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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哥哥呢?明明做事畏畏縮縮,對他也怕得很,和姬兒一點都不像。想起姬兒,睿溯的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臉。
姬兒會從不在乎身份的直接喊他的名字,也不會對他縮手縮腳。和眼前的這個人——
天壤之別。
睿溯轉過了身去,再沒多說什麼。
“怎麼不和九兒她們出去玩?”一位長相美豔的婦人伸手摸了摸華言的頭,微微笑著。
“秋姨。”華言低著頭回了句。這位婦人正是九凝的生母,和華言的母親是親姐妹。因為月鳴雨與東方家主年輕時關係就很好,因此安靜秋一年之中才會有那麼一回能夠入京照顧早年喪母的月家兄妹。只是華言自從幾日前從宮裡回來就不怎麼說話,安靜秋自然有些在意了。這個孩子偏靜,像姐姐,有什麼事不會說出口。
安靜秋正欲再開口,門外卻傳來一聲慌張的大喊:“孃親!”
“出了什麼事?”安靜秋見九凝奔過來,形狀姣好的眉頭一皺,“教過你多少次了,不要這麼咋咋呼呼的!”
九凝卻不像往常一樣調皮地傻笑,剛跑到跟前,就一把抓住安靜秋的衣服直往外拽:“姬兒摔著了,孃親你快去看看!”
華言聞言一急,也忙是跟著跑出去。安靜秋即刻喚了下人去喊大夫,跟著九凝轉到了外面。
“誰讓你們倆跑到這裡來玩的!”安靜秋見這裡到處的石子,眉毛幾乎氣得倒豎起來。若不是著急姬兒的傷勢,此刻九凝定是少不了一頓訓。
“哥哥,秋姨。”姬兒正提著一條腿,一跳一跳的往前進,見著二人過來,直拿餘光瞟著九凝。
安靜秋見她似乎無大礙的模樣,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不過腳步未緩下來,到了跟前,忙蹲下來關切地問:“傷在腿上了?給秋姨看看。”
姬兒難得紅了臉,支支吾吾的:“就是擦破了點皮,秋姨,我們下次不敢來這兒玩了,不要生氣。”
姬兒伸手拉了拉安靜秋的衣服,拿眼睛往後看華言。
“哥哥,姬兒下次再也不敢了。”姬兒看見華言紅了眼眶,嘴角下彎,也差點要哭出來。他們倆從小沒娘,最是看重對方。
安靜秋本來見她沒大礙氣也去了大半,如今見著倆兄妹就差要抱頭痛哭的模樣,便寬慰地摸摸二人的額頭。
姬兒膝蓋上被尖銳的石子戳破了一塊,有些深。大夫看過之後也說無大礙,走路時小心點就是了。九凝少不了一頓
訓,抽抽嗒嗒的也不敢頂嘴。
華言一直呆在姬兒旁邊捨不得走開,到了晚上快吃飯的時候,姬兒說吃不下飯,精神也沒上午那般好了。晚些時候安靜秋心裡不安定,過來瞧了瞧,果然覺著姬兒似乎有點發熱,忙又把大夫給請了過來。
是傷口引起發熱,大夫瞧著,說了這樣一句話。寫了張單子便讓下人去藥房抓藥了。等到藥煎好喂姬兒喝下去時已經是戌時盡亥時頭的時候了。喝了藥姬兒便睡了,安靜秋一直在床頭守著,華言和九凝也都不肯去睡,好容易姬兒燒退了二人才被安靜秋斥回房去。
華言在床上輾轉反側,姬兒極少生病,他很怕也很擔心。思慮了不知多久才迷迷糊糊睡去了。等早晨醒來竟已不早了,大概是秋姨故意不讓下人去喊他的。華言套好鞋子便直奔姬兒的房間,他們兄妹的房間就在隔壁,一開啟門,姬兒就坐在床上和九凝說話。華言心裡的大石總算放下了。
“秋姨,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安靜秋過來是時候,姬兒望著窗外面露憂色地問了句。
“還是午時剛到,怎麼了?是餓了麼?我已經讓廚房給做了粥,一會兒便好。”姬兒沒說話,安靜秋來了未多久便又下去看藥煎的如何了。
“怎麼了?”房間裡只剩了他們三人的時候,華言開口問了。從小一起長大,華言很容易明白姬兒的表情。
“睿溯讓我今天去宮外不遠的竹林。”姬兒低了頭,似是有些為難。
“啊?不行啊,大夫說不讓你出去吹風!”九凝“蹭”得站起來,她昨天可是把大夫的話聽得一字不漏,姬兒受傷她有責任,一定不能讓姬兒出去。
華言有一會兒沒說話。九凝見他一言不發,急了:“阿言你倒是說話啊!可不能讓她出去。”
那封信裡原來寫的是這個。華言眼裡的失落一閃而過,他雖然明白睿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雖然信是給姬兒的,可是讓他傳信他也在心裡小小的滿足自己,安慰自己。就算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可是事實如此唐突地呈在他面前,他忽然又心酸了,嫉妒了。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