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為當真。
「奴家哪敢戲弄溫將軍?被李媽媽聽到,定是又嚇破膽了。」雪煙四兩撥千斤地玩笑過玄。
溫清鶴笑容不斷,但是鍾潤看到了他稍縱即逝的黯然,再回頭看看雪煙,雪煙也是笑著,卻平添了幾絲勉強。
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旁人看著也是落寞。他望向窗外,一對小鳥兒飛過,你上我下,緊追慢趕,比翼雙飛,無比快活。
發怔間,門外響起了小靈脆生生的嗓音,「先生,您的信。」
鍾潤展開一看,開頭就是龍飛鳳舞的「飛卿」二字,快速掃過,他的臉上揚起了笑容,「小靈,送信的人還在嗎?」
「在,在門口等著先生的回信呢。」小靈回答道。
「那麻煩你去轉達我的口信,說我很快就到。」鍾潤的心情好了起來。
那日在天台寺相談投契,戀戀不捨直到夕陽西下才各自分手。從那之梭,有空時他們一道出去遊玩,平日也書信往來不斷。往往是那個人在傍晚時遣僕人送信過來,有時是探討詩句,有時僅僅是間聲好,他回過信,剛剛沐浴過,他的信便又到了。
「是。」小靈遵命退出。
「溫大哥,我有事先告辭了,改天再一起痛飲。」告罪兩句,鍾潤匆匆忙忙地走了。
「他跟誰有約?」溫清鶴看著他匆匆的背影,奇道。他這位兄弟為人有些孤僻,他也是花了一些功夫才讓他視他為兄,如今是誰這麼有能耐如此之快打入他的心防?
「我也不是很清楚。」雪煙搖搖頭,「是最近一、兩個月才結識的。好像是一個叫做祥予的人,我沒有見過,只聽鍾潤說過,聽他言語,他似乎對這個人頗有好感。」
「祥予?」他皺眉,「我似乎聽過。」
雪煙笑起來,「你太多心了,鍾潤又不是小孩,與什麼人來往,他總是懂得的。」
溫清鶴也笑了,「看來找都快變成呵護小雞的母雞了。」
迎著暖暖春風。鍾潤幾乎不用找就在人群中發現了河堤邊的他。
趙祥予負手傲然立於柳樹下,漫不經心地掃視四周。在看人,眼中又無人。雖是白衣打扮,自身所獨具的冷然還是將他和旁邊的人截然分開。
鍾潤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或許是他太出色,或許因為別的原因。
還沒有等他出聲,趙祥予抬頭,也看到了他,於是露出笑容,已經不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了,但是那笑容還是那麼和煦,和春風一樣,也許這才是屬於他這個年紀的人擁有的笑容吧,年輕人總是過於鋒芒外露。
他怔了下,才快步走上去。「等很久了?」他隨意的門吻。雖然這個男人長他若干歲,但是他心裡無法把他當成長輩看待。
「剛到。」男人也下介意他的隨意,甚至樂於此。
「今天我們去哪裡?上山還是遊湖?」鍾潤興致勃勃地問道。他到東京不過一年多,對環境的熟悉自然此不過他。這些日子,在他的帶領下,他遊賞了許多饒有趣味的地方。
「今天我們出城,什麼地方嘛,你到時就知道了。」趙祥予難得賣了個關子,他一招手,奴僕牽來兩匹高頭大馬,馬兒皮毛滑亮,蹄子有力,一看就知道是良馬。「上馬吧。」他率先躍上,卻見他躊躇不前,「怎麼了?」
望著嘶叫喘氣的馬兒,鍾潤頗為尷尬,他抬頭道:「今天怕是不能奉陪了。」
趙祥予疑惑地看看馬兒,再看看他耳根紅了,恍然大悟,「原來你不會騎馬。」
第五章
雖然語氣只有驚訝沒有輕視,但是他這是窘得厲害,「這個……我家居江浙,那邊多是江湖水泊,再加上地少人稠,故甚少見過馬,更不用說騎馬了。」
「這是自然,南人善楫,北人善騎,正是地形氣候所致。謝罪謝罪,是我疏忽了。」趙祥予好笑地看著臉紅到脖子的他。「來。」他朝他伸出手,「如果飛卿信得過我的騎術,便上來吧。」
鍾潤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抓住他的手。
趙祥予用力將他拉上馬背,置在他身前。
視野一下子變得寬大,人變得很小,甚至可以望見低矮的屋簷,鍾潤著迷地望著眼前的一切。換一個角度,原來熟悉的事物變得陌生又新奇。
「坐穩了。」
只聽身後一聲吩咐,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馬兒便像離弦的箭一般飛奔出去。他防範不及,猛地撞進他的懷抱裡。
身後的人不顧他的難堪哈哈笑起來,糗得他滿臉通紅。
這個男人平常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