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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
蔣芷玲來叫我吃早餐的時候,我正伏在枕頭上任肆意傾瀉的淚水浸溼了厚厚的布料,她走過來拍著我的背,“瑤瑤,想好自己要的是什麼,不要後悔就好。我和你爸爸不是不幫你出頭,我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你自己的心。”
我清楚我的心,我愛他,瘋狂的愛著。我想他,瘋狂的想著。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眸光瞥了一眼是許皓辰,鈴聲也驚醒了齊齊,他哇的哭了一聲,鑽進我的懷裡,一個勁的喊著“媽媽,抱抱。”
我匆忙按掉了掛機鍵。
下午,蔣芷玲和我商議著去哪裡旅遊幾天,“我們去法國看姐姐吧。”我說。
蔣芷玲眸中的光彩瞬間幽暗下來,“再等等吧。”
“媽,我姐姐真的身體不好嗎?”我問出心底的疑惑。
“小時候是,三天兩頭身體出問題,後來上了學,在學校裡也總是受傷,所以就送去了法國,那裡有你爸爸的朋友在照應。”
我聽出了話裡的漏洞,卻也看到了她不想繼續說下去的神色。
伯母再次登門是我到啟海市的五日後,我到啟海市的第二天去伯母家坐了一下,便沒了下文。
伯母熱情的問我許皓辰為什麼沒有來,家醜不可外揚,我只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她沒再似往常般刨根問底。我以為她是轉了性子,卻不知此刻的魏家正在水深火熱中,一切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罷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魏建承和蔣芷玲在我面前沒有透露過絲毫的資訊。
週六,許皓辰來了。
我正在和蔣芷玲的朋友喬姨的女兒羅雪逛街,齊齊跟著蔣芷玲去和朋友喝下午茶。
魏建承電話進來,“回家來。”
“爸爸,有事嗎?”我問。
魏建承頓了一下,“沒事了。”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又和羅雪逛了兩家專賣店,我就心不在焉的回家了,雖然這幾日我一直在假裝堅強,卻忽略不了心底肆意滾動的憂傷。
進到客廳,空蕩蕩的客廳沒有魏建承的影子,問了傭人才知道他在書房,而且,許皓辰也在。
我抬起腳步慢慢的朝著書房走去。
走到了書房門口,我抬手正欲推門,裡面傳來許皓辰和魏建承的聲音,他們的嗓音很低,似在很鄭重的談著什麼事情,我耳朵緊貼在門上,透過厚厚的木質門傳來的聲音愈發模糊,我越來越聽不真切,事實上我也沒有聽清楚一句完整的話。
我敲了敲門後推門進去,魏建承和許皓辰同時蹙眉看向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魏建承問。
“我……”我剛說出一個字,魏建承就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般,“瞧我這記性,我約了老張打球,差點忘了,我先走了。”魏建承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什麼約了老張打球,您老人家是約了太陽公公一起下山吧。
空寂的房間只剩我和許皓辰,一個星期沒有任何聯絡的我們,此刻有些尷尬,我故作淡定的眼神掃了一眼他稜角分明的五官,他瘦了,兩頰的顴骨似是又突兀了些許。
許皓辰黑眸凝視著我的臉,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我轉身就要走,他低沉的嗓音喊住我,“瑤瑤。”
177你怎麼在這裡
我腳步凝滯,嘴角緩緩勾起似有似無的弧度,故作沉靜的語調說:“我還有事情。”
我轉身就走,有力的腳步聲傳來,許皓辰似一隻幽靈般站在了我面前,“瑤瑤。”
久違又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似是隔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時光的風沙給我的思念之樹蒙上了一層灰塵,卻容不得一點點的雨水的沖刷,來洗淨那點滴的汙濁,流露出最真實的光彩。
他的氣息漫過肌膚沁入脾肺,我垂眸,目光定在他結實的胸膛,依然寬厚,隔著一寸的距離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身體驟然一緊,我被許皓辰擁在了懷裡,他的手緊緊揉著我的背,似要把我瓣瓣揉碎揉進他的身體,我的心似一把野草般,連日來的思念瘋狂生長。
“我想你。”許皓辰說。
我也想你,我心裡說。
“跟我回家好不好?”他又說。
“你找錯人了。”我說。
我推開他就要走,許皓辰沒再阻攔我。
當天晚上,大堂哥魏洪宇駕到,自然是要招待許皓辰,拗不過魏洪宇的熱情,一家人浩浩蕩蕩前往酒店。
席間,魏洪宇閒聊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