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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其實也只能是他的個人感覺),其他人都是一群還沒長起來的孩子,怎麼ML都不知道,就知道進入而已,進入之後幹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在,他們說的就是這個話題。
等那個女人走近了,這夥人的話題又轉到她胸口上那兩個突出的粉紅的點上面了,當然,聲音壓得不能再低了,一個個都跟蚊子似的。
那女人倒是自信,連個罩子都沒穿,就這樣一抖一抖地在村裡面走著,應該說她這身材在村裡面算是出眾了。
張非的夥伴們正商量著要“罵”她,她卻全然不知,走到只有四五米的時候衝著張非笑了一下,而這一笑引來的卻是阿海跳起來大叫一聲:“大奶婆!”
小玲一愣,等反應過來破口大罵的時,阿海已經跑到巷子口去了。阿海他媽聽到罵聲後拿著掃把衝出來追過去。夥伴們一個個都跳起來跟著大叫,哄散開去。
張非沒有叫,就像看戲一樣看著他們。小玲氣壞了,雙手抱在胸前大步向巷尾走,回頭看了張非一眼。不想就是在這一回頭,她沒看自己的腳下……
要知道在農村,特別是在景坑,巷子裡面雞鴨都是放著養的,誰家門口沒那麼幾坨東西呢?而且那東西功效還挺好的,比如潤滑還有治咳嗽——當然農村人嘴裡說出來就是不一樣,潤滑作用不是在地上或是別的什麼地方,而是被直接說是在女人腿間,土話直接就說對女人強迫的時候抓一把地上剛拉下來的那東西往那裡一糊就可以直接進去,絕對成功——還有就是治咳嗽,說是拿冰糖去燉,就可以治。只是這些都沒人考證過,至少在張非二十幾年的記憶裡面是沒人這麼做過,倒對地面起到的潤滑作用卻是張非常能見識到的——而且現在又一次見識了——這女人穿著鬆糕鞋(確實是一種流行),回頭看張非的時候一腳去,就被潤滑了,一個劈腿,身子重重地向後一翻,倒地。
要命的是,她那條緊身的褲子底下傳來一聲悶悶的裂響,天,全裂了?!
008她還是去了
裂了!
眼前這個在幾個小時前勾引過張非的女人——其實她充其量也就算是一個少女,但對重生後年輕的張非來說,她就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很成熟的女人。她在張非眼前倒下去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時間,然後褲子下面就裂了!
照理說女人下體本來就裂了,但是正因為它是裂的,所以褲子才不能裂,不然男人就會浮想不止。張非卻沒看到她裂開的那個部位,只是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猜測出她應該是很疼——疼得都站不起來了,也不管地上那些雞鴨們留下的髒東西,足足在地上停留了有十秒,而後她才用手支撐著爬起來。
小玲回頭看了張非一眼,滿臉帶著哀怨。只不過此時的張非也是一臉無辜。
阿海他們跑回來,依舊叫著“大奶波”,不用現在還多出一個叫法:在女性生殖器官前面也加上一個“大”字,離她大約兩三米的樣子叫囂著。阿海的母親追回來,揮起傢伙,阿海一閃身,躲過去,一溜身又跑了。
張非走過去,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小玲苦笑著站起來,搖搖頭捂著下身,但褲子的裂口太大——從屁股後面一直開到前面拉鍊,想捂也沒辦法捂住。
張非看著她一步一步地、有些蹣跚地往回走。她褲子上露出的粉紅色內褲在陳舊的顏色有些發暗的巷子裡面顯得格外豔麗。
張非本想跑上去——他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但巷子裡面都是人,這讓他沒辦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礙,於是他吸了一口氣,心想算了吧,自己又不是神。轉身時卻看到小云滿臉的鄙視,似笑非笑地看著張非問:“沒看過嗎?”
張非搖頭,更讓他噴血的是小云居然湊過來小聲說:“我的跟她一個色的,你沒看過才怪!色痞!”
張非瞪了她一眼,不想說什麼。女人的內褲對男人來說就像是科學家對末知世界的好奇一樣,有著無法抗拒的吸引力。也許一個男人會對每天吃的飯產生厭惡,但他絕對不會對別的女生身上一些若隱若現的敏感部位產生任何的厭煩,只要不是那種有著無限趨近於負吸引力長相的女人。
張非顯然沒打算把自己這種想法告訴世事未諳的小妹,他走進裡屋背起了政治,那東西本來是它認識張非,張非不認識它,現在倒好,張非有了一個年輕的頭腦,背什麼都那麼輕鬆,要知道大學裡面那些背書功力可不是隨便人三天兩頭就能學下來的,那是經過了幾載春秋的期末奮戰總結下來的實戰型的經驗,一個小時,一本薄薄的政治書就背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