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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念親情,只說權衡利弊也不會這般行事的,大不了罵他糊塗罵他不孝罵他缺心眼,把他趕出花府,另立門戶而已。
後果什麼的,花清遠從不在乎。那有什麼關係呢,反正該做還是要做的。
“你父親帶著你三哥去太原,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好像你不是他的兒子似的,你們自己本事,就該都是你們自己去熬唄,他與那人生的,就何該享受他的奔走嗎?”別說花清遠不念著花盛璋,她每提起花盛璋,也是分外氣憤的,這人啊,心是徹底長偏了。
“娘,你這氣話說說就行了,千萬別鑽那個牛犄角,我們誰稀罕他那點兒……”
他爹偏向也不是一日二日了,但看到現在,也沒看他爹偏著的那幾個如何好了。倒是他自己的兄長們更加出人頭地,連著他這個後來的,都慢慢地經營出人脈網,慢慢爬了出來。
所以說,人啊,不能指望著誰,要靠還是靠自己。老天爺給了你時運,你也要對得起老天爺,付出辛苦來。
“我就是看不慣!”柳雲芳明知道這些,還是覺得不氣順。
她這輩子是指望不上老公了,只能盼著兒子一個比一個好。
她想到這裡,一把拉住花清遠的手,“娘幫你相看了一家姑娘,就是財政廳趙副部長的嫡生女兒,他們家就那一個嫡出的女兒,珍珠似的養出來的,人是極好的了,你看這事……”
未等柳雲芳說完,花清遠連忙點頭,“娘說極好,那自然是極好,兒子都聽孃的。”
花清遠如此痛快答應下來,柳雲芳這口氣才算順過來,暫時也就不理花清遠連著晚上宿在程蝶衣那裡的事了。
她就不信了,兒子娶了媳婦還能一心撲在那個男人身上?不過就是圖一時新鮮而已。有了家,也就走上正途了。
她儼然看到他小兒子家的孩子伸著白胖的手腳,要她抱的情景了。
花清遠從花府出來,回到程蝶衣那裡,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程蝶衣還沒有睡,坐在竹藤製的搖椅裡,翻著一本花清遠扔在這裡的書,他識字不多,特別是這樣的古本,更是很難看進去。
他艱難地翻著,不過是因為這是花清遠看過的,他真想融進花清遠的世界裡,懂一些花清遠懂的東西,這樣……距離是不是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