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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交給了那名漢子。
“大人,俺叫陳兆臻,俺有個漂亮的閨女,眼見就要嫁人,卻被民團頭子孫大琨相中,兩年前的一個夏天,他挑了被子,拿著氈毯,提著尿壺,捧著水菸袋來俺家,是話未講,只說:把你姑娘帶來睡睡看,好才要,不好兩便,嗚嗚嗚~~”
“大人,俺叫朱尚隊,兄弟兩人,俺積蓄多年替弟娶媳,入門頭晚被段天業的小兒子奸佔,又被長期霸作小婆子!”
“大人,俺叫孫廣禮,俺的閨女被段天業這老畜生相中,在十七歲出嫁當天,被花轎抬進了段府,霸佔至今啊,那就是俺的閨女,閨女你站出來,和大人大膽說!”
“爹!嗚嗚嗚~~”
佃農的控制催人淚下,凡是家中的女人,差不多都被蹂躪過,老的也好,醜的也好,俊的也好,甚至於滿臉疤和麻的,都逃不過,在地主面前,佃戶沒有任何人格尊嚴。
一名叫王四的佃戶在田裡割草,被段家汙衊為割苜蓿,捆起跪在門前,用毛廁括屁棒括嘴,佃戶馬如祥因缺差一次,就用屎糞勺放他做的飯裡去攪。
佃戶徐兆標因拿段家一個饅頭給乞丐,一家十三口被罰跪半天,並被逐出莊,沒收所有財物。
馬樹本替段家當差,解手時間稍長,就被打的大小便失禁,胡廣才因探親,誤了一天莊差,回來後被抽了四十多皮鞭,莊丁孫培倫妻替管家井泉五做飯時糊鍋,井令孫將妻打死,孫因妻懷孕,不忍下手,井喝道:三爹命令,非打不可,孫被逼殺妻,段家長子段保林因一名十六歲使女答話犯上,就先用烙鐵烙,後用皮鞭抽,最終折磨致死,魏樹德因欠租,年輕妻子被帶走抵租,魏妻有兩歲多的小男孩跟著哭喊,被一刀戳死,還被揚言:去狗肚裡喝湯吧!
佃農替段家挑水不能換肩,前一桶水留下,後一桶拒收,因為段家認為佃戶會放屁,有臭味,段家門前的馬樁上,經常吊著佃戶打得皮開肉綻。
第三零九章地主的原罪
一聲聲控訴,便是一段段血淚史,佃戶除了被毒打致死,還常被活埋,有時更把被活埋人的家屬叫來觀看,近兩三年裡,被活埋者多達三十三人,死者妻子,要麼被賣,要麼被淫辱!
每個人都是氣的渾身發抖,段家從上至下,不殺不足以洩其憤,如果不是王楓規定處決犯人一律槍斃,恐怕段家被千刀萬剮一萬遍都不過份!
地面的屍體漸漸堆疊成了一座小山,每一聲槍響,都昭示著一條罪惡生命的結束,地主婆則被王楓分給了佃戶!
不要以為王楓不講人權,拿女人當貨物送人,而是地主婆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對下面人扎針、抽打、侮罵、灌辣椒水是家常便飯,甚至有變態的,還讓佃戶啃丫鬟的小腳!
要知道,女人的小腳除非刻意護理,否則味道是很難聞的,而丫鬟作為社會最底層,既沒有精力,也沒有錢來護養小腳,裹腳布一解,別說是啃,正常人聞著都能被燻倒!
滿場的佃農家僕丫鬟嚎啕大哭,千恩萬謝,連連磕頭,然後被戰士們勸說著向外走去,從這一刻起,他們就是腳下土地的主人了,也可以挺起胸膛作一個真正的人!
蘇三娘抹了把眼淚,紅著眼睛道:“王楓,段家作惡多端,幸好你沒有接受段家的投靠,否則這些人恐怕永生永世都出不了頭,我真的不敢想象,人性竟能扭曲到這種程度!”
王楓搖了搖頭:“這不是段家個別現象,而是在蘇北普遍存在。統治者行政權力的缺失,再加上長期存在的封閉矇昧。才使得蘇北的佃農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今天我們辛苦一點,連夜給佃農把土地分好。再給各家留下口糧布匹與少量錢財,從明天開始,我們分頭行動,除了攻破徐州淮安的各府縣,圩寨也必須破滅,凡是有築圩寨者,不管在地方上的口碑如何,一律抄家滅族,五月一日我們爭取在淮安府匯合!”
蘇三孃的淚水瞬間收去。愕然道:“你。。。。你竟然要把蘇北的地主斬盡殺絕?口碑好的也殺?”
林幼娘也很不滿道:“你太殘忍了吧?民憤大的殺了也就殺了,可是你不分好壞一律殺掉,地主招你惹你了?”
王楓轉頭道:“周彥器,你來說,我為什麼要和地主過不去?”
“我。。。。”周彥器沒想到這也能被點名,但不說又不行,只得撓著腦袋想了好半天,才道:“從段家可以看出,地主不是好東西。所以師傅您殺地主是為民除害,再把田地分給佃農,佃農必然對您感激泣零,這也相當於獲取了民心。畢竟地主只是少數,佃農佔大多數,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