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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說這話我就糊塗了,能沾染什麼麻煩呢?”
“你這個做哥哥的也是不稱職,靈兒如今已經十四五歲你也不留心些,讓那女人鑽了空子去勾引靈兒,得虧靈兒心志堅定,要不然還不弄出什麼敗壞門風的事情來。”馮長生一聽,眯著眼去看坐在旁邊的兩人,只見馮靈兒瑟瑟發抖地看著地下,而馮季慶眼中則是帶了一點得意之色。馮長生當下便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卻是無法辯白了:馮靈兒若是一口咬定蕪蕪勾引了他,誰也不能證明這事是假的,蕪蕪說的話又沒人會信。即便他最後能逼得馮靈兒承認說謊,別人也只會覺得是他刁難護短。
“這事我先前不知道,等我回去一定會好好查問清楚,絕不會讓這事再發生。”那馮季元卻是不肯就這樣算了,敷衍笑笑,道:“只是長生你事物繁多,便是有心要看著她,只怕也難免時時都看看得住。”馮長生抬頭看著馮季元的眼睛,馮季元也看著他,許久,馮長生淡然開口道:“倒也是這樣的道理,但若是家裡有了當家主母便又有不同了,若是叔伯有合適的人家,也幫我說一門親事。”
馮季元等的便是他這一句,才不管那蕪蕪和馮靈兒的閒事,於是和善道:“我倒還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只是你開了口,我便要受累替你張羅張羅。”馮長生點了點頭,那馮季元又轉頭對馮靈兒道:“這件事情且這麼算了,若是以後那女人還不安分再處置也不遲,又許是你誤會了她的意思,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總歸是不好聽,損了你的名聲。”這馮靈兒早就後悔了,聽馮季元這樣說哪裡還敢反駁,當下連連應諾。而馮季慶本想讓馮季元收拾馮長生一頓,沒成想他竟這樣輕易就放過了馮長生,又藉著這件事得了給馮長生說媒的好處,當下是氣得鼻子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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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長生回到府中之時已是傍晚,一進院子便看見半躺在廊下的蕪蕪,她手中端著一盞梅子湯,一節手腕子被那細瓷白盞襯得盈盈如雪,但此時馮長生看著只覺得刺目。蕪蕪見馮長生來了,拉著他坐下,然後懨懨地坐到了他的腿上:“二爺這是去哪裡了,怎麼一天也沒見到你的人。”馮長生握住她的手腕,指肚細細摩挲了起來,卻是不說話。此時蕪蕪倒也看出了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不知馮長生如今是什麼個心緒,卻也不問,只將手中剩下的半碗梅子湯遞到他唇畔:“這是剛鎮過的梅子湯,二爺喝一些。”
馮長生垂著眼就著她的手喝了,唇角卻沾了一滴,蕪蕪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揩,然後把手指伸進了他的嘴裡。馮長生卻是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指拉了出來,陰沉地看著她:“靈兒說你勾引他。”蕪蕪一愣,卻不知馮長生心中是怎麼想的,只得以不變應萬變:“他說他的我不管,我想知道爺信不信?”馮長生不答反問:“他的話便是有些是胡謅的,但也不會平白想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又有什麼事瞞著我?”這件事牽扯上了馮靈兒,無論是真是假,蕪蕪都撇不乾淨了。她嘆了口氣,可憐兮兮地趴在馮長生的胸前,悶悶道:“蕪蕪哪裡有什麼瞞著二爺的,我和那馮靈兒本沒有什麼干係交往,只不過那日在書房他多看了我兩眼,心中便生出許多的齷齪心思,回來的路上堵著我叫嫂嫂,我理都未理,後來更是話也未曾說人也未曾見,如何就誣賴我勾引他。”
她說完,馮長生卻只是摩挲她的手腕,蕪蕪猜不透馮長生的心思,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她使勁兒戳了戳馮長生胸口,有些氣惱:“二爺怎麼不說話,到底是信我還是不信我?”馮長生用力抓著她的手腕,疼得蕪蕪倒吸一口冷氣,卻聽他極其平淡道:“我要娶妻了。”蕪蕪有些犯傻,不知馮長生這是唱得哪一齣,卻又聽他道:“馮季元手中攥著這件事,若是我不應這樁婚事,他是不會算完的。”蕪蕪這才聽出了些門道來,問:“那不知二爺的妻子會是哪個?”
馮長生細細盯著蕪蕪的臉,卻並沒有發現自己想要看到的痛苦悲慼之色,他心中有了一絲恨意,卻依舊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馮季元有一個外甥女正值婚配的年齡,家中也是做生意的。”蕪蕪點了點頭,見馮長生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於是燦然一笑:“那二爺是為了留住蕪蕪而娶她,還是因為娶她對二爺有好處才應了婚事呢?”
馮長生臉色越發冷峻起來,一雙鳳眼眯著看她:“自然是因為娶她對我有好處。”蕪蕪吃吃笑了起來:“我還當二爺是為了蕪蕪,倒是蕪蕪想多了。”馮長生冷眼看著她笑,她是真的在笑,並無一絲的怨惱與悲苦,彷彿馮長生剛剛講了一個好聽的笑話。等她笑完,便十分乖巧地親了馮長生的側臉一下,然後伸手摸上他皺著的眉毛:“那蕪蕪就先恭喜二爺了,祝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