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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皓辰搖頭笑笑,深潭般的眸底沒有一絲怒意,聲音沉靜,“不早了,去洗澡吧,該睡覺了。”
我開啟自己的行李箱,拿出睡衣睡褲,“不是給你買了睡衣嗎?”許皓辰眉心輕擰。
“我喜歡穿自己的。”
走進浴室,我把門反鎖,靠在牆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足足十分鐘後,確定不會被偷襲,我才走進浴缸。
半個小時後,我從浴室出來,許皓辰正慵懶地靠著床頭看電視,聽見關門聲,他抬頭看我一眼,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睡覺。”
見我呆愣不動,他眼神在我身上逡巡片刻,笑道,“我對乾煸四季豆不感興趣,睡覺吧。”
睡就睡,誰怕誰。
再說了,本姑娘防狼有術,還能怕了你不成。
至於這“術”嗎,乃本門獨家秘笈,概不外傳,且傳女不傳男。
雖然在心裡自我安慰不少,真正和一個只相識一天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我這脆弱的小心肝還是免不了顫啊顫的。
我把夏涼被拉至脖子處,兩手緊緊拽著被沿,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側臉,忽然他拿過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我緊繃的身體更加僵硬了,心隨之一抖。似是感知到我的窘迫,他低笑一聲,起身關掉了燈。
明亮的房間灰暗下來,微白的月色穿透紗簾,籠罩著一室沉寂,我僵直的身體更是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收拾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留神我就成了灰太狼的盤中餐。
直到傳來他厚實均勻的呼吸聲,我僵硬的身體才漸漸軟了下來,擺了一個舒服的睡姿,我緊緊靠著床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睜開眼睛時,一身西服的許皓辰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洗漱後,我依著他的意思,換上了真絲家居服,挽著他的胳膊下樓,果不其然,客廳裡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正在同蘇管家說著什麼。
想必這就是許皓辰口中的“老佛爺”,我暫時的“婆婆”吧。
聽到腳步聲,老佛爺的眼睛似一枚枚冷箭放射在我身上,那眼神,好似要把我脫光光,仔細檢查我的每一根汗毛配不配的上她的兒子。
“媽。”許皓辰開口。
我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大好青年,從小老師就教育我要尊老愛幼。面前的“婆婆”眼神不善,我還是要有素質一點吧。
“阿姨。”我禮貌地淺笑。
我的話換來老佛爺本就不屑的眼神瞬間凝結成了冰潭,她勾唇冷笑,“阿姨就阿姨吧,我也沒打算認你這個媳婦。皓辰,你口口聲聲愛著的吳鈺不要也就罷了,放著大家閨秀的陳麗珊不要,不聲不響地娶了這麼個目無尊長的女人回來?”
目無尊長?這話從何說起。
我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不過我也看了出來,這是他們母子倆的“戰爭”,小女子能屈能伸,我還是識相一點,發揚沉默是金的偉大品質吧。
我被許皓辰拉著坐到了餐桌上,儘量優雅地吃著早餐。
不多時,老佛爺猛地一拍餐桌,指著我,“你是不是處女?”
006我們沒……
我一怔。
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
我尋著許皓辰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見蘇管家抱著我們昨晚的床單走過。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又看向許皓辰。
許皓辰靜若止水的眸子正專注地盯著碗裡的皮蛋瘦肉粥,薄唇輕抿,慢條斯理地舀起一勺粥來至唇邊,輕吹一下,緩緩送入口中,那一連貫的動作透著欠抽的優雅,也沒有絲毫要搭話的意思。
“快說,我們許家可不要不貞的女人。”
聽著老佛爺犀利的言辭,我抬頭看去,她指著我的手微微顫抖著,華貴的面容泛著鄙夷,那眼神恨不得把要我浸豬籠。
我好像明白了許皓辰昨晚那句話的意思——
我可以不碰你,你別後悔就行。
他一定是早就料到了今早的事情。
我冷睇了許皓辰一眼,他那副看好戲的姿態刺痛著我的神經,我嘴一快,“阿姨,他也不是……”處男。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以為隨便一個女人都能進我許家的大門嗎?”老佛爺的聲音更加尖銳,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好像我是罪至騎木驢遊街的犯婦。
拜託,我和您兒子沒啥關係好不。
“阿姨,其實我們沒……”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許皓辰,生怕他拆我的臺。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