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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的人吧,好歹自己在別人眼裡就算在多年以後也還是一個讀書人的印象吧——不過話說回來,初一上學期那場考試張非連全年段前二十名都沒進,實在是丟人丟大了。
不行!我得在這次雄起一下,好樹立我一個好學生的高大形象。張非再次下了個決心。當然,高大這事情還得從長計議,一口飯吃不成一個姚明。
擇完菜老張也就回來了,張非接過那掛豬肉,洗了。
午飯的時候老張真的拿了一百塊錢給小云。小云別提多開心了,馬上就對張非說:“哥,我們合買一些書吧,你說什麼書好呢?”
張非想了想,列了一些我覺得很牛的書,像史記、古文觀止這種的,想想前世這些書都沒能好好背一背,連看都沒看完,以致到大學以後一直很遺憾。人嘛,總要上進一點,張非既重新來過,除了腦子裡面原來的那些東西,當然還得把那些本來想讀卻沒敢讀的書都讀了,包括只背了不到一百首的宋詞三百。
小云說:“這些書都很貴吧,一百塊錢買不了多少的,我還要買磁帶呢。”
張非說:“我聽說縣城有很多書店裡面有賣舊書,都很便宜,過幾天放假了我們可以去看一看。”
老張在一邊點點頭:“要去可以,不過要小心。”
張非當然是狂點頭了,這個時候除了表現出自己孩子的一面以外,難不成還跟他說:“沒關係,我在縣城好歹也讀了四年高中,那裡我熟得很!”
一口氣吃了四碗飯,這是張非幾年以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從飲食上面說上大學最大的改變的話,那就是上大學前張非是以吃飯為主吃菜為輔,但上了大學以後卻變成了以吃菜為主了,而且常常只吃那種全肉的垃圾食品——當然那是在他家庭經濟情況改善以後才做的事情。
張非拍拍肚子,站起來,說:“你們吃,我飽了。”
老張看了兒子一眼,這一眼讓張非想起來,初中的時候自己處於青春叛逆期,根本不想跟老爸說話,吃完飯就出門,從來不想在家裡多呆一分鐘。
小云看著張非,問老張:“爸,你有沒有覺得哥今天很不對勁?很不正常?”
張非爭辯道:“你沒聽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嗎?我就覺得天要降大任給我了,所以我要好好做人!懂嗎?”
她一臉迷茫:“什麼叫降大任?”
張非一拍腦子,對啊,這東西好像高中才學的,要不然就是初二三,現在是在跟小學生講話,當然不能露餡了:“你一個小學生懂什麼,這是古文,多讀幾年書你就知道了。”
門外夥伴們大多吃完飯在巷子裡面玩了,他們雖然跟張非年紀一樣,不過都還讀小學,玩的居然是拍圖紙:一種小人圖,一大張一毛錢,依著一些故事畫出來,分成二十或者二十五小張,然後小孩子就買了把它們剪出來,手心裡放一張,與對方猜面,猜完以後跟對手擊掌,圖片就掉在地方,誰猜對了就歸誰,當然還有別的玩法,就是一人出兩張,都擺在地方,用手去拍地,靠風力把它們掀翻面,誰把最後一張掀了誰就能拿走全部。
張非看他們玩得起勁,就出來站在一邊,阿海一邊玩一邊還罵著,因為他輸的最多,小榮手裡都有一大疊了,估計都是從他手裡贏來的。當然這小子小時候不厚道,常會打同巷子裡面的人,對張非倒是很客氣,喜歡跟他一起玩。他見張非從家裡出來馬上要他一起玩。張非搖頭說不要了。阿海沒理會,跑到屋裡面拿了一個鐵皮盒子出來,裡面全是那種小紙片,嘴裡還大罵著要把小榮的都贏過來。
張非只是在一邊看,這是小孩子的遊戲,他並沒有心思去玩,只是閒度無聊的時間罷了。
不過張非忽然想起來,自己還得背一下政治啊,不然到時候真的沒背下的話不是就破壞了第一名的計劃。正準備起身的時候,阿海叫起來:“快看,那個小騷貨,你們說小兵現在還有沒有摸她的奶睡覺?”
張非差點暈倒,怎麼前世沒聽說過小兵這個娘炮還有這種癖好,這小子也太幸福了吧。
不過張非不好跟著起鬨,看著她走進巷子,有點尷尬,畢竟早上才發生那樣的事情。夥伴們的討論突然嘈雜起來,都把聲音壓得小小的。這個說:“小兵真好,長這麼大了還有奶吃。”那個說:“她肯定不止被小兵摸過,不然能長這麼大?”……
張非真的無語了,說是好笑嗎,好像也不是,說是惡俗嗎?似乎也不是。這群孩子包括自己在內,一個個身體都剛開始發育,這種對性的嚮往在農村還是比較原始的。除了張非自己性心理成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