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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野豬才能賺到。而現在,因為有了啟動基金,他可以做到這些。當然,如果不是自己對那個氣庫老闆做了一點小威脅的話,估計這場生意也沒辦法做下來——張非拍了些那個老闆兒子的照片給他看,這自然是最好不過的鎮山之寶了。要是到時候那個老闆有什麼見利忘義的念頭,這些照片至少可以讓他有所畏懼。當然張非只是騙說自己也只是為別人辦事。他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複雜,可不復雜的話別人就不會跟你合作,這就是現實。
當然張非並沒把一百萬交出去,而是交了二十萬的訂金。
張非進了裡屋,從檔案袋裡拿出相片,相片一共是三十六張,去除那些人物照外還有十幾張。下水吼的水被堵截了,水從上水吼被攔住,引到邊上一條暗紅色的岩石暗道裡,從公路下面繞過水吼一直流到醃製廠邊上重新回到水流道中。下水吼的水被排幹後那個石洞就露了出來,圓得不像是自然所為。從照片裡看去它黑乎乎的,像是一個黑洞。此時張非才知道原來水吼是一個岩石做的大盆,或者說是一個大體呈圓形的水槽,而那個石洞更像是排水口。大漢們把石蓋抬到草地上,由另一批大漢把石蓋裝在起重架上,在平福的指揮下蓋在了石洞上。奇怪的是平福就站在石洞邊主持祭拜大禮,卻沒被吸進去……這張非就更想不通了,難道真的如長河說的這石洞吸人還要看人?二十年前的叔叔也算是一個年輕的大好少年了……祭拜之後上水吼才開始放水,一切這才恢復了正常。
張非放下照片,突然覺得其實事情似乎也沒那麼可怕。很簡單地說可能水吼邊上的山體有個大空洞,連到了水吼潭,然後就在某些自然力量的作用下,它們連在一起從而開始往裡面吸水……這其實沒什麼,以後大不了不去下水吼遊就是了,換到上水吼潭去也不錯,反正現在有這樣的身體了。
077進與退
夏天總是像歌詞裡唱的那樣充滿青春的激情,張非卻沒把太多的激情放在風花雪月上面。他現在別的什麼事情也沒去想了,就只做兩件事情,一件是打豬賺錢,一件是和農場草圖裡面的那些土地主人商討價格。為此張非沒少跑腿。父親張德發在滄華市聽說了這件事情,還特地打電話過來讓張非有錢不要想著亂花,而是要拿去存起來,以備以後升學之用。張非對於這件事情總是覺得不能不放下。而張德發似乎工作上總忙得沒時間太多關注自己的兒子,等他再得了閒給兒子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把一個農場的地都談下來了。
農村的土地便宜,基本上一畝有使用權轉讓費也就是兩三千塊錢,農田要貴一點,達到了五千塊錢,但這一點都不影響張非的擴張運動。他每天的生活大體可以分成三個部分:晚上十點開始睡三個小時的覺(他現在睡眠時間已經退減到兩三個小時了,一點不影響一天的精力)、半夜一兩點到早上五點多打野豬然後扛回村裡合作社趕個早,為此那幾個賣豬肉的沒少甩他的白眼。下午談判。
農村人實在,一千塊錢的東西不會硬用兩千塊錢的價格塞給張非。再者張非總會這樣對那些人說:其實你們真不賣給我的話我也無所謂,反正地也那麼大了,多出來的也就是充個門面,只是怕到時候我的地裡都種上了野樹(村人把長得快而且生命力強的樹都叫野樹),恐怕你們那些地也就廢了,也只能跟著我種上野樹,對於你們是不划算的……
村裡人最怕的就是自家種的地邊上被人種上野樹或者竹子,那樣的話這塊地基本就宣佈無效了。因為除非你跟著種上相同的樹木,不然像荔枝、青梅這樣的經濟作物是沒辦法再有什麼好的產量了——砸再多肥下去也會被邊上的穿過來的樹根抽走。
五十畝的地張非只用了半個月就全部談下來,當然中間也會出現一些“釘子戶”,硬要扛著自己的地賣個高價,這樣的話張非就只能學著前世那些拆遷者先把他們晾在一邊,先擊破那些容易說服的,然後再回過頭來慢慢地勸,而且張非的花樣還是不少的,打到的野豬肉會提上兩三斤去躥門,如果對方收了自己的肉,那就說明事情成了,如果對方還是死扛的話,那他會硬把肉塞到對方的手裡,然後說一句:“生意不在人意在嘛。”揚長而去,幾次之後那些村民也便覺得沒必要為了一塊過個百八十年都沒辦法拿來建房子的山谷地落一個“白吃”的名號。而且現在張非在村裡的名號已經完全賽過生前的金水了。他每隔兩三天總能在山裡打回一頭野豬來,不過他並沒有把豬腰豬鞭拿到縣城去送給老許家裡,他都把這些野豬身上的寶拿去“行賄”了,得了便宜的村人自然是樂得得這些好處,一份份合約書便都按上了鮮紅的指印。張非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