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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坐下:“哎!若是你也有兩三個門生,倒也好了,如今就指望張瑾瀾的學生們機靈點兒了!”陳小硯苦笑:“你這個禮
部郎中不幹事的?他們幾個,一個被編入了工部!一個倒是在我手下,其餘的還能留在都內的,都打發給文學閣抄經去了!哪怕是丟給韓放管也好啊,卻只是做些抄寫工作。”
曹嶽嘆:“若是此時戰事再吃緊,西南又出問題的話……”陳小硯擺手:“這你卻放心好了,禪國四王子的命在皇上手中,四王子正是禪國主選定的繼承人,我們白將軍差點把刀架在人家國主脖子上把這人給綁回來的。禪國不敢動,最富饒的一國都不動,其餘武力再兇狠,無糧無草的,也打不起來,何況聽長卿說,這人是三國裡最驍勇善戰的,又最足智多謀,他都不在,屯在西南的那些兵足夠收拾他們了。”曹嶽搖頭:“這我也知道,可還是擔心,再說王爺,曦蒙族一向善戰,我看最近也少有捷報,王爺,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陳小硯伸手揉亂了他的頭髮:“一天盡瞎想!先把眼前的事給好好做好!”
卞府
氣氛一片凝重,國丈趁著清醒,交代了要事,卞家實權毫無疑問收入卞涼遠囊中。只是看著神智稍微清明一些的父親,卞涼遠怎麼都高興不起來,這樣的狀況,無疑是迴光返照。他心裡一片悲涼:來得,竟這樣的快麼?當下抓了個小廝過來:“快!趕快找人去宮裡把皇后娘娘叫回來!”
白府
白子墨捏了禁軍令牌,甚是悠閒的坐在椅上用其敲擊著几案。
張府
張瑾瀾臉上擔憂之色盡顯,手邊半幅畫作,是那娉婷的白蓮被風雨吹打著的樣子。
魏府
魏嚴於其父親兄弟對峙多日之後,終於拿出一張草擬的奏摺,內容是再次的彈劾,早就簽上了白子墨和李延煜的名字,邊上竟然出現三個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字:陳小硯。臉上閃過沉思的顏色。
相比李適似乎輕鬆很多,和君琰笑談了不少西南地區的趣聞和習俗。韓放黑著臉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似是不想理睬一般:“收了多少啊?”韓放狠狠剜了君琰一眼,竟然讓君琰心驚不已。他籠了袖,行禮:“皇上,臣有要事……”李適打斷:“要事?是不用抄經麼?”側目而望,遠處隱隱約約有一華服女子也在,心裡也明白了七八分,卻仍舊是說:“朕剛剛聽到一首野曲,四王子唱來甚是好聽,你改天也給朕彈唱可好?”韓放再次瞪了君琰一眼:“當然好!可是皇上,現在這事真的拖不得!”李適點點頭:“嗯,那,四王子可願意再唱一遍?”君琰見韓放著急,又見李適如此堅決的樣子,並不拒絕。
韓放看看李適,急得一向安靜的臉這下眉頭皺了起來,李適高興的看著,聽見君琰又零零落落唱了一遍,就見那今日難得蹙眉的人微微朝著君琰搖頭,頗有些無奈的樣子:“四王子調不錯,詞卻錯了多處,不過此曲甚長,不記得也無所謂,原曲本是如此:夜裡聞雨打窗臺,酒未啟、人已酣。看小兒撥絃,空聽箏,早無力與弓挽。欲把酒、妄言歡,杯裡波光轉。秋風掃梁,雙雙聲零亂。見兒青絲又散,酒中獨影,鬢有霜攀。繁花盡,枝微殘。秉燭望樹淚暖手,再無綠來,又無黃綻。若非春落,哪來秋實滿?莫嘆今朝千紅去,且看明日,更有萬紫還。”
他急急忙忙說完,瞪了一眼想誇讚的君琰,又搶在李適開口前說:“皇上!若您是要問下官需抄多少次本朝正史,一共兩百二十四次!皇上,還有何要問的?”李適斷喝一聲:“大膽!跪下!”韓放跪下,嘴裡仍是喊著:“皇上……”卞雅雲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李適身邊:“陛下,我見冬苓不在才尋了韓大人來通傳……”
李適慢悠悠卻不容拒絕的打斷道:“你我本是夫妻,還用通傳?”君琰不說話,無聲盯著三人來回看,對韓放生出了一絲欣賞來。又見了皇后,美麗而不失威嚴的樣子,揪起了眉頭說:“陛下!臣妾想回家,父親大人病重,可否準臣妾回家探望?”李適這下也起身,說:“哎呀!看真竟然耽誤了這麼久,真是不該!立刻立刻!朕同皇后一起!”說著竟親切拉著卞雅雲的手著急走了。
韓放在後面死死盯著李適。起身時頭有些暈,身型一晃,被君琰接住。韓放拂開他的手說:“賀蘭君琰,你既看出來皇上的心思,卻不點破,是作何想?”君琰收回手:“看出的,又非我一人,你,皇后,不都看破了?卻還不是得陪著演完!?”“哼,我第一次見你時就知你不簡單,誰知仍是看走了眼。”“你不跟去?”他問,卻見了那謫仙一般的人唇角畫出一道弧,輕蔑地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