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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位號……
只有一個兒子無論是對於高宗皇帝又或是宋朝計程車大夫而言,都是遠遠不夠的。所以,當高宗小皇帝埋頭於後宮辛勤勞作的時候,也得到大多數官員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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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自吃其果(下)
該來的終歸還是要來的,不是你想拖就能拖得了。
建炎三年正月三十日,泗州的守將閻瑾接到探報,說有幾十名騎兵出現在臨淮縣,連人帶馬全裝鐵甲,頭上還帶著白色笠帽子。
閻瑾是個負責任的將官,於是派兵出去探個究竟,結果抓了幾個俘虜回來。
嚴刑拷打之下,閻瑾終於知道了真相:這幾十騎兵果然是金兵的斥候,金國的大部隊騎兵就在後面閻瑾大吃一驚,趕緊向朝廷發出緊急奏報,並讓人把俘獲的金兵押送一兩個到揚州去……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記載道:時金人自滕縣以五千騎趨淮,皆金裝,白氈笠子。把隘官永州防禦使閻瑾屯泗州,遣人伺其實,或曰劉忠犯臨淮,或曰李成餘黨也。瑾以兵迎之,獲遊騎數人,乃知為金人至。
面對五千金國騎兵的突襲,宋朝廷還是有人挺身而出,奮力抵擋。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有一下的記載:“江淮發運副使呂源聞之,遣人收淮北舟船數百泊南岸,命使臣張瑾焚浮橋,且貽輔臣書,乞為宗社大計,速圖所以安聖躬者。
金兵至泗州近境,瑾引軍南走,昭信尉孫榮將射士百餘拒敵。是日也,塵氛蔽日,金人初不測其多寡。遂相拒逾日。榮鬥死。
可惜的是。抵抗者只有少數,更多的宋將採用不戰而退的策略。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有以下的記載:金以數百騎掩至天長軍,統制任重成喜將萬人俱遁。
亟遣江淮制置使劉光世將所部迎敵,行都人謂光世必能御賊,而士無鬥志,未至淮而潰。
金人以支軍攻楚州,守臣直秘閣硃琳,具款狀遣人迎降。開西北門納金人,開東門縱居人自便。
統制官任重成喜兩人手握萬人大隊,居然被幾百騎兵所追殺;硃琳的不戰而降,等等,都是後世人嘲笑的物件。
奇怪的是,被眾人寄予厚望的江淮制置使劉光世這個後來的中興四將之一,竟然不戰自潰,真是貽笑大方。
高宗皇帝接到了軍情奏報,大驚失色,馬上下令南遷。當天晚上,御林軍計程車兵通宵達旦地搬運庫房的錢財。
當第二天早上。皇帝的御舟停泊在運河的岸邊,大把大把的金銀財物往上搬運的時候,整座揚州城都為之震驚,百姓們驚慌失措,方寸大亂。
這時候,高宗皇帝又下了一道聖旨,准許官民百姓從便避敵。
什麼叫從便避敵?就是你想怎麼逃就怎麼逃,怎麼方便怎麼走;逃得出去算你本事,逃不出去算你倒黴。
從之前嚴禁官員搬遷到現在准許官民自行逃亡,似乎是高宗的恩典和進步;但問題是,高宗皇帝這道聖旨頒佈的時間實在是太糟糕了。
這個時候正是冬春交替之際,同時也是大運河的枯水期,運河水位之低,僅僅能讓一兩條大船透過。
隨著高宗皇帝這道聖旨的頒佈,揚州城人人急於逃命;一時間,大運河上,千帆並舉,公家的船和私人的船糾纏在一起,寸步難移。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記載道:“庚戌朔,帝駕御舟泊河岸,郡人惶怖,莫知所為……始詔士民從便避敵,官司毋得禁……然公私舟交河中,跬步不容進矣。”
高宗皇帝誠惶誠恐,急於逃亡。但我們的宰相大人黃潛善卻依然神色自若,勸說皇帝稍等幾天,看看情況的發展,等候準確的奏報再說。
黃潛善這樣做當然有他的根據。因為他剛剛收到完顏粘罕的信函,說馬上就有特使到揚州議和,請高宗皇帝務必親自接待,云云。
看來黃潛善這個宰相大人,對完顏粘罕的來函是深信不疑,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兵不厭詐”。
這個可惡的黃潛善,已經把他的老祖宗黃峭山公的臉皮都掉到茅房裡去了。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記載道:帝即欲渡江,黃潛善等力請少留俟報,且搬左藏庫金帛三分之一,帝許之。
此時的高宗皇帝對黃潛善已經嚴重的不信任,於是多生了一個心眼,便派遣太監鄺詢到前線觀察情況,看看金兵到底攻打到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