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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抓人,據說是長青幫私下聚人賭易被官府查著了,街口告示牌子上昨天下午才張貼了榜文,你想來還沒看到吧。我聽掌櫃的說,朝中下了令,要嚴辦城南賭私,凡參賭的易客,輕的被抓進牢裡關上幾日,重的是要在官府留下底案,永不許錄考大衍呢。”
餘舒吸氣道:“有這麼嚴重啊。”
“可不是麼,”小二哥偷偷撇嘴,小聲不忿道:“城北賭易就沒事,偏的不許咱們城南賭,怎地城南的易客就矮人一截,不是學易的嗎?”
餘舒沒有符合他,只是笑了笑,就與他閒扯兩句,便開口告辭:“多謝小二哥相告,等掌櫃的來了,還請你幫我帶個話,我這就回去了。”
“不留下喝口酒啊?”
“改日吧。”餘舒囊中羞澀,怎會浪費在酒錢上頭。
小二哥正要回去幹活,一摸頭,又想起來一樁事,便叫住了走到門口的餘舒:“誒,餘生,你慢著走。”
餘舒回頭,“怎了?”
小二哥上前道:“我差點忘記,你沒來這兩天,有個人找你,到咱們酒館來問了兩回。”
聞言,餘舒頭一個想到的就是曹子辛,剛要細問他,便見小二哥伸手指著她身後道:
“才說就來了,吶,餘生,就是這個人找你。”
餘舒愣了下,扭過臉去,卻見門口站著一個滿臉激動的男人,嘴角長著一粒豆大的痦子,有幾分熟悉,但不是她以為的那個人。
“餘先生,我可尋著你了!”
餘舒在秋桂坊路面,一天要看幾百張臉孔,一時半會兒想不起這人是誰,就狐疑道:“你是?”
“是我啊,餘先生忘記了麼,那天你給我指財路,還給我係了條紅繩子。”
門口的壯漢邊說邊伸出左手,捋開袖子,露出手腕上有點褪色的紅繩子。
“哦,”餘舒猛地想起來,伸手指道:“是你啊。”
是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