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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夫人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馮長生審視著懷裡的女子,眼中有厭惡有不屑有失望,最終卻都凝成了一抹輕蔑的笑:“世人都說婊|子無情,原來竟不是騙我的。”蕪蕪伸手去摸他的眼睛,手卻被他推開,卻也不惱,只又乖乖伏在他的胸前,沒心沒肺道:“蕪蕪的心肝都被狗給吃了,所以蕪蕪沒有心了。”正是她這樣無所謂的態度讓馮長生惱火,聽了這話當下便起身甩袖而去。蕪蕪一動不動躺在藤椅上,忽然笑了起來,卻不知笑的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一會兒還有一更!
22、病中使小性
這馮季元的動作也快,兩日之後便將他外甥女趙玉欣的庚帖送了來,馮長生當真應下了,並且開始準備下聘等事,府中眾人都忙了起來,只蕪蕪一人閒著。而她也有數日未曾見到馮長生的人,只陸陸續續傳來那趙玉欣的名字和事,便是她先前不覺得有什麼,聽多了也總覺得膩,於是關了院門自躲清閒去了。薛鳳是她帶進來的人,對她自然上心,如今聽聞馮長生要娶妻自然著急,可見蕪蕪總是這樣一幅無所謂的模樣,便也不知道該如何勸。
卻說馮長生剛剛忙完了慧琴長公主的壽辰,馮靈兒和馮季慶又不安生,如今又忙著下聘等繁瑣的事情,這夜睡覺時又忘了關窗,第二天一早起來頭便昏昏沉沉的,只他向來少病,便也未曾放在心上,哪知傍晚的時候發起燒來,整個人都燒得昏昏沉沉的,找了郎中來看過開了藥,喝了才稍好一些。
蕪蕪面前的砂鍋咕嘟咕嘟地冒泡,這是給馮長生煲的湯,火光映在她的臉上忽明忽暗的。她想男人都是有些犯賤的,你越在乎他,他便越不在乎你,你越不在乎他,他偏還越在乎你,但便是不在乎他也要有個限度,不能冷落的時間太長了,也要哄著他說些好話。她如今什麼都不在乎了,竟生出這樣的想法來,到底是與之前的痴心重情不同了。
湯煲好了她便提著滾燙的湯往馮長生的書房去,今日是十六,月亮又圓又亮,路上都像是鋪了銀色的地毯,她不禁抬頭去看天間那輪皓月,只覺那是世上最乾淨純潔的東西,看著看著便覺得自己也乾淨純潔了。她推開書房的門,見馮長生閉眼躺在床上,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只覺觸手滾燙。這時馮長生睜開了眼睛,許是發燒的緣故,他的眸子像是蘊了一層水光,只是眼中的厲色卻絲毫不減:“你來做什麼,出去。”
蕪蕪才不管他說的話,舀了一勺湯仔細吹涼了遞到他乾裂的唇邊,嗔道:“都病成這樣子還鬧什麼脾氣,當自己是那些不懂事的小孩不成。”馮長生看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熱滾滾的湯,態度軟化一些,喝了一口湯冷道:“怎麼,把良心撿回來了?不是讓狗吃了麼?”蕪蕪瞪了他一眼,也賭氣道:“沒撿回來,只是想著以後二爺娶了妻,我還要仰仗二爺的照拂,要是二爺也不管我了,我還不得被二爺的妻子欺負死。”
提起趙玉欣,馮長生的眼睛便眯了起來:“那趙玉欣先天不足,平時都是病弱嬌養慣了的,哪裡有精力去欺負你。”蕪蕪於是不說話,餵了馮長生小半碗湯,便收拾了東西要走,卻被馮長生抓住了手腕。他的手心很燙,熱力透過衣服傳到蕪蕪的面板上,讓她忍不住一顫,卻聽馮長生聲音低沉沙啞:“留下來陪我。”蕪蕪想了想,推開他的手,道:“我去弄個帕子給你擦擦身子,不然一會兒睡著也不舒服。”
不多時蕪蕪端了一盆溫水進來,她將馮長生的衣服脫了,露出他精壯的上身,然後用溼了的帕子一點一點擦拭他的胸口、脖子、手臂,等都收拾妥帖了她才脫了衣服上了榻。這榻本是小憩用的,所以並不大,蕪蕪上去之後兩人便貼在了一起,馮長生一側身將她抱進懷裡,臉埋在她的頸間。他撥出的氣也是滾燙的,弄得蕪蕪不舒服,兩人躺了一會兒,馮長生忽然柔聲道:“我娶妻你也不用擔心,趙玉欣自小便怯懦,不會找你的麻煩。”
蕪蕪應了一聲,此時屋外的月光灑在窗子上,照得屋裡也光亮如晝,她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你若說他冷漠,他也有溫情的時候,你若說他溫柔,他多半的時間又是殘酷的,便是如今病著,口中說著安撫她的話,周身也散發著壓迫人的疏遠與威懾。蕪蕪笑了笑,手掌覆上了他的手背,道:“上次二爺氣惱我,嫌我不生氣,卻不曾想過蕪蕪便是生氣又能如何。我知道二爺娶趙玉欣有自己的想法,許是也有幾分是為了蕪蕪,只是蕪蕪卻不敢抱什麼奢望,唯恐以後失望。”馮長生反握住她的手揉捏著,卻是沒有再說話了。
天快亮的時候蕪蕪被熱醒了,她一驚伸手去摸馮長生的額頭,卻比之前燙了許多,她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