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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衝著這賞賜我就得猜出來,只是韓探花給點提示?”韓放說:“離涼城也不遠了。”白子墨推推李延煜:“瑜之瑜之,你也猜猜?”李延煜落下一子抬頭說:“你這小孩子,猜著了就來考我了?不是還有國舅和你玩嗎?”白子墨嗤了一聲,卞涼遠拍拍腦門說:“對了對了,那肯定是同涼城齊名的蘇南雲州人!”韓放這下漾出一絲笑容,白子墨搶著說:“誒誒,卞涼遠呀,你也不笨啊!”韓放這下忍不住笑出聲來,張瑾瀾也離了棋盤之間轉而問韓放:“莫不是雲州韓家人?”韓放點頭稱是,白子墨這下也驚呼:“原是韓家人,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年紀輕輕有此番作為!”
韓放臉色不變,笑而答:“不過是科場得意,讀了些書而已,比不得白將軍和七王爺少年揚名。”白子墨微微撇了眉頭狐疑地問:“你知道我和瑜之?”韓放點頭:“當然,將軍和王爺誰人不知啊?安平四年秋於西北亂賊對陣皆因為少年而貌甚美受嘲,不日絞殺,名懾於西北。安平五年秋再徵,次年春得以招安。二位才是,舞勺之年就要沙場征戰,小人不敢相比。”白子墨高興的笑著推祁王:“瑜之,我們這麼厲害呀,你可是知道?”祁王再落一子,不理他。
張瑾瀾說:“韓家可是書香門第,韓探花定是才高八斗了。”韓放從柱上立起身子來:“八斗?那應該是陳狀元和張侍郎才是,我能有半鬥家嚴就不會整日板起面孔了。”“哈哈哈,瞧瞧這張嘴呀!”“讓皇上見笑了。”
“惟清呀,你說我們這老是探花探花的喊,那以後就得加什麼年的探花了,這樣可不好!”李適說著就問了:“韓放,你可有字?”“小字子牧。”李適一聽隨即拍掌而笑:“這名好,比較合你!”陳小硯那邊站起身來開了腔:“王爺棋藝果然厲害!”李延煜連連擺手:“誒,不敢不敢,陳狀元這棋下得細緻,本王粗枝大葉的,蒙得几子而已。”李延煜回頭問:“哎,七哥你可真是,才剛說了叫這個狀元那個狀元,是不是我也得叫少遊狀元?”
李延煜有些發愣,白子墨湊過身去說:“瞧你們倆下棋下得,皇上才說了不要叫得這麼生疏你就來了!”“該罰該罰!罰長卿在宮裡陪朕玩個半個月!”白子墨突然擰起脾氣來說:“皇上!”李延煜推了他的額說:“傻瓜,皇上逗你呢!”白子墨扭過臉去不看他,對著李適說:“皇上,我才不要出宮呢!”李適睜大了眼問:“哦?”
白子墨說:“他忙著陪他的準王妃,我也要在宮裡相中一個美人去。”李適哈哈一笑說:“該打該打,和朕搶起美人來了!”眾人都被逗樂了,李適就著笑臉問:“狀元郎,你可有字?”陳小硯恭恭敬敬答著:“小人無字。”
李適想了想說:“那可不行,堂堂狀元,說出去讓人笑話了!朕送你一個!”說完思索半天,還是問了張瑾瀾:“少遊,你說他叫什麼好呢?”張瑾瀾搖頭不答,卞涼遠說:“皇上,您賜的,誰敢起呢?饒是白將軍這麼大膽,也不敢不是?”白子墨氣得瞪了趁機罵他的卞涼遠一眼,李延煜拉著他讓他別還嘴,又說了:“皇上,不如讓韓放試試?”李適一聽眼睛就亮了,就親熱的叫起來:“子牧你起!起好了朕重重有賞!”陳小硯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好笑,皇上賜的字,天大的榮譽,可這天子雖說年歲和他差不多大,卻生得一副少年心性,本是他要賜字的,現在又叫了別人起。可真是,哎……
韓放抬頭看了認真思索的李適,籠了袖躬身答:“皇上,陳狀元名小硯,這小字,取得可謂極大,而意思就是叫狀元郎做人,萬不可大了去……”張瑾瀾微微一抬眼,假意問著:“不可大了?作何解釋?”韓放許是看出了張瑾瀾故意要考他,只得會心一笑:“既取小,必和大相對,道德經雲,大道泛兮,其可左右。萬物恃之以生而不辭,功成而不有。衣養萬物而不為主,可名於小;萬物歸焉而不為主,可名為大。以其終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又有云,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而做人嘛,當然……”韓放故意停頓了一下,又才說:“大智若愚。是可謂皆以小字點之。如此、不如,叫斂然。皇上您看?”
“斂然?斂然……嗯,好,就叫斂然了!”陳小硯謝過皇恩心裡不禁有些佩服這個少年,僅僅一個小字,就窺出了父親的深意,順了名字要他斂了自己那股傲氣。確實他是不敢了,有他韓放在,自己那股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傲氣又有何資本?
李適高興的對卞涼遠說:“惟清,你說該賞他什麼?”卞涼遠有些無奈卻始終不說話,李延煜詭秘一笑,都尷尬得緊,韓放淺淺淡淡的福了一福說:“皇上,這也要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