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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有些空曠了,顯得到底是有些涼味兒,不如一會兒回去,我叫紫衣給你屋子裡的屏風搬過來吧。”
老王妃卻搖著頭,“不必了。”她低頭認真的挑著香,柳慎並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是總覺得老王妃有些怪怪的。
老王妃挑著香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緩緩的停了下來,本懸著的手像是沒了餘力一般,忽然垂下來,柳慎嚇了一跳,急忙過去扶著她:“祖母?”只是卻發現,老王妃已經沒了喘息聲。她被嚇住了,怎也沒想到老王妃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離開這個塵世,她不是還叨唸著沒見到王爺和王妃麼?怎麼就能去了?
柳慎想必真的被嚇住了,或者是沒有從驚愕中反應過來,叫了那一聲之後,便忘記喊人進來,只是呆呆的跟著老王妃並坐在一起,只是一個仰著頭閉著眼靠在背後的靠背上,一個怎是直著腰垂著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推開,柳慎緩緩的抬起頭來,卻見來人正是公孫鉞,她正欲張口,卻見公孫鉞的目光已經落在老王妃的身上。
“那毒,無解。”公孫鉞只是說了這短短的一句話,便一把將她扶起帶到一旁,彼時已經有人進來為老王妃入驗。
夫妻倆相對無言,倒是兩個小丫頭,晚上的時候,還守著老王妃的靈前,不讓蓋棺,兩個小腦袋就趴在兩旁,還都摘了一大把新鮮的野山花,等著老王妃睡醒過來給她。
柳慎沒有想到,老王妃的靈堂之上,竟然不請自來了好些人,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最讓她詫異的是,蕭淑妃竟然也來了。不過這不是讓柳慎最震驚的,最讓她震驚的是,東遼那個幾年前自己就聽說的皇妃也來了。
這皇妃年紀極小,又無任何身份背景,卻與皇后娘娘平起平坐,將百里世家壓得氣都喘不過來。
當然,柳慎知道,這些人自然不會是來奔喪的,老王妃的葬禮,給了他們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大大方方的進入梧州城。
奔喪只是個形勢,真正的目的,還是這梧州底下的寶藏。其實這所謂的寶藏,柳慎是看不上眼的,而且她以為,這梧州其實並沒有什麼寶藏,這個所謂的寶藏,只怕是在京城地下城還差不多。
不過按照公孫鉞的話,於曠這麼多年待在梧州,就是為了守護這寶藏,而且這裡的寶藏,貌似也不如京城地下城那樣久遠。
也罷,無論是什麼寶藏,眼下已經不能入柳慎的眼了。
柳慎的身體不方便,又不能總聞那些香,而且臨產日子也近了,大家都不許她在去靈堂裡,她只好一個人後山的魚塘邊撒魚食打發時間。
紫蓮紫蘇要幫襯著前面,所以良珠便把孩子交給了勤宜姑姑,這樣也方便伺候柳慎。提起老王妃的死,柳慎心裡到底是難過的,老王妃就在自己的面前自盡,可是她竟然沒能發現半點端倪。
“其實,這樣算是體面了。”良珠知道她心裡不能釋懷,因此也看著機會開解她一二。
簡單的說,是體面,可是這幾日別人不知道,柳慎卻已經知道,這小庵堂四周,早就被飛羽營同黑甲暗衛圍的跟鐵銅似的。而且看這部署,只怕並不是這幾日才開始準備的,因此柳慎有些懷疑,也許老王妃是以自己為餌。
那些人以為尋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卻不知道其實這是典型的甕中之鱉。當然柳慎也不得不承認,這樣比尹家夫妻去開城門好多了,而且主要的生死權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說了幾句,話題便轉移到了這幾尊大佛之上。
“蕭淑妃?”良珠說著,又一面改口:“我倒是說錯了,如今該稱作弋夫人了。”
說起來,最讓大家驚愕的莫過於蕭淑妃了,當初聽說她是全力幫夏成帝抵擋公孫祁然的逼宮,連蕭家都差點全賠上,而且她本人據說當時也是殉葬了的,可是不過半個月的功夫,她又重新出現了,還是別人家的夫人,當初的皇子如今也成了別人家的公子,這個巴掌可是打得響亮。
可是打得響亮又如何?公孫祁然卻惹不得這個忽然興起的弋家,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吞,對外知道是兩人相像而已,可是蕭淑媛卻像是要讓這皇家顏面掃地,此後越發高調,而且還常常把當初的小皇子公孫弋,不對,現在應該叫弋凌然帶在身邊。而從前公孫弋這個名字,如今看來,就是一頂綠茵茵的帽子,比夏成帝頭上的皇冠都要亮上好幾分。
“這弋家,我從前怎沒聽說過?”相對蕭淑媛給夏成帝的這頂綠帽子,柳慎比較好奇這弋家。
良珠也不大清楚,她也是這一年來偶爾聽紫衣提過一兩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