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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視窗風大,你重傷初愈,不好著涼的。”

花清遠說著就要把窗戶關上,一直呆坐著的花清邁,伸手攔住了花清遠,愣愣地說:“老六,你看那叢草,前一段時間看著,還是枯黃的,這幾天竟綠了。”

已進入四月份,草綠了有什麼稀奇的。今年比往年還要熱得晚些,要不這叢草,上個月就綠過了。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花清邁喃喃地念完,又說:“草的生命力真頑強,豈止是野火燒不盡的,世間萬劫,都撼動不了它們啊。”

花清遠清楚他四哥這是文人脾性上來了,傷春悲秋,又因著自己救國無門,忽覺得草好了。

花清遠也不勸,只坐在一旁,聽著他四哥說。草好不好的,他是不知道,但他四哥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人非草木,也不是一生只一季的。

“這些日子,我想了許多,我以前做的,確實有錯,”

花清遠近觀他四哥這副模樣,不像是在真心悔改,倒有些反省的意思了。這難道是久臥的後遺症?

花清遠並不接話,仍是聽著。

“想要清除韃虜,把日寇趕出我中華去,只憑意氣是不行的。”

花清遠覺得花清邁這意思不對。話雖是這麼說,但暫時來看,事情是絕對不能這麼做的。

“四哥,別想太多,安心將養身子才是,”這話頭花清遠更不好接下去了。如今花清邁在日本憲兵隊,掛了號。萬不能再輕舉妄動了。

這一次自己之所以,這麼順當地把花清邁從日本憲兵隊裡保出來,那兩個玉壺春瓶起了不少作用不說,還全在於花清邁的背後,確實無黨派之嫌。

花清遠並不反對花清邁為這場戰爭,做些什麼,甚至貢獻出生命。戰爭本就是鮮血與尊嚴交織而成的,但即使是犧牲,也要犧牲得值當才行啊。

花清邁如今這狀態,別說什麼投靠哪山哪門,就是出門兜一圈,後面都會有一群蒼蠅跟著的。

“老六,我想去找爹了,”花清邁這話說得很隱諱,放在外人,根本聽不出來,只有花清遠懂的,他伸手搭到他四哥的肩頭,應道:“等四哥身體再恢復一些,四哥帶著四嫂回老家去看看吧。”

他和花清邁都不是那種,遇到事情就會想爹的人。花清邁這個時候提到他們的爹花盛璋,無疑是他們的爹所在的地方,正是華北平原,激戰正酣之處。

“嗯,好,”知道花清遠會了他的意,花清邁嘴角微微彎起,笑了。

有花清遠這麼一個弟弟,實是他的福氣,他如何不知?但有些事情,不是明知,就不去做的。這天地之間,除了有兄弟之情,還有許多可為必須為的事,要去做必須去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用鐳射打臉,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呢,哎,血糊拉的,女人為了美,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希望這一臉的斑和痣可以下去,PS:昨天地震了,嚇得我小心肝亂顫。今天又下雨,凍得手僵了。這是春天咩……

還有,親們不用懷疑,本文絕不會坑,只是慢。

☆、最新更新

田中靜子發現今天的花清遠;很是心不在焉。與她下棋時;有好幾次都走神了;她正想問;花清遠辦公室裡的電話竟響了起來,花清遠立刻扔了棋子去接。

“好;我馬上就下去,”花清遠的語調很快;無論是聲音還是身體,都好像插上了翅膀,恨不得立刻飛下去似的;最後掛電話時,還甜膩膩地說了一句,“你讓他等我啊!”

沙發處坐著的信子和靜子,互望了一眼,剛想開口問,花清遠已經拎起衣架上的大衣,對她們說:“靜子,我和你哥哥請過假了,我有事出去,我這裡也沒有什麼機密物件,你們走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就好。”

靜子連忙站了起來,急切地追問:“花先生,你要去哪裡?有什麼事嗎?”

花清遠並不瞞她,笑著說:“送蝶衣去天津,他一個人過去,我不放心。”

之前,段小樓和那老闆已經帶著戲班子的大批人馬,殺去意租界了,只等著那裡一切按排妥當了,程蝶衣再去。

未等靜子再說出什麼,花清遠已經風一樣的颳走了,只留下空蕩蕩的門口,令靜子發呆。莫明的,鼻尖竟還有些酸起來,眼裡彷彿要溼得滴出水來了。

“靜子,”這時,信子已經走到視窗。她與靜子不同,她不單純是為了找花清遠玩棋聊天的,她還身肩監視著花清遠的任務。

“什麼?”靜子吸了吸鼻子,努力剋制著,緩緩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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