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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餘舒納悶,她剛過來沒多大會兒,沒惹到他呀?
餘舒跟曹子辛這幾天也是混熟了,並不介意他冷臉,放下賬本,跟過去追問:
“掌櫃的?您怎麼啦?嗓子不舒服,不想說話?中午吃鹹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您請那位風水先生狠宰了你一筆,花多了錢不高興了,嘿嘿。”
餘舒說著,自己先樂了,也不理曹子辛臉色開始難看,自顧自地跟在他身後頭絮叨著:
“我瞧您買了只玉件,這可不便宜吧。老實跟您說,昨天我頭一回上永珍街去,那裡的東西真叫個貴,孔家的易館您知道吧,裡頭一條破繩子都要一角銀子,我當時就想,我在您這裡做滿一個月,才能買上三根繩子,上吊都不夠長,簡直是太訛人了,您說是不是?”
曹子辛沉了口氣,把手裡的硯臺擺在架上,一轉身,板著臉道:
“你昨天下午去哪了?”
“啊?”餘舒聽他這麼問,不免奇怪道:“不是和您一起去永珍街了嗎,後來走散了,我在街上轉了轉,就自己回去了。”
曹子辛越聽越覺得可氣:這小子,自己昨天找了他一個下午,他倒好,溜溜達達,拍拍屁股就回去了,連個路都不認識,真虧沒把人給弄丟了。
昨天兩個人在永珍街牌坊下面遇上個賣假畫的騙子,餘舒訛了人家一箱子假貨,為這事,曹子辛同餘舒鬧了不開心,一時之氣,掉頭就走了,沒走多遠卻發現餘舒沒跟過來,連忙回去找她,哪想人已經不見了。
最近義陽城不太平,經常有十來歲樣貌清秀的少年無故失蹤,衙門裡傳了些風聲出來,曹子辛有所耳聞,就怕餘舒遭了害,昨晚上沒找到人,又不知道餘舒家在何處,就先去了趟府衙,後來在店裡將就著睡了一夜,家都沒敢回。
他是想著萬一餘舒走丟了沒回去,她家裡人找過來,也好讓他知道個安危,就這麼一直到天亮,沒人來找,他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