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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訥訥的。
“你才應該趕緊回去漱口呢!”看著他嫣紅的臉頰和嘴角,江晚樵覺得胸口漲漲的,一半是感動,另一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情緒。
回到廳堂,陸其雙喚了下人去叫大夫,兩人的父親也聞訊趕到。
江晚樵簡潔地講了下方才的經過,急的江父一邊檢視自家兒子的傷口,一邊責怪他粗心莽撞,陸晉則也拉著陸其雙連連詢問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大夫不一會兒便趕到了。
“伯父,還是快讓大夫替晚樵看看吧。”陸其雙放下手裡的水杯,忙道。
“是,是,看我這老糊塗,大夫快來看看。”
老者替二人號了脈,又仔細地檢視了江晚樵頸上的傷口,捋須安慰道:“不妨事,不妨事,只是山間的普通野蛇,江公子又放過血,不礙事的。”
“你怎知道犬子傷口放過血?”江父奇道。
“看這傷口上明顯有唇齒的痕跡,不正是被人吸過毒血了麼。”
江陸二人心虛似的低了頭沒說話,陸其雙臉紅更甚。
罷了替江晚樵包紮了傷口,又給兩人開了清毒的藥劑,叮囑片刻便自行離去了。
江父忙拉住陸其雙的手感激道:“其雙,這次真多虧你,下次必讓晚樵親自登門拜訪!”
“伯父言重了。”陸其雙微微頷首。
陸晉則在旁哈哈笑道:“就說這兩孩子有緣不是?上次是晚樵救其雙一命,這次其雙又幫晚樵一把,哎,都是好兄弟,何必拘那些虛禮!”
江父也笑著稱是。
陸其雙握著茶盞看向江晚樵的方向,卻見他側著頭,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在莊園裡用過晚飯,眾人紛紛告辭離去,陸其雙拗不過江父的盛情邀請,上了江府的馬車,與江晚樵同坐一乘。
經過下午的一番意外,江晚樵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安,卻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似乎有些話想對身旁的人講,然而腦中又是混沌一片。
要和他說什麼呢?說那個晚上自己其實是醒著的,什麼都知道了,還是質問他昨晚之事?或者是……問今天他怎麼敢不顧自己的危險來救他。這到底,哪個才是他呢?
“晚樵,”看著江晚樵一直低著頭出神的模樣,陸其雙有些猶豫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