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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重陽祖師不也是一人傳道,創下諾大基業了麼?今日我等不似他那般一人無力可借,必定可以做得比祖師更好,振興全真。”眾弟子心情也是為之一振。
周志重見她三言兩語間將眾人士氣挑起,心中欣喜,伸手輕輕握住程英纖手。程英面上微微一紅,輕輕一掙,未能掙動,發出微弱聲音:“快放開,讓大家看到不好。”此時眾人走在前,二人列在隊尾,並無一人回頭觀望。
周志重手上微微運勁,二人肩頭相靠,幽香滲鼻,周志重笑道:“英妹,等我們找到一燈大師,治好了你的毒傷,我去臨安找回祖師手著,我們便到南方隱居怎麼樣?”程英笑道:“這顯赫江湖你願意放棄麼?說不定你可以接掌全真掌教哦。”周志重吐了吐舌頭,道:“這全真道可是戒律森嚴,與南方正一道可不同,出家人不許取妻生子的,我出家你怎麼辦?難道你不做我妻子卻要一起做道姑?”
二人相處以來一向守禮自持,只是過多的居禮卻總顯得二人之間好像有些隔閡。此時周志重突然一拋過去的道學,程英面紅耳赤之餘,心頭卻是小鹿砰砰直跳,二人的心無形間靠在了一起:“啐,誰做你妻子了?”
“妙極妙極!要不做孫不二那個老道姑的弟子罷,我老頑童支援!”二人駭然回望,卻見老頑童肩扛木箱,正笑嘻嘻的看著他倆。程英大發嬌嗔道:“老頑童,你敢偷聽我說話!”伸玉簫敲擊老頑童大嘴。
周伯通啊喲一聲:“乖乖不得了,這小女娃子也會發怒。”頭面後仰,左膝上頂程英腕脈。程英一路從周志重身上也習得一些武學心得,武功進步甚速,此時玉簫斜指老頑童肋下。周伯通哇哇大叫,身子微側,使了半招“猿獻果”的身法避過,緊跟著轉身合身向程英撞去,這使的卻是半招“野馬上槽”,原本是雙拳齊出,此時周伯通雙手有木箱,便改成左肩撞將過去,這招使得勁風呼呼,似乎撞到程英便會筋斷骨折,此時前面眾人聽得周伯通聲音,早已轉過身來,見這招使得兇猛,心中都是暗暗為程英擔心。
只是程英已非吳下阿蒙,玉簫使了招“蟾宮折桂”,一招之內分攻周伯通雙肩,欺負他此時肩扛著木箱,雙手扶持無法動,只有後退了一步。二人適才各自展現了幾手精妙的招數,眾弟子皆是一聲採。
周伯通嘻嘻哈哈道:“不算不算,老頑童揹著個箱子,剛才打的不算,再來再來。”說罷忽的將箱子拋下,已縱身掠向程英。掠到中途,一人從側舉掌拍來,老頑童漫不經心左掌反接,二掌“啪”的相交,老頑童輕敵,內力不曾運足,可吃了大虧,哇哇大叫中又被震退數步。
老頑童抬頭看時,卻是周志重適才擋了他一掌。周志重抱拳道:“周師叔祖,英妹毒傷未愈,不能多陪你玩了。”周伯通吃了小虧,怎肯罷休,正欲再行衝上,卻見周志重瞪了他一眼,周志重雖是他的徒孫輩,周志重早已被公認為中神通的接班人,周伯通生平最怕自己的師兄,周志重性子沉穩,頗似王重陽,是以老頑童竟變得老實起來。
周志重見程英面色有些蒼白,心中疼惜,輸了絲內力過去,助她平定心神,憂慮道:“百日之期易過,你的毒傷。。。。”程英微笑搖了搖頭,她為安慰周志重,叉開話題道:“周前輩,你適才去哪兒拉?”
老頑童見問到自己,得意道:“我啊,剛才和一個老相識比試輕功,真沒想到,這老傢伙年紀大了,輕功一點沒拉下,跑了一個時辰才超過他。”周志重道:“那你不是跑出很遠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老頑童尷尬道:“這不是和你們分開了麼,老頑童掛念你們,就回來了。”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不信,老頑童啥時候如此懂事了,日頭打西邊出來啦。
周志重心念一動,道:“你那老相識是不是個身披黑色淄衣的老僧?”老頑童奇道:“咦,你怎知道?”周志重笑道:“師叔祖,你只怕不是想念我們回來,而是被人嚇走的罷!”周志重從前與周伯通同行時都是直呼其名,現在師父丘處機面前不敢放肆,仍是喚老頑童師叔祖,只是仍是忍不住取笑了他一下。
此話一出,眾人皆奇,以老頑童的武功,近乎天下無敵,又有何人能將他嚇走?老頑童那白皙如嬰兒的臉上竟是紅了起來,懦懦道:“你,你怎知道?”周志重原也是根據原書所猜測,此時料想獲實,心中大喜,不顧禮儀,一把握住老頑童手臂晃道:“師叔祖,快告訴我,那一燈大師現在何處?我找他救命啊。”
老頑童遇到的正是一燈大師和他弟子慈恩,也就是當年的鐵掌幫主裘千仞。正遇上那裘千仞發狂傷了師父,發足狂奔,那一燈雖在後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