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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這種勾當,這種行為究竟算什麼?他鐘潤不是他的玩物!
「不、不要!」手腳被壓住,他扭動著身體,不屈地叫道。
男人猛地抽氣,呼吸更加急促了,「如果不想受傷的話就不要動!」他惡狠狠地說道。
抵在腰間的玩意兒愈發愈熾熱了「不能動的人是你才對。」他不示弱地反瞪回去。
男人沉沉地笑了,「只有你,才敢違揹我,也只有你,才會讓我……」他頓住了,沒有說下去。
趁他發怔的空檔,鍾潤側身欲從他下逃離。
男人反應很快,迅速重新壓住他,控制住他的掙扎,不容得他逃開,「你今天別想逃。」男人笑得令人心驚膽顫,「是你自找的!」
男人一條腿卡入他的腿間,暖昧地摩擦起來。
昨晚親密的行為,現在卻讓他想吐!他幾乎暈厥,不行!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他絕對不能讓這個人如此對待自己!
「不要這樣子,我們好好說。」他微弱地說道。
「太遲了。」男人扯開嘴角,笑意沒有出現在眼裡。
他絕望地閉上眼。
男人拉開他的雙腿。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了一聲尖叫。
雪煙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鍾潤竟然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身上的衣裳凌亂不堪,那個男人的手探入他的衣裳裡面,散發出的靡亂氣息不用想也知道此刻是什麼情景。
在風塵裡打滾過的她並不以為這是在打架,她聽說過男人間的情事,但是從來沒看過真場面。
「滾出去!」那個男人吼道。
臉蛋發燒的她本來想快速退出去,無意間卻看到了鍾潤求助的眼神。天!他是被強迫的!怒氣一下子湧上來,是哪個竟然如此膽大妄為?顧不得自身的安危,「放開他!」雪煙尖叫著衝上去,螳螂擋車似的推搡著壓在鍾潤身上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回頭,銳利地瞪視她。
她嚇住了,那個人竟然是相爺!
趙祥予見是她,臉色稍微緩和,「出去!」口氣還是很嚴厲。
「相爺,你放過他吧,他是不願意的。」壓制心中的害怕,她哀求道。
他瞪著她。她雖然害怕,還是不停地求情,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鍾潤是被迫的,而她絕對不可能漠視而去。
血紅的狂亂散去,理智回籠,趙祥予低下頭,鍾潤面如死灰,但仍然倔強地望著他,眼裡帶了戒備,往日的信任不復存在。
懊悔和無奈翻騰而上,已經打人他的心,差一步就要得到的時候,卻因突如其來的敗露毀掉了一切,更沒想到他竟然失去了理智,差點做出不可彌補的事情。再差一點點,鍾潤就永無可能原諒他了。一想到此,他一陣後怕。
「對不起。」趙祥予低下了高傲的頭。
鍾潤歪過頭,不看他。
整理好他的衣裳,趙祥予嘆了口氣,知道他這口鬱氣暫時下不來,倒不如離開,讓他自己想一想。
望著相爺離去,雪煙匆忙地把陰門關上,回頭,鍾潤低著頭,她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怎麼會認識相爺?而且弄成……這樣子?」她找不出其它的話來形容看到的一幕。
「不要問了,讓我一個人靜靜。」鍾潤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看著頹廢的他,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公子,這是相爺給您的手信。」看著鬱沉沉的鐘潤,僕僮提心吊膽地呈上,深怕他像前幾次那樣連理都不理,每次他徒勞無功地回去面對相爺同樣陰沉的臉色,心吊到了嗓子眼,就怕拿他出氣。相爺的臉色一日難看過一日,他也害怕一天過一天。
只見鍾潤看言,充耳不聞。
他苦苦哀求。可能是被他吵煩了,鍾潤放下魯,揚揚手,「拿過來吧。」
僕僮大喜,連忙獻上,心裡慶幸著今日不用擔心受怕了。
沒想到他接過手信,看都沒看,撕成兩半,對摺,再撕,然後塞給他,「把這個給他,就是我的回信。」
僕僮的臉馬上拉下,整個皺巴巴的,看上去別提有多難看了。
「相爺,這是鍾公子給您的回信。」僕僮心「咚咚」地跳。
尊貴無比的相爺聽聞臉色有所好轉,「他回信了?拿過來。」
僕僮卻一點不覺得放心,他心驚肉跳地雙手奉上。
拿過撕成碎片的信,相爺的臉刷一下沉下去,那張英俊的臉比夜叉還可怕,轉而奇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