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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屋裡的兩個女孩顯然有些不太習慣,兩個人本來話說得很投入,張非一到門口聲音就止住了。
“哥,你怎麼跑回來了?是不是沒找到書店?”小云的臉紅紅的,看樣子似乎對張非的突然歸來有些不滿。
“出了點事情,我們那輛車被打劫了,就跑回來了。”張非想盡量低調地把這件事情傳達給她們。
兩個丫頭都很詫異,幾乎是同時呼了出來:“打劫?!”
張非點點頭,蹲在鍋邊翻出一塊肉來吃,他真的是餓壞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別隻顧著吃了,快說啊?”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看兩個丫頭這麼關心自己,張非只好一口肉一句話地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然這裡的“從頭到尾”指的是他的另一套說法,他更願意說這是自己的官方說法,這裡面忽略了殺人,忽略了那個青年人的行李箱,忽略了小玲在車上對自己的勾引。
聽完張非的陳述以後,兩人都於鬆了一口氣。
雪玲輕嘆道:“看來你說的是真的,外面真的很亂……還好我們沒跟著你去,不然你帶著我們兩個想跑都跑不了……”
張非倒是驚於她有這樣的想法,笑笑說:“我現在命不是一般的大,沒事的,明天我還要去。”
“哥,別去了吧……”小云擔心起來。
“沒事,警察開始查了,那夥人不可能天天就等在那搶劫,再說了就算真的搶劫的話,我把錢給他們就跑,他們也追不上我。”張非笑笑,“你們兩個女生大白天的不出去清水溝在屋裡說什麼悄悄話呢?”
兩個女生相互看了看,齊聲說:“不告訴你!”
036清晨的市場
第二天一早張非就起床了,溜到合作社去買豆漿油條,其實也就是為了見一下英妹。
村子訊息傳遞的訊息是可怕的,從昨天中午開始就不斷有人問張非劫匪的事情,早上過來喝豆漿還是有人問。
張非坐在二鳳嬸的攤子上,英妹就給他打了豆漿,拿了兩根新出鍋的油條。問了一句:“你沒事吧?早上還要出去嗎?”
張非點頭,正想說什麼,有個小屁孩在那裡叫:“五毛錢花生、五毛錢蜆,快點啊!”英妹笑笑就過去了。而這一去卻一直忙個不停,張非放慢了喝豆漿的速度,喝了三碗還吃了六條油條,可她還是沒空。
二鳳嬸也很忙,一個人壓面、拉麵、下鍋,還要翻油條撈鍋,她只與張非打了聲招呼忙得沒閒情說話了。
早上的雨很小,合作社的大瓦棚上卻不停往下面落水,除了二鳳嬸還有另一攤也賣小菜油條,不過不同的是人家是三個人出動,一個守著油鍋,一個守面案下油條面子,一個守著小菜桌,分工有致有條不紊,二鳳嬸這裡就相形見絀了,但雙方各有自己的主顧,一般不會跑到別的攤上去買。倒是被父母差出來的小孩子不論這個,只顧速度,這邊要等了就跑那攤去。兩個油鍋下架的都是柴火,油條面子下到熱油裡一翻滾,騰起一陣陣淡淡的煙來。兩鍋的煙匯在一起,整個合作社就都充斥著油條的香來。油條便宜,一根才兩毛,但凡出來買小菜的孩子都會買上一根啃回去,這也算是他們跑腿的“出差費”了。
英妹總會忙裡偷閒,抬頭看一眼張非,給他一個笑,像是在安慰他一樣。張非覺得她很淡定,骨子裡透出的那種優雅的氣息根本沒被生活抹殺。張非也總是回一個笑,他更多時間不是在解決早點,而是在看人。
對面魚飯(其實就是新鮮一點的煮熟的小個子海魚)攤前人比較多,把土地面踩得如泥潭一般。不少來買魚飯的人都是打著光腳過來了,估計是怕穿了拖鞋容易髒到褲子。
早班車的喇叭響起來,英妹回頭看他,衝他點了一下頭。張非就釋懷了,是啊,這個女孩心中掛念著他那便足了。他站起來,把錢遞給二鳳嬸,轉身走到雨中,上了車。
小玲早已等在車上了,還是昨天的位子,今天她吸取了昨天的教訓,穿了長褲,衣服也不再是那種緊身的了,換成寬鬆的T恤衫。估計是昨天村人聽到劫匪的訊息不敢出門了,村民總是聽風就是雨的,曾有那麼一次,村裡來了賣蛔蟲藥的雜技團勸大家不要吃田螺和貝類產品,因為不乾淨,結果下去兩三個月時間裡村裡買石螺的、蜆的銷售額直接降到幾乎為零。農村人知識水平不高、聽到的訊息有限,其實這也大可以原諒的。城裡人說起來更怕死,只是做得更含蓄一點,還說這叫“養生”、“飲食健康”,可也沒見過那些挑剔的城裡人多健康——扯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