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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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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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適散了朝往平陽宮去,卻見了精神不佳的皇后出來迎接,隱隱還有哭過的痕跡,李適連忙扶了她起來:“卞後這是怎麼了?”卞雅雲抽泣了幾聲別過頭去不說話,李適有些怒了,“還不快說!?”卞雅雲柔聲道:“皇上,臣妾只是因為賢妃有了帝裔,心裡……心裡……妒忌……”“妒忌!?”李適皺起了好看的眉毛,卞後那可憐的樣子,這意向十足的話語,怎麼他都知道是出了問題,本來後宮就多是非,他雖和卞雅雲不親近,甚至是有些對她感到懷疑,卻也明瞭幾分。“賢妃好大的膽子!?”李適的聲音響了起來,卞雅雲急忙搖頭:“皇上……皇上……不要錯怪了蘇妹妹,她……她……今日受了驚嚇,正虛著呢。”然後還掉了兩滴淚,李適決不相信她說的話,卞雅雲又說:“臣妾知道上次惹惱了皇上,可是皇上,臣妾畢竟是您的結髮之妻,皇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她又不說下去了,只是別了頭固執的不哭出聲,眼淚卻如同短線的珠子般往下掉,死死咬住嘴唇盡然透出了血。李適抬腳進殿:“賢妃,莫不是恃寵而驕,竟然欺到……”蘇妃嚇得跪了下去,李適還沒說完,卻有衣袖被人輕輕扯住:“皇上……真的不是蘇妹妹。”
李適有些驚訝:“哦?”見她去扶了蘇妃起來,安置她坐好,李適就問:“那是誰!?”卞雅雲吞吞吐吐就是不說:“是……是……皇上,皇上,您朝堂上辛苦了……哎,這些小事還是讓臣妾來處理吧!”李適有些被她搞糊塗了,這時候賢妃卻拉了卞雅雲的手:“姐姐,你不說是怕皇上分神,可是皇上早晚要知道,你不說!我說,皇上!……”“妹妹!”“是姜婕妤”蘇妃終於不顧卞雅雲的勸阻說了出來,李適劍眉倒豎,“她可真是!冬苓!”身後的冬苓答了一聲:“是,皇上。”“去把大皇子抱過來。這種母妃,不要也罷!”“是……”
卞雅雲抬起美目:“皇上,可是姜婕妤畢竟還是大皇子的娘啊……”李適轉而放緩了語調:“卞後,朕問你,可是願意把大皇子當做你的親生骨肉?”卞雅雲一聽喜極:“皇上,這可是天大的福氣。臣妾,就怕怠慢了……不不不……臣妾一定好好教導……”李適滿意的點頭,轉而問:“朕送賢妃回明粹宮可好?一會兒多個孩子,萬一撞到了你,可不要把朕給痛死麼?”賢妃溫軟的笑著點頭。
三日後
張瑾瀾於魏府收到一幅畫軸,剛剛展開,就對魏嚴說:“我看我們這個皇后聰敏過人啊。”魏嚴拎起茶杯吹了吹:“陳小硯既然不願意,執意要和他的老師同生共死,那也只有一起了!”張瑾瀾捲起畫軸:“嚇嚇就好,他也是明白事理的人。”
12
“冬苓啊,卞國舅這些日子怎麼不見了,還有韓大人呢?”李適進門抖落身上的細細雨絲,冬苓張了最,卻有生生卡在喉嚨裡。只是喚來小宮婢給他更換乾衣,李適伸手站在銅鏡前:“真是反了都!一個個的不當朕是皇帝了?”又轉了身照照:“大皇子這些日子在皇后那兒過得可好?”冬苓連忙點頭:“好,前幾日是哭
鬧的,可是皇后幾番努力,畢竟是小孩子,也就當了皇后是親孃了,皇后待大皇子猶如己出。”“嗯,那就好!”冬苓上前給李適整理了細小的部分,將墜子掛在他腰間。李適自言自語道:“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兩人搞什麼名堂,冬苓啊,你知道嗎?”冬苓唯唯諾諾的把一件素色的外披捧上說:“皇上……韓大人,韓大人病了。”“病了?又病了?”李適提高了語氣,“這個韓放怎麼跟個女人似的。”
冬苓給他披上外披:“韓大人……皇上,有些話臣不知該說不該說”“你說!”“自那次杖刑過後身子一直沒有完全復原,可能對您身子健壯從小習武的人來說算不上什麼,韓大人是雲州人,京城氣候他本就不適應,經年累月的,總得要病。中秋那日皇上設宴,夜裡風還是大的……”李適越聽越不耐煩:“你究竟想說什麼?”冬苓退了兩步:“皇上,韓大人病得厲害……”
“厲害?”李適抓了外披問,冬苓點頭:“皇上,您沒發現,韓大人從中秋那日之後就一直沒出現過了麼?”李適一聽,臉色就徹底變了。
“你又起來要寫什麼?”卞涼遠端了藥見韓放又起身不知在寫什麼,韓放抬頭,臉色是病態的灰白著,“咳咳……給我爹……咳咳”“你又胡說八道!瞎想什麼!?”然後按下了他的筆,攙了他在往床上去。
李適自己舉著傘,看冬苓敲起韓宅的門,不多時出來一個小廝開了門,李適是見過的,韓放僅有的兩個下人,一個在廚房,一個打雜。驚恐的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