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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勝男,又道:“熙皇子殿下與其岳父冠軍侯進來動作越發頻繁了。只是他們太過小心,就算查也不過是蛛絲馬跡。”
葉勝男接過信,小心收進衣襟內,道:“不知大人可上奏皇上了?”
唐貫知道:“才這點子蛛絲馬跡,唐某如何敢擅奏。少不得落個離間天子父子的罪名。”
葉勝男端著茶碗呷了一口茶湯,笑道:“錦衣衛之責,不正是捕風捉影嗎?至於那些‘風’和‘影’要如何定奪,那便是皇上的事兒了。可若是錦衣衛知情不報,那可就是我們三爺和大人之過了。”
唐貫知手上頓了頓,忽然又笑了起來,“可見我也是老糊塗了。”
彼時襄王府內,太妃也正在看鄭國公送來的密函。
看罷,太妃直道:“好,好,好。這冠軍候也是個膽肥的,正好以後一鍋端了。”
這時,常安家的從外頭進來,“回太妃,王爺和王妃在外頭等著給您請安了。”
太妃將密函一燒,心情甚好地道:“讓他們進來。”
少時,襄郡王和王妃便領著一眾兒女媳婦進來了。
在襄郡王和王妃之後進來的是大爺和肖大奶奶,接著才是薛雲上和韓氏。
韓氏在進上房門檻時,好險沒絆上一跤,幸虧薛雲上及時扶住了。
“讓你別來,你偏來。你如今這樣的身子,祖母還能怪你不成。”薛雲上輕聲道。
韓氏因方才險些摔倒,現下心頭還突突地直跳,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不依的,“我如何能不來。如今府裡上下都成肖氏的天下了,我再躲屋裡,不知道的人還當我是不如肖氏那庶女知道規矩的。”
太妃還是那慈眉善目的樣子,和兒孫們說話更是關懷備至的,“王爺進來膝關節還疼?前個兒太醫新開的藥膏子,我用著還成,一會子你不妨也帶些回去。”
襄郡王連忙謝了,又說些“還是太妃記掛兒子。”的話,一時間滿堂親親熱熱的。
罷了,太妃又囑咐王妃要保重身子,到了大爺和肖大奶奶。
眾人就見肖大奶奶有些心不在焉的,還不時看時辰鍾。
太妃也不惱,還和藹地問肖大奶奶道:“可是外頭有事兒?”
肖大奶奶忙道:“不瞞老祖宗,前些時日皇子妃就說了,讓孫媳今日到皇子府去。”
不待肖大奶奶把話說完,王妃便蹙起眉來道:“這趟又是為了什麼去?”王妃話裡話外的不認同,再明顯不過了的。
而王妃並不是多事的婆婆,話裡的“又”的字,可見肖大奶奶去皇子府的頻繁。
王妃問話,肖大奶奶不敢不回,便照實回了。
見肖大奶奶所回的也算是正經事,王妃便不再言語了。
太妃卻向肖大奶奶招招手,拉著肖大奶奶坐她身邊,這才道:“莫說皇子妃同你是姊妹,咱們家大爺和殿下可也是堂兄弟的,多多往來也並沒什麼的。只是如今你到底是個婦道人家的,常往來這些個地方,還要老大陪著你去才好了。”
聞言,薛雲上看了太妃一眼,又忙移開了。
襄郡王也若有所思了起來。
大爺和肖大奶奶則歡歡喜喜地起身答應:“是。”
又說了些閒篇,太妃便道了乏,人便都散了。
待襄郡王想找兒子來說話時,大爺已攜肖大奶奶去皇子府了,薛雲上也出了門。
薛雲上去哪兒了?自然是往京郊莊子上看葉勝男來了。
所以淄衣一見薛雲上,便道:“依怙姐姐出門去了。”
薛雲上點頭,道:“知道,我讓她去的。”
正說話,就見關雎來回道:“依怙回來了。”
沒多大功夫,果然就見一身男裝的葉勝男進來了,薛雲上忙上前攜上她的手,“如何,可順利?”
葉勝男從衣襟裡摸出一封信來給薛雲上,便讓關雎和淄衣給她更衣了。
待葉勝男更衣梳洗畢,薛雲上已將信函看完了,道:“他可是有暫且按下不報之心?”
葉勝男接過淄衣端來的茶,笑道:“三爺可當真是料事如神了。”
薛雲上搖頭笑道:“也不怪他會如此。到底錦衣衛是不得皇上信重的,他又何必惹這一身臊的。”
葉勝男又道:“既如此,三爺可想好如何御前應對了。”
薛雲上卻笑而不語了。
而在皇上看了唐貫知的密摺後,果然大為不快,將摺子往御案上一丟,“只當如今安哥兒密掌了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