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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嗆個好歹,他瞪大眼睛看著花清遠,儼然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這,這是怎麼說的呢?”
“避避風頭也好,”花清遠只說了這麼一句,多解釋的話,他就沒有了。
那老闆怎麼聽得懂,他幾乎要扒住花清遠的衣角了,那戲院和那個戲班子是他半生的心血,對他而言是絕不能出半點差池的。
“六少爺,你,你這是何意啊,是不是咱們哪點兒沒做到,您老說,但凡是我那五能張羅得到的,只要你老一句話,叫我那五怎麼都行!”
那老闆這麼說著,就差給花清遠跪下了,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想到這一年多里,他們淨是從花清遠身上討便宜了,就從來沒給花清遠什麼好處。
其實他是自私的,他心裡清楚的很,花清遠對著程蝶衣是個什麼打算,他自認為手裡有著程蝶衣這張王牌,花清遠身上的便宜是討不盡的,這才是真正地伴著大樹好乘涼,萬沒想到,這棵大樹竟也有露蔭的地方。
“那老闆誤會了,如今正是風口浪尖上,你們梨園界接二連三地出事,而幕後之人還沒有露臉,你這戲院子開著,也沒有什麼好處,何況……蝶衣還出了事。”
後面的話才是這件事的重點,程蝶衣有了災星,誰也別跟著好。他花清遠如何關照大紅門戲院,你那老闆不是不懂的,卻還揣著明白裝糊塗。
別說從自己這裡,就是從程蝶衣的身上,那老闆也是撈到不少好的。
程蝶衣是有名的不欺場,人還單純,只要有戲唱,他沒有什麼挑的,這樣的角兒可比一些端著大牌架子的好哄吧,但人心就是沒有知足的。
程蝶衣不懂這亂世多險惡,那老闆會不懂嗎?他要是攔著點,花清遠就不信那報紙敢把程蝶衣的花名排進前五,成了槍打出頭鳥。
哪個京劇大家跑去爭這個頭臉,怎麼沒看‘貴妃’榜上有名,反倒是‘虞姬’被唬了上去,看看和程蝶衣並排擺著的那幾頭蒜,有什麼好東西,真是汙了程蝶衣的名聲。
花清遠是睚呲必報的,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