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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胖,幾年之後張非上高中時十歲的海泉便以150斤的體重聞名附近各村。此時的海泉雖然沒有150斤的人體魄卻也“初長成”了,流盡了血的身子依舊是個圓滾滾的肉球。被他壓在底下的人顯然死得早一點,傷口都已被血痂粘合,只看到脖子上黑糊糊的一道麻繩粗的疤。
這種殺人的手法讓他想起一個人,那就是楊河。手法是那麼殘忍,又是那麼幹脆。如果真是楊河干的,或者是他一夥的人乾的,那張非就沒什麼危險了,可如果不是呢?或者楊河和那些兇手是仇敵……他不敢往下想,因為他越想越怕,腦子裡面產生了一種錯覺——他看到背後有雙眼睛在看著自己,當然他背後沒有眼睛,他轉過頭去看,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可是背對時他又能清楚地看到背後確實有雙眼睛看著自己。
張非告訴自己那是幻覺,是自己太緊張所致。可他沒辦法揮去這種幻覺,於是他就想起了剛才後山上消失的那個人。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他很清楚有一個人也許正跟著自己。
“幹什麼?出去!”空地對面的警察揮起了警棍,打了人,接著就有兩個女人喊起來:“警察了不起啊,我們在這裡打你憑什麼打人!”張非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五六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站在是暗色調衣物的人群中顯得特別引人注意。她們正是水吼醃製廠的幾個小姐,其中就有小花和楊清。楊清剛剛忍不住噁心感吐了了大攤汙穢物在地上,濺到那個揮警棍的警察皮鞋上,所以才有剛才那一幕。
張非沒有英雄救美的心了,他現在自身難保,而且幾個小姐似乎一點都得理不饒人,特別是性格火爆的珍姐身在其中,更是不肯讓自己的姐妹受一點委曲,結果是警察也拿她們沒辦法,楊清則被幾個姐妹送出人群。
地上的法醫一點不為之所動,只是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他們的助理在一邊拍照記錄,現場看起來有點亂,其實井然有序。這裡很吵鬧,其實死人堆邊上的人個個都大氣不敢出。
張非退出人群走到大路上,左閃右閃終於來到路中間,大榮在上面叫著:“快點上來啊,這裡看得見……從那邊走。”說話手指著右邊一條在梅園子邊烏竹叢裡開出來的小道。
路中間人本來就比較稀,這些人多是擠不進去湊在這裡聽裡面傳來的訊息的,聽大榮在上面叫,馬上就有一群往路那邊的梅園子下面跳,一窩蜂地搶著向石壁上衝。張非再看看石壁上面地方也不大,自然不能落於人後了。他也跳下路邊的梅園子,拔腿往烏竹叢小道衝。不料卻有人從烏竹叢裡衝出來,瘋狂地叫著揮舞雙手……一個剛衝出來,另外幾個也以相同的動作衝了出來。而在他們後是一群密密麻麻的野蜂,嗡嗡直響。
“虎頭蜂!!!”有人嘶喊著,人群像被投了炸彈一般瞬間炸開。
梅園裡那些正往上衝的人都撤回來,沒命地往路面上路,有的荒不擇路直接往低矮的梅子樹下衝,衝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被青梅枝掛成了細條。張非往後退了幾步,跳回路面上,衝著上面叫:“你們快點找別的路下來!”
上面幾個人似乎還沒意識到危險,倒是小榮先發覺野蜂窩被踩了,而後幾個人便在上面找路要衝下來。石壁上本來就只有一條路,現在被野蜂封住了,他們都荒了陣腳。好在大榮沒有虛活一歲,發揚出了在爐山鑽竹子草的精神,一路帶著幾個人從另一邊的荒草叢裡開出一條路衝到路下。
張非這邊卻炸開了,被踩的野蜂窩顯然過去巨大,梅園上有如壓著一片烏雲,他們遇到人就不要命地撞上去,園裡的人往路上衝,這下禍水東引,野蜂也大軍壓境,直逼著路面飛來。打先鋒的撞上了人便叮下去,結果一下子路上的人也亂了,向路的兩邊跑。
就這樣人擠人,場面越發亂了,往村子方向的路被一早準備去趕集或者看熱鬧的摩托車堵得水洩不通,車挨著車,一路堵了有五六十米遠。有些人已放了摩托向後跑,於是一連串的反應又發生了:本來摩托還有人扶著,現在路上為了活命不斷地往村子方向衝——沒辦法,往水吼那邊的路上全是人,還停著七八輛警車,更堵得緊。於是想活命的人就把沒人管的摩托一把推倒在地上,踩著摩托往外面衝。而有人帶了個頭,場面就更亂了,被蜂叮了的更是不要命,把那些還有人騎在上面的摩托都擠翻了,人流就像崩潰的水庫裡衝下的洪水撞到石頭一般炸開了花。騎在摩托上的人被擠翻,有的直接被壓住,有的人則被摩托給絆倒,時不時還傳來一陣慘叫……後面衝上來的人並不會去理會前面倒下的人,每個人都怕,虎頭蜂如果蜇中太陽穴或者大動脈的話極有可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