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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端的刺痛了南宮逸的眼睛,一旁的侍從宣著旨,道是讓太子親自於城門之下迎接司馬將軍,待軍隊安置妥當,進宮之後另有封賞。那司馬晉交付了軍隊,便將一個明晃晃的包袱交予太子,那便是南國的玉璽了。象徵性的飲過幾杯酒,便聽見身旁的將士高呼萬歲。南宮逸懶得睜眼,隻手腕死死的絞在木杆上,彷彿要把這一雙玉腕拗斷了才甘心。
“太子殿下,這便是賢王南宮逸。”耳邊響起司馬晉的聲音,暗啞的彷彿烏鴉聒噪一般。
說著,便有幾個士兵跨上囚車,將南宮逸卸了下來,架到地面。南宮逸本欲起身,只這身子著實不爭氣,便不再掙扎,只靜靜的伏在地上。
“你就是南宮逸?”怯弱的詢問,好似稍重一些,就能吹散了地上的人。
南宮逸卻道這豫國野心勃勃,不知是怎樣的角色。聽了這太子的問話,忍不住感嘆,饒是這豫國皇帝雄心萬丈,就衝這麼個兒子,也是徒勞了。
這豫國太子,名叫景騂,三年前曾隨了使者出使南國。兩國邦交,無非商埠戰事之類。景騂生性沈默,到了南國,免不了有些侷促。南國皇帝設宴,席間,一少年款款而入,淡眉絳唇,當真女子容貌,卻少了幾分媚氣,端的清麗脫俗起來。淡紫色的袍子墜著月牙白的襯裡,舉手投足貴氣卻不失穩重。只聽人道,此人名叫南宮逸,乃南帝次子。詩詞文章,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又兼內斂和善,清麗毓秀,甚得人心。景騂雖也是千金之身,卻事事謹慎小心,唯恐行差踏錯。眼見此人瀟灑從容,便暗自在心中記下了這個淡紫色的影子。
父王命司馬將軍將南宮一族盡數帶回來時,景騂是有些竊喜的。他以為自己終於又可以見到那個淡紫色的影子,卻苦於,那人已經從王爺之尊,淪為他豫國的階下囚。但景騂怎麼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