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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要強調一點,我們民盟軍永遠不會離開蘇北,我們會保護你們對土地的所有權!”
說完。王楓轉頭招了招手:“陸大有,你向鄉親們介紹下來我們在蘇南的土地政策。”
“是!”陸大有敬了一禮,就面向佃農。喚道:“鄉親們,我們民盟軍對產出徵收一成的賦稅。。。。”
陸大有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不僅詳細介紹了農業稅的徵收。還著重描述了蘇南人民秋收後倉稟豐實的美好景象。
其實豐收是不假,但要說多美好還真不至於,蘇南人均耕地面積兩畝不到,平均畝產連一百公斤都沒有,靠種田發家致富顯然不可能,留九成的收穫也只能混個溫飽,勉強餬口。
但縱是如此,佃農們也紛紛現出了嚮往之色,最起碼有乾飯吃,能填飽肚子,甚至條件好點的可以吃到一日三餐,要知道,蘇北佃農普遍是一日兩餐,一頓稀,一頓半乾半稀,白米飯是過年才能品嚐到的奢侈品!
人群中的嗡嗡聲越來越大,陸大有講完之後,王楓接過來道:“從現在開始,你們耕種的穀物連同下面的土地就是你們的了,如果有誰不要,那就出去,餓死沒人管!”
很明顯不可能有人離開,但王楓還是給了兩分鐘的思考時間,然後才道:“我們民盟軍的基本原則是誰種的地歸誰,以此為基礎微調,切合各家實際,兼顧公平,而在這之間,我們需要對段家清算,你們誰有冤仇儘管站出來指控,我們會還給大家一個公道!”
佃農們都穿的破破爛爛,有不少人身上帶傷,甚至有的女人裹著床黑乎乎的髒棉被就跑出來了,這分明是受到了殘酷的壓迫,可是出乎意料,竟然沒有一個人挑頭。
楊水嬌小聲提醒道:“王楓,段家畢竟是他們的僱主,即便被你捉住也是餘威尚存,恐怕是不敢吧?我現在看到佃農的慘相,也覺得段家該死了。”
王楓醒悟過來,當即又道:“怎麼?沒人指控嗎?我告訴你們,我們民盟軍不會隨便殺人,如果沒人站出來,那我們只能把段家上上下下全部放走,我提醒諸位一個事實,你們分了段家的土地,難道不怕被段家報復?還鄉團的手段可是狠毒著呢,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再沒有人指控,段家將作無罪釋放處理!”
這話一出,段家一眾人等立時希翼大作,五分鐘啊,生死就在這五分鐘,心絃都緊緊繃在了一起!
卻讓他們絕望的是,一名年青人猛一咬牙,站出來道:“既然大人願意為我們做主,我這張臉就不要了,我們佃農的新婚妻子,第一夜必須先陪地主老爺睡,讓地主老爺破瓜,這是規矩,誰不給,那就成了大逆不道!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大家,誰家的女人沒給這些老爺們睡過?
就拿俺來說,俺爹要給俺帶媳婦,因沒錢,向賬房段德泰商借,段德泰說:別愁,我替你想辦法,但你要允許我一事,你新兒媳帶來,頭一晚上我去,這你也賺便宜,你不允許,我只要想你兒媳,還能不給我嗎?
俺爹沒辦法,只得應了,周德泰這才借了三石小麥給俺們家,俺知道,媳婦被人睡了,很丟人,可是不說,大人哪能為我們主持公道?鄉親們,只有說出來,才能報仇雪恨啊!嗚嗚嗚~~”
諾大的漢子,竟然報頭痛哭!
王楓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銳目向段家人群中掃去,喝問道:“誰是段德泰?
一名山羊鬍子的中年人汗如雨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名年輕人伸手一指:“大人,他就是!”
王楓冷聲道:“段德泰,我給你一個分辨的機會,你說!”
“大人饒命啊!”段德泰面色一陣劇烈變幻之後,也不顧雙手被反綁,砰砰砰的磕起了頭!
王楓招了招手,三名士兵衝上去,其中兩人把段德泰拽出來,強摁在地上,另一人拿槍對著他的後腦殼,砰的一聲,一個雞蛋大的血洞憑空迸現。
段德泰被當場處決立時引發了轟動,“俺也豁出去了!”又一名中年漢子猛的一指:“五年前,俺好不容易才說上房媳婦,可是那天殺的狗才陳桂保,就是段天業的侄女婿,趁俺下田幹活,摸入俺家要姦淫俺的妻子,當時俺老母在家,跪著哀求,卻被陳桂保殺害,俺那妻子也因受辱投井自盡,大人,俺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您可要為俺做主啊,嗚嗚嗚~~”
王楓已經氣的臉面鐵青了,再一揮手:“拉出來!把陳桂保的婆娘賠給他!”
“砰!”的一聲槍響,幾名戰士把陳桂保拉出來槍斃,又有幾名女兵從婦人堆中拽出一個三十多的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