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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合約連著一大腿新鮮的野豬肉一起送到村委去做公證,長河意料之中地豪爽,二話不說拿起紅印章“嘣嘣嘣”地敲過去,一式三份,留下一份在村委裡備了案。
張非很清楚其實自己是吃了點虧,因為過兩年村裡人大舉外出打工的時候,村裡的土地便宜得都沒人買了,滿山都是荒草,收購家作物的生意班子直接把景坑忽略掉了。但如果放到那時候來買地的話反倒沒那麼容易——你得等到過年那幾天集中性地去商談,談不下來的話人家出門打工去了,你又得等一年。張非深知時光飛逝的道理,自然是想越早做成這件事情越好。
五十畝地有三分之一是山腳下的低山地,另外三分一是山谷中的平地。張非最終沒有選擇中學後面那塊而選擇了綠田是因為中學後面那些地的主人總覺得地在中學後面,以後總會有升值的空間,要麼把地價抬到高得離譜的地步,一方面死守著不肯鬆口。而相反地綠田就是那麼一塊小山谷,四周圍著幾十米高的丘陵,環境優美。至於交通那是可以改造的。為了這片有點世外桃源的地,張非花了八萬多塊錢。好在他時不時的總會打到野豬,這麼一來這種灰色收入也就被村人淡忘了。村人只覺得他收入很不錯,最多就是兩三天便能打回一隻半死不活的新鮮野豬,這叫誰看了都眼紅。只是村人也沒那個本事,他們只能在山裡裝些野豬鉗炸藥什麼的,可惜那些基本上都不起什麼作用,因為張非現在總是半夜裡在爐山另一面的山坳裡倒下一籮筐的菠蘿,像釣魚一樣守著就行了。野豬並不會因為晚上有同夥被打死就放棄美食——因為事情沒發生在野豬道上。它們就是這樣一群笨傢伙,有冒險精神卻沒有一點點的風險意識。好在村裡人一直不知道這個山坳的所在,不然難保不會有人扛著豬槍一晚上來個大屠殺,將每天過來拱食的幾群野豬全部射殺。
因為打野豬的事情,張非一直在堅持的跑山終斷了,好在他每天晚上跑的總比平常要多,倒也沒放掉身體上的鍛鍊。現在他的體型沒再有什麼變化了。
買下土地是五十年的使用權是農場的第一步,接下來幾天張非沒有再去山上打野豬了。他把精力都放在農場的建設上。他買了很多條石——好在條石也便宜,一條兩百斤重的條石也就是十塊錢。條石被他順著邊界線一根根豎在土裡作為界碑。這花費了張非一週的時間。雖然張非現在很有力量,體力也驚人的好,可畢竟還是件粗重活,他的手每天都要磨出幾個水泡。
界碑立完就是下肥。農場裡面原先那些樹都是青梅樹和荔枝樹,這樣的樹長不高,也沒辦法滿足張非的夢想。他要農場四周那些坡地全部都長上高大的林木,不過樹要高大首先得靠肥。大夏天的沒有人種樹,只有人下肥。張非下肥下得狠,一次買了二十拖拉機的豬糞幹做肥。一車一百塊錢,這又去了兩千塊。豬糞幹是好肥,不過要等隔年開始才能一點一點地發揮出功效,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農民都不再使用農家肥料的原因——見效太慢。
農場的地面被張非挖出了幾百個直徑約一米的大坑,然後就往裡面填肥,再蓋上厚厚的草。這樣一來整個農場地界內臭氣哄哄,過路的都得繞著道走了。張非正好藉此機會改了山路的路線,從此村人再沒有直接從園子裡穿過的。
張非每天累得死去活來,中午總會有小云和雪玲過來送飯,晚上吃過飯洗了澡便不想再動彈了。好在雪玲總會幫他按按摩,倒也算是一件爽事。此時的張非腦子裡面總能浮現出一幅農場休憩圖來——土地有了,女人有了,夫復何求?
話雖這麼說,張非卻也很痛苦。前世有太多遺憾了,現在他就在初中,也很清楚自己的初中不會再有什麼遺憾了(至少女人和農場都有了,雖然還不怎麼完美),而高中呢?如果自己就此放棄高中,那自己倒是可以安心地在農場裡待著,成天抱著雪玲或者英妹過日子,心裡會有什麼想法呢?沒有再經歷一遍,別人怎麼會認識自己?那些人真的是自己能夠放下的嗎?二十年後三十年後,自己還呆在這個農場裡,那又是如何?
古人隱居不過是以退為進,自己真要就此隱居起來嗎?如果自己還是前世的自己,退到農場裡又有何懼?——張非那是巴不得的——而現在,張非不捨!自己的前世太不爭氣,從沒有主動想過要去爭取什麼,總覺得失去了可以再尋找下一個目標,結果到最後搞得自己退也退不了,進也進不了,搞得老天都看不下去。
前世真是自己的運氣太差嗎?張非躺在床上,看著懷裡的雪玲恬靜地睡著,不得不重新問了一次自己這個問題。就說雪玲,她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長得漂亮的小姑娘,自己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