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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卻掙不開他的束縛,“不要穿了。”許皓辰拽著我的內褲。
我不敢說話,拼命搖頭。
許皓辰輕笑:“反正我一會也要給你脫掉的,還穿它幹嘛?”
這話我要如何接?誰來教教我,本姑娘沒經驗啊。
我的臉頰就跟浸在滾燙的開水裡似的,灼燙無比。
許皓辰順勢一把扯掉了我手裡的內褲,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把我打橫抱起走出了浴
在聽到“吳鈺”兩個字的時候,我得懲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老佛爺的話還在我耳邊盤旋,“你口口聲聲愛著的吳鈺不要也就罷了。”
吳鈺,許皓辰愛的女人是吳鈺。
怔忡間,女人的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我的臉上,火辣辣地疼著。
他愛你又怎麼樣,本姑娘也不是受欺負的主,打我可以,但是不能白打。
仗著身高優勢,我一把抓住吳鈺的頭髮,用力一個側踢把她甩在了地上,顧不得她的嚎叫,我跑出了咖啡廳,上了停在路邊還在等我的車。
我的本意是要激怒她,讓她用點手段搶走許皓辰,結果我引以為傲的煽風點火,火卻燒到了自己身上,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許皓辰知道我收拾了他心愛的女人,不知道會怎麼暴跳如雷呢。
想象著他發怒的樣子,我不由地滿臉黑線。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麼深刻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
我撥打了許皓辰的電話。
“許先生。”電話接通,我恭敬道。
“什麼事?”許皓辰低沉的聲音簡單幹脆。
“對不起許先生。”看我這認罪態度多好,就是人民警察面前,我也能順利脫罪的,最多給我來一個溫柔的警告,“我一不小心犯了一個錯誤,我保證我不是故意的。”
“錯誤?”
我一五一十地講了和吳鈺的事情,並再三保證不知道對方是吳鈺的情況下才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
我等待颱風冰雹降臨的時候,只聽一聲淡淡的“我知道了。”隨即就是忙音。
回到別墅,踩著鵝卵石地面,我坐回木質花棚下煩悶地仰躺在沙發上,順手擺弄著木架上延伸下來的藤蔓葉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老佛爺駕到還說的過去,昨天許皓辰在傭人面前那麼正式的介紹我,作為母親,她肯定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訊息。
但是這個吳鈺怎麼知道的,聽老佛爺的意思,也不喜歡這個吳鈺,她中意的應該是她口中的那個大家閨秀。
更為神奇的是,吳鈺居然也能搞到我的電話號碼,還能準確地叫上來我的名字。
直覺讓我知道這裡面有事。
以我這小於零的智商,我還真琢磨不透這裡面的道道。
009我在找象牙
炙熱的陽光噴火般肆虐,但是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都溫度宜人。我無聊地踱到許皓辰的書房,坐在真皮座椅上,紅木大書桌上只有一臺電腦,一個筆筒,他的電腦我是不敢開啟的,我從身後的書架上隨便拿過一本財經方面的書,於我而言,每一句話都形同天書。
我開啟書桌的抽屜,翻了兩下,找出一張空白a4紙,摺疊了幾下,撕成了八張小紙條,我在紙條上畫了一個豬頭,並寫下一句話,“許皓辰,這是你的縮小版。”下面還不忘寫上了我的名字和年月日的落款,做好事不留名不是我的風格。
八張小紙條都畫好寫好後,我分別夾在了他的八本書裡。
哼,我就不信你看不到。
誰叫你把我關在這裡的。這就是懲罰。
做完這些,我奸詐地笑著,離開了他的書房。
我百無聊賴地在別墅的每一個犄角旮旯鑽來鑽去,有生以來第一次過這樣“墮落”的生活,看著身上昂貴的家居服,懷裡再多一條棕色長卷毛的可卡狗的話,我就離衣食無憂的二奶生活不遠了。
晚飯又是一個人的六菜一湯,許皓辰沒有回來,我心內暢快,他在,我會少吃半碗飯的。
一個人躺在象牙白的法式奢華大床上,我心裡想著,他可能去了吳鈺那裡,白天我和吳鈺有了肢體和語言的雙重衝突,他肯定會前去安慰吧。
我不用再防狼,沒有負擔的安然睡去。
睡的正香甜之際,手機鈴聲鬼魅般劃破夜的寧謐,我迷迷糊糊接起來,“喂。”
“沐瑤,我想你。”
“你神經病啊,大半夜的打電話。”
聽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