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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魏建承撤資的原因,魏建承意味深長道,“我老了,膝下只有兩個女兒,詩儀在國外,瑤瑤也不在啟海市,我把錢撤出來給她們兩姐妹分一下,我留點錢頤養天年,這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許皓辰慵懶的靠著椅背,深壑的眸子淬了深不可測的幽暗,他的嘴角始終揚著似有似無的弧度,他向來心思深沉,我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叔叔。”魏洪宇笑著開口,“您也知道的,您這裡一撤資,公司就癱了。”
“我老了,不中用了,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魏建承嗓音幾分無奈,“我手裡攥幾個錢,到處走走看看,心裡也舒坦。”
聽到這裡我才反應過來,事情沒有這樣簡單。他在安宜市的時候,分明是說要將其他的分公司整合的,他在和魏洪宇打太極。這是我的感覺。
“許家那麼大的家業,妹夫也不會惦記叔叔的家產吧。”魏洪宇笑的玩味。
我終於明白了,這擺明了就是鴻門宴。
“做父親的要給自己的女兒留些東西,即便我是瑤瑤的丈夫,我認為我也沒有權利干涉。”許皓辰嗓音淡然。
許皓辰這話說的我愛聽啊,我的丈夫都沒有權利干涉的事情,魏洪宇作為一個堂哥又有什麼資格過問。
“可是叔叔作為公司最大的股東,您手裡的股份比我們兄弟倆的總和都要多,叔叔您忍心拆散了爸爸和您這麼多年的心血嗎?這也是爺爺的心血。”魏洪宇明明在笑著,眼睛裡卻一片茫然。
我陡然明白,魏建承在安宜市的時候就說要撤資,原來撤資會致使公司癱瘓。
我相信魏建承做這樣的決定並不是一朝一夕的衝動,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將安宜市的兩個公司給我,是他的第一步吧。
魏建承眼裡的光芒四散,他端起酒杯,笑了笑,“在家裡不要說公司的事情,看瑤瑤都要睡著了。”
“本來就是嘛。”我趕緊接話,“你們有話去公司說,一家人有什麼大不了的,非要在飯桌上爭論個高低。”
話題就此岔開。
回家的時候,大家都各懷心思的沒有多做言語,各自回房睡去,眼見著許皓辰和我一起走進了我的臥室,我將睡著的齊齊放在床上,對許皓辰說:“我去叫我媽給你準備房間。”
許皓辰拉住我的手,他的黑眸攫住我的眼睛,“瑤瑤,我想和你談談。”
我嘴角笑意漸染,嗓音平靜道,“吳鈺和吳子恆都死了嗎?”
許皓辰薄唇抿成一道直線,眸底的寥落無處可逃,“瑤瑤,你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呵。”我冷笑出聲,“我蠻不講理,難道不是你睡了吳鈺生下了孩子嗎?”
許皓辰無奈的嘆口氣。我用力甩開他的胳膊走了出去。
我踩著臺階一步一步朝著樓下走去,每一步的腳步聲都在震顫著我的心,我明明很想他的,可是隻要看到他的臉,我就想到了吳鈺和吳子恆,那就是橫恆在我和他之間的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和蔣芷玲說給許皓辰準備客房的時候,蔣芷玲說:“行,我去。”
“去什麼去。”魏建承喝住她。
我眼角冷凝,這也太胳膊肘往外拐了吧。
正欲道出心中的不滿,魏建承又轉頭看向我,嬉笑著,“我的書房的門是開著的。”
“你不怕許皓辰偷你東西嗎?”我笑問。
魏建承笑了笑,“不怕。”
我挑挑眉,關鍵時刻他們總算知道我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了。
我收斂起臉上的笑意,故意板著一張臉走回自己的房間,許皓辰已經鑽進被子裡摟著齊齊睡著了。
我怎麼就不相信他是真的睡著了呢,我走過去掀開許皓辰的被子,正要說話,許皓辰陡然翻了個身睜大眼睛,“你掀我被子幹嘛,不要勾引我,我不吃你這一套。”
我抽掉他腦袋下面的枕頭打在他的臉上,“你可真不要臉,我只是讓你去睡別的房間。”
“你有話就好好說唄,別動手動腳的。”許皓辰一隻手拽著我手裡的枕頭,語調輕鬆道。
越說越不上道,什麼叫我動手動腳的。
我用力抽回枕頭,朝著他的身上打去,“你個死不要臉的。”
許皓辰起身猛地抱住我,我腳下不穩隨他栽倒在床上,他壓在我的身上,深如黑夜的眸似一抹濃稠的墨汁正在漸漸漾開,“在自己太太面前,我要臉做什麼。”
好一句大言不慚的話,我嘟著嘴道,“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