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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心想,怪不得人人想當這皇帝,誰又想過他究竟是有多麼淒涼,心累啊。罵名背久了也真就以為自己一事難成了,不過思來想去,他還是不想當亡國皇帝。
舉過杯盞朝著崔相:“丞相輔佐有功,朕累了丞相了。”崔相笑著答著些類似:臣惶恐之類的言語。他就差點當著這麼多人笑出來,又真心對著李延煜:“七哥,這次回來就呆久些,朕也久未曾見過了,不如現在宮裡伴朕好生練練功夫,可好?”李延煜起身答了:“此次歸都,也等皇上遣了才走,可敢不從?”李適哈哈一笑對著白子墨說:“白將軍辛苦,可瞧這七哥,說起話來真是無趣。”白子墨也舉盞笑答:“皇上聖明,只怕是祁王惦記著御花園裡那幾株菊,正想賴著呢。”李適點點頭,算是應了這個玩笑。
轉頭看向對坐著的今年進士,又說:“如今秋試結束,眾位都是才能了得,要隨著崔丞相好生的學習著這治國的韜略,可知?”眾人皆稱是,李適這話也算又捧了崔丞相。見了今科狀元,也是少年得志,儀表堂堂。側身問了冬苓名字,原是叫陳小硯,三甲一齊賀過。
卻見得韓放與陳小硯及榜眼都不親近,對誰都有種若即若離的態度。只在開頭一起敬過崔相之後就顧自緩緩品著面前的珍饈。那雙柔軟的書生的手,白玉般的輕輕捏著筷子,李適很好奇怎樣才能這麼握著筷子卻不會掉落。那雙美眸直直盯著筷尖夾起的各種食物,然後輕巧放入嘴裡。李適心裡想了想,便對李延煜說:“七哥,知你想著院裡那幾株菊和蘭呢,正巧開了,本說今日設成賞花宴,想來卻晚了些,你可就在宮裡住下。明日一起去看看。”“那臣只好受了……”“你還住以前那殿,我都差人收拾好了。”又轉向另一邊:“聽說今年探花郎差一點就連中三元?”
韓放這下放了筷子恭敬答了:“小人不才,走了點運。還是敵不過狀元郎真才實學。”“誒,狀元的才學自是不錯的,不過既然你們三人是今年的三甲,怎可能又差了?”又問崔丞相:“丞相,朕以為,今次科考結束,舉薦人才無數,丞相功不可沒,不如休憩一日,明日一同去看看七哥心心念念那些花兒去,行行酒令,豈不快活?”崔丞相答著:“自是好的,皇上也可順便再試試這眾臣之中要數誰文才最好。”李適哈哈應著:“知我者崔相也!朕這小心思可都被你看得透徹!”頓了一下又問:“怎麼不見卞國舅和張侍郎啊?”
白子墨起身籠了袖答:“回稟皇上,卞國舅這幾日患了風寒不便出門,又恐傳染了皇上龍體,便叫我替他告假,是微臣疏忽了,該罰。”“是該罰,恩,罰你自飲三杯,冬苓,張侍郎呢?”“皇上,可能又讀著書給忘了。”“這個張瑾瀾,可真是……罷了罷了,別敗了興!”
02
次日,李適看著這麼大堆人,心裡有些煩躁,本只是想和七哥殺兩盤棋再和白子墨三人好好聊聊,又想了韓放那張絕美的臉,一眼就能認出是男人,卻就是生得極美。私下叫了韓放又不好,只得這快搞成了國宴排場。崔相是識趣的,差人說了日前醉酒不前往了,好在這他不來了,很快走得七七八八,就剩了李延煜、白子墨、李適留了陳小硯、韓放,還有那個安平五年的狀元郎,張瑾瀾在待著看花。
冬苓遣走了大半婢女太監,只留了三人遠遠候著。這下李適可開心了,連說著:“自在自在!”喚了李延煜要下棋,白子墨笑說:“皇上,瑜之的棋您怎麼下得過呀,又是何必叫他讓子?”李適差人擺了棋盤說:“長卿這話說得不對,我是下不過,但是定有人下得過!惟清你下!”卞涼遠連忙逃走,李適又轉頭問了張瑾瀾:“少遊,你昨兒人不知去了哪兒,這盤棋,你下!”張瑾瀾搖手:“皇上,您饒了我吧,王爺的棋下得生猛,我哪能招架得住?”李適撅了嘴,祁王輕輕咳了,他這才發現自己行為有些幼稚,看著陳小硯:“狀元郎,你來下!”
陳小硯有些抖縮著坐了下來,李適笑:“莫要怕了,幫朕狠狠殺七哥。”卞涼遠見這他那認真的樣子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觀了韓放微靠在亭柱上目光微醺,上前問:“探花郎,你可是叫韓放?”韓放美目微抬,淺淺點了頭,卞涼遠就笑著問李適:“這少年可生得是極美!皇上,你可是知韓探花的戶籍?”李適點點頭,白子墨從棋盤上抬了頭看了看韓放,問:“韓探花可是蘇南涼城人士?”韓放搖頭,李適嘲笑白子墨:“白神算,算錯了吧?”卞涼遠也跟著嘻嘻哈哈,李延煜和陳小硯兩人殺得興起,黑白兩子不分高低,哪理得這幾人交談。
李適說:“我必定是知他戶籍的,就不猜測了,你們倆誰先說出有賞!”卞涼遠豪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