?
身為父母官,百姓愛戴,所有人讚口不絕的好男人,誰又知道這張羊皮下隱藏著多麼可怕的獸性?
喬予笙環視一圈,滿屋子的人,各個都是談梟的手下,聽命於他,恭恭敬敬的像個孫子,“你讓他們都出去,我想和蘇堇單獨談談。”
“不行!”談梟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我不答應。”
“我相信自己能夠處理好。”
“笙笙……”
“出去!”喬予笙拔高音,指向門口,“你聽是不聽?”
談梟唇線分明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復後,他衝旁邊使了記眼神,領著一眾人退出去。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