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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鬼發現自己能夠聽到。】
小野慢慢的挪動著腳跟,一點一點地向外蹭去。
那聲音卻越來越響,漸漸的不再壓抑低沉,變成了嚎啕大哭。
【咦?】
粗粗的大哭聲似乎是從男廁所中傳出的。小野呆愣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那傢伙……】
她默默的站在欄杆邊望著遠方的天空。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男生哭泣的聲音。
不僅如此,她可以幻想幸村痛哭的模樣,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真田會哭,還是用這樣放肆的聲音號啕著。那個彷彿永遠不肯示弱的黑麵少年,給人的印象是就算流淚也會默默的咬著牙任淚水在臉上縱橫。
【原來真田君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沉穩內斂嘛。竟然稍微覺得他有點可愛了。】
不知為何,小野的心中並沒有擔心。從她看來,不管真田是為了手冢那令人不得不敬佩的堅持而哭,還是為了自己中途半段的妥協而哭,能夠這樣放聲大哭,就代表真田已經沒事了。
【真是的,這傢伙,遠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堅強嘛,自己到底在擔心些什麼多餘的東西。】
她撓了撓頭,邁開腳步離開了那個持續傳出鳴泣之聲的地方。
第91章 賭氣的憂鬱
章九十一
走向觀眾席途徑體育館門口時,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觀眾席入口處走出來。
一眾陌生人擁簇著一個面熟的小個子迎面走過來,小野隨即想起了這個小個子的名字,越前龍馬,青學的球員,關東大賽那場關鍵性的比賽上,莫名打敗了真田的就是他。
沒記錯的話,這個人是幸村君本場比賽的對手。
小野疑惑的回過頭盯著他。都快要開始比賽了,這麼興師動眾的是要去哪裡?
小野對那個小個子越前的個性稍有些印象,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模樣,還時不時頗為自負的說些對前輩不敬的話,作為日本人來說,委實是失禮過度了。不過,據說其是歸國子女,不懂得日本的前後輩禮儀倒也正常。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大家就該寬容的讓著他。小野始終覺得,在本地生活就要遵循當地的禮儀這是最基本的尊重。
所以看到一群身著各色校服的人簇擁著這個小個子學弟,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莫不是闖禍太多,仇家上門尋仇來了。
【賽前對手受傷的話,好像有點不好?】
小野這樣想著,腳下便猶豫了一下。
【要不要去告知一下手冢,他的學弟有麻煩了?】
正這麼考慮著,就聽見那群人在說什麼,“大家都把自己和越前對戰過的絕招用出來,這樣的刺激說不定能使他快點記起自己打網球的事情。”
【記憶?恢復?
媽呀,好雷!
這種賽前突然失憶,不記得自己會打網球什麼的橋段未免也太雷了吧,這是狗血劇麼!】
小野瞬時熱情的在心中大吐特吐著槽,簡直忘記了自己其實也如此狗血過。
【雖然自己當初也曾經玩過什麼失憶這一招,不過自己好歹算是“病人”,也是透過正式的催眠治療恢復的健康。
什麼打打球就恢復記憶的,也太扯了吧。】
她不以為然的撇著嘴,自己的失憶可絕對跟這傢伙是不一樣的。
不過,這些畢竟都不關她事,只要不是幸村君的對手賽前被人揪出去毆打,其餘的狀況她都無需掛心。
說起來,這些人還能淡定的帶著那個越前出去尋找記憶,這說明幸村君的比賽還早得很。
她便慢悠悠的晃去門口買了份冰激凌,邊舔著邊往觀眾席入口走著。
快到觀眾席時,小野突然記起自己只買了一份冰激凌的事情若是被同來的女孩子們看到,一定會譴責自己沒有分享精神,缺少友愛思想。思前想後,她便閃到一旁的陰影裡,幾口將手裡的冰激凌吃光,又摸出小鏡子仔細把嘴邊沾上的“罪證”消滅乾淨,這才放心的擦擦手,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觀眾席入口。
待回到場內,望見那一片綠色的賽場,她頓時就傻了眼。
【等等,場上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自己心心念唸的那位臉皮極厚的少年正披著那件似乎永遠掛在肩頭的土黃色隊服外套同網對面一個穿著奇(…提供下載…)怪的豹紋背心的爆炸頭少年對峙著。
【咦,幸村君的對手不是那個越前麼?怎麼突然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