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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些體統的,沒想……”
宋志來一旁伺候筆墨,聞言越發拱肩縮背低頭了。
“也罷,叫安哥兒來說說話吧。”皇上又忽然道。
薛雲上一早便有了準備,所以宋志來忽然來傳旨,他也並未慌亂。
待見到皇上時,皇上正在翻開翰林院新編的大典,把薛雲上晾在地上好半天才讓平身。
完了,皇上又講古一般,給薛雲上說起往日錦衣衛的種種不堪來。
薛雲上聽罷又是一跪,先乾脆利落地認了錯,才說起唐貫知所奏之事,末了又道:“憑誰說殿下有那不軌之心,臣是再不信的,可這裡頭若事關冠軍侯,臣便不得不報了。冠軍侯可不比殿下,他手握京防要塞重兵,倘若他起了什麼心思攛掇了殿下了,那可就……”
為人父母的皆護短的多,皇上也是如此,只要錯不在自家孩子身上,薛雲上的話他便能聽得進去了。
且冠軍候近來也的確有些張狂了,令皇上對他與西北擁兵自重的關西候,同樣忌憚了起來。?
☆、第 162 章
? 御書房中薛雲上和皇帝是如此光景,彼時後宮中一處年久失修,已經荒廢了的宮苑中,又是另外一番形景。
那宮苑原是先帝一位寵妃的居所,只可惜紅顏薄命,不知怎麼的那位寵妃就得了一場時疫,末了一直被關在這宮苑中,至死都不曾再見過先帝。
自打那後,這宮苑中便不時有人聽到慼慼怨怨的琴聲。
宮裡的老人都說,是那位寵妃的琴聲。
還有人說,這是那位寵妃被人謀害得了時疫,心有不甘積了怨,冤魂不散了。
日久月長的就越發不敢有人過來了,這曾經輝煌一時的宮苑便荒廢了。
可今日這宮苑中卻有了人聲。
隱約中就聽是女子的聲音,殷切道:“二皇子如何能同殿下你比的,莫說他如今還沒滿週歲,日後活得成活不成的,就是他長成了,那時殿下已不是他能仰望了的。殿下又又如何這般鋌而走險,把自己置身於如此稍有差池便萬劫不復的境地。”
接著另一男聲傳來,“我又何嘗願意走到這一步的。也是有些事兒你們不知道的,只怕父皇對我已寒了心。不然又怎會越過我去,反先封那黃毛小子為王的。多少人也是同你這般以為父皇的,只是這回大家都要料錯了。父皇這回怕是在緩兵之計了,倘若我當真隱忍了下來,可就是在給父皇時間扶持那小子積蓄能耐了。等到那小子長大了,我便再無用武之地了。”
聞言,女子忖度了須臾,又道:“不會的。”只是不待她把話說完,男聲便道:“你再不必多說了,我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你便安心等著。待我登基,便封你為皇貴妃,並授協理六宮的尊榮。那時,你我便能朝夕相伴了。”
女子卻搖頭了,“奴婢不敢奢望能得什麼尊榮寵幸,只盼有朝一日能平安出得宮去安度晚年,這一生便圓滿了。”
這話一出,男子果然就惱怒了,冷沉下了聲調道:“怎麼,如今連你也瞧不起我這失寵,進而逼不得已逼宮的皇子了。”
女子忙道:“殿下又何必如何妄自菲薄。奴婢卑微……”只是這回還是不能把話說完就被男聲喝斷了,“好了。”
男子兩指捏住女子的下巴,道:“說起來,此事本皇子做得隱秘,你一個久居深宮之人又是如何得知的?只怕是有人告了密的吧。說,到底是誰告訴的你?”
女子雖覺著疼,卻並未痛撥出聲來,道:“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今連奴婢這樣的人都知道了殿下意圖,殿下還有何隱秘可言,只怕早人盡皆知了。殿下,趕緊回頭才是正途啊。”
男子聞言果然就是一僵,慌亂中,竟還把女子給打暈了。
看著昏倒在地的女子,男子踅身要走,一時又回去將女子扛起,忙忙出了這荒廢的宮苑。
可這一男一女所不知的是,就在他們走後,一扇破窗後露出一雙眼睛來,但也只是一息功夫,便消失不見了。
這時,薛雲上也從御書房出來了,快出宮門之際還得了一小團了紙屑。
薛雲上也不聲張,只看著從他身前過去的錦衣衛遠去。
直到上了馬車,薛雲上這才展開那團紙屑。
紙屑上所寫的,正是那荒廢宮苑中一男一女的對話,一字不差。
薛雲上看罷,道:“看來有人要狗急跳牆了。”
而薛雲上口中的某人,正好回到府中,對他的親通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