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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在家賦閒多年,手頭一向吃緊,既然能到田中大佐手下工作,還請看在在下養家艱難,多給些薪酬才好。”
田中大佐看了看手裡捏著的那隻玉壺春瓶,嘴角抽了抽,這能叫生活艱難嗎?
這回與以往每次,花清遠去接花清邁回來不同,花清邁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早就因為受刑過重昏了過去。
花清遠把一身是血的花清邁帶回自己家時,已是傍晚十分。
家裡的人,都等得急了,梁雪更是一天水米沒進。見著花清遠抱著一身是血、雙眼緊閉的花清邁回來時,險些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去回春堂找張大夫過來,要上好的傷藥。”
花清遠一邊吩咐著跟他一起進來的蘿蔔,一邊叫守在門口的苦瓜去燒熱水。
“四嫂不用著急,只是看著嚴重,並沒有傷及內腑,尋個醫生好好來治就是的了。”
花清遠把花清邁放到床上後,草草地按撫了兩句,由菊仙扶著跟在他身後的梁雪一句。
梁雪看著一身是血的丈夫,哪裡還聽得下花清遠的勸撫,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流了一地。好在也沒有又叫又嚷,只默默地坐在花清邁的床邊,拉著花清邁沾著血的手,一句話也不說。
面對這種狀況,花清遠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他拉著程蝶衣的手,把程蝶衣拉到外間去。
剛到外間,程蝶衣就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會這樣?”
“這樣已經算好的了,”花清遠把自己都搭裡的事,告訴給程蝶衣,卻沒有告訴程蝶衣憲兵隊大院裡,剛剛抬出來、慘狀各樣的幾具屍體,“以後,你男人我,□本憲兵隊上工了,誰再敢上咱家門口扔臭雞蛋,你男人我直接送他們去憲兵隊。”
花清遠從來都是苦中作樂,天塌下來了,他也不覺得有什麼難應付的,大不了壓死唄。
——死,也不能愁眉苦臉的死。
“你……你真答應了?”程蝶衣皺起一張俊臉,“你不怕……”
“我什麼都不怕,”花清遠一把摟住程蝶衣,迎著程蝶衣仰起的頭,他的目光清朗而鎮定,“惟心正就好。”
這句‘惟心正就好’,說得程蝶衣鼻尖一酸,把頭倚到花清遠的肩上,其實不管花清遠做什麼,他都願意守在花清遠的身邊。他只是不想花清遠受委屈。
回春堂的張大夫到了以後,給花清邁診了脈、包紮了傷口,又囑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