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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塵搖搖頭,提這劍走到桌邊,在紙上寫到:‘我以前用過這把劍嗎?’
他所說的以前,就是指失憶前的事。
“沒有,”餘舒答後,看景塵神情困惑,又道:“不過你以前倒是見過這把劍。”
景塵眼睛一亮,餘舒撓撓脖子,道:“其實這把劍本來不是我的,我不是和你提起過,我們兩個認識,是因為你救過我,就在義陽城外,我被一夥妖道抓去開壇祭這把劍,後來那群人被官府抓走,我見這把劍無主,就偷偷拿走了。”
景塵並未在意這把劍是餘舒順來的,他想不起有關這把劍的事,可是在船上,他的的確確有過熟悉感,就不知是否因為這把劍的緣故。
‘這劍能否借我幾日?’
餘舒看景塵對這鏽劍很感興趣,覺得這玩意兒放著也是放著,不能生財,能幫他記起來點什麼也好,就大方對景塵道:
“你拿去吧。“
景塵回以一笑,餘舒頓覺如沐春風,暗道這麼個鍾靈毓秀的人物,擺在家裡當成景緻,要比那些個名家字畫還奢侈。
把景塵到屋門口,餘舒扭頭對還在假裝擦桌子的夏明明嗤笑道:“再擦下去那桌子都要蛻皮了。”
夏明明尷尬地轉過頭,“我沒偷聽你們說話。”
這叫什麼,不打自招。
餘舒走過去在桌邊坐下,兩手抱臂,盯著她瞧了幾眼,見她沒了前兩日失魂落魄的樣子,才開口問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
夏明明肩膀一抖,低下頭去:“你就這麼急著攆我走嗎?”
餘舒不客氣道:“你又不考大衍,還留在這裡幹嘛,早些回家去做你的大小姐,過你的好日子。你出來這麼些時日,不想想你家裡人,他們該有多擔心你,你爹,你娘,你都不想他們嗎?”
夏明明有些動容,扯著髒兮兮的抹布,小聲道:“再等幾天吧,好嗎?”
餘舒嘆口氣,知她是在拖延,“你自己看著辦吧,要走的時候和我說一聲。”
夏明明趕緊點頭,在餘舒身旁邊坐下,轉著眼睛珠子問道:“對了,前天晚上送你回來的那個人是誰啊?”
餘舒伸長手勾了茶壺倒水,隨口回答:“一個朋友。”
“朋友?”夏明明湊近她一些,“打哪兒認識的朋友啊,能把你從牢房裡領出來,你以前不是沒有來過京城嗎,怎麼會在這裡認識人?”
她前兩天沒心情打聽,這會兒回想起來,好奇死了,餘舒並沒多她多講過她自己的事,在夏明明眼中,餘舒的來歷相當神秘,不光懂得正統的六爻卜術,做什麼都有兩把刷子,分明是個女子,卻比男人都要聰明能幹,現在又跑出來一個朋友,好像還很本事的樣子。
餘舒轉頭看著一臉八卦的夏明明,手心癢癢,便抬手掐住她一邊軟乎乎的臉蛋左右扭了扭,皮笑肉不笑:
“要你多管閒事,趕緊洗洗去睡覺,明天早上我和小修出門,你把我們倆的髒衣服都拿去洗了。”
說完丟開她,不理她捂著臉苦叫,轉身回屋,吧嗒一聲將門帶上。
***
第二天一早,餘小修比餘舒還要早起一些,因興奮著要和餘舒出門,昨晚上幾乎沒怎麼睡著,但年輕就是好,不會因為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就爬不起來。
簡單吃過早點,餘舒就領著餘小修出了門。
許是因為前天春香樓眾人聚賭被抓的事,白日的秋桂坊在熱鬧底下,掩著一股奇怪的氣氛,餘舒走在街上,總覺得到處都是竊竊私語聲,人們交頭接耳,不知道在偷講些什麼。
餘舒先去了一趟明源賭坊,就在街對面看到賭坊大門上貼的封條,眼皮跳了跳,向路人打聽了兩句,知是下午來了幾個官兵封了這家賭館,還抓走了幾個人。
餘舒陪著路人唏噓了幾句,就走回她素日擺攤的那家酒館,讓餘小修等在外面,進去找孫掌櫃說話。
偏巧掌櫃的今天不在,店裡頭就兩個跑堂的夥計,有一個認出餘舒來,就搭了抹布條子在肩上,上前搭話:
“這不是餘生嗎,掌櫃的昨日還說起你,幾天不見你出來擺攤了,是不是瞧生意不好,不打算做了。”
餘舒笑道:“哪能,前兩天有事沒能來,這不今日過來瞧瞧,聽說這坊市裡出了事件,小二哥有所聽聞?”
小二哥扭頭看看窗邊喝酒那兩個客人,對餘舒招招手,將她引到櫃檯處說話。
“可不是麼,我跟你講啊,你這兩天沒來也好,街上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