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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星璇姑娘有什麼好感。
偏青錚不如她意,又在那邊感嘆道:“星璇丫頭人又聰明,溫柔又體貼,靈性佳,悟性好,還常買酒來孝敬為師,哼,要不是為師挑過了眼,哪會收了你這個不聽話的臭丫頭。”餘舒使勁翻了個白眼,並沒有黑臉,她這麼大個人,還聽不出老頭是在故意酸她,不就是昨天拔了他幾根鬍子,隔了一夜還記恨著,說他小氣還不承認。也就是自己能和他湊堆,小氣師父,小心眼徒弟,還有比這個更搭調的嗎?
“唉。”聽他重重一嘆,餘舒憋住笑,為了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只好徉作酸聲道:“您老就別嘆氣了,不就是點兒酒嗎,將來我發達了,給您弄個酒池子,讓你在裡頭游泳,剛不是還說紂王嗎,那傢伙就有一酒池,他還有一肉林您要麼?”小院兒裡靜了一靜,隨即便爆出一句粗口,夾雜著幾聲悶笑。天上的星星們俯撖著地下這對師徒鬥嘴,樂得不住地眨眼。
第六十八章 車上的小姐
早晨,太陽還沒露臉,枝頭的雀兒嘰喳幾聲,餘舒伸著懶腰從屋裡走出來,趙慧正在院子裡收拾推車,見他醒了,道:
“不是說商會總賬,今日不叫你過去了麼,起這麼早,怎麼不趁機多睡會兒?”
“早起慣了,醒了就再睡不著,”餘舒撥拉了兩下頭髮,走到牆對面的涼衣繩下,摸了摸已經曬乾的白袍子,道:
“慧姨,我早上就不陪您出攤了,我把衣裳給那位道長送過去。”
“好,中午到街上去找我,給你下面吃。”趙慧裝好了車子,推出門走了。
餘舒前兩天拿了景塵的幾件髒掉的道袍回家洗,嚇了趙慧一跳,她就將月前他被歹人抓走,蒙一位道長搭救的事和趙慧講說了,趙慧這才沒再大驚小怪下去,以為餘舒所說的那位道長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出於敬重,就由她去洗了,餘舒知道她誤會,剛好省了解釋。
餘舒照著盆裡水的影子,把鬢角梳光了,仔細紮好了髻,拿兩指粗細的髮帶熟練地固定好,把自己拾掇的清清爽爽,一邊扎著褲腰一邊心想,做男人就是比女人省事,至少早起不用花上半拉時辰去梳頭。
她將洗乾淨的衣裳疊好,拿布袋包了,掛在肩膀上,出門將鎖掛上。
她準備先去找景塵,再到三覺書屋去接餘小修下課,小修x這兩天有點不對勁,她總覺得他支支吾吾像是有什麼事兒要和她說,餘舒怕他是在學裡受欺負了,打算過去瞧瞧。
出了門往城東走,義陽城裡的小巷子十分多,往往一條大街上就有七八個能入出的巷子,餘舒穿過一條街,又走進了一條小巷,一手挎包,一手把玩著景塵送她那塊黃霜石,圓丟丟的小石頭摁在手心裡不一會兒就發了熱,剛好解了早晨的手凍。
這條巷子裡沒幾家住戶,路面坑坑窪窪的,餘舒正盯著前頭走,忽然一陣風從膀子邊上刮過去,手臂被一股猛力撞到,一拉一鬆,裝著衣裳的包袱就離了手。
她愣了下,瞳孔裡映出已經擦身越過她三五步衝到前面的小孩兒,再一看自己空蕩蕩的手臂,方意識到是被人搶了,大喝一聲,拔腿便追了上去——
“別跑,喂!”
前面那搶東西的小孩兒跑的飛快,餘舒也不差,她這一個月來,整天地走路幹活,身上早不是剛穿過來會兒的二兩力氣。
“跑什麼,那包裡沒錢,快給我站住!”餘舒邊跑邊喊,那搶包的小孩兒只顧悶頭往前跑,半步都不減。
兩人追趕了半條巷子,眼瞅著餘舒差兩步就能撈上那搶包的,前面一亮,竟是出了巷子,來到了行人來往的大街上,見兩個人從巷子裡追出來,急急忙忙讓道。
好巧不巧,一輛馬車從東快速駛過來,兩眨眼就能到眼前,那小搶匪悶頭蒼蠅一樣就要撞上去,餘舒餘光眺到了那車子,眼皮突突的,來不及多想,她往前一俯身,左手猛地伸長,手心裡的小石頭飛出去,手指拽住了不長眼的小搶匪的褲腰帶,腳跟一剎,肩膀一扽,死命地把人扯了回來!
“嘶!”
“啊!”
馬鳴聲和驚叫聲同時在街頭響起來,餘舒一屁股倒坐在地上,手裡頭還扯著那小搶匪的褲腰,她喘著氣看了一眼堪堪橫立在眼前的馬車,回想剛才那一幕,腦子嗡了一下,一陣的後怕,她臉一黑,扭過頭,劈頭蓋臉地就朝邊上那嚇傻了的小搶匪罵道:
“眼睛長腦門上了是不是!有這麼不要命嗎,當你搶的是什麼好東西,我告訴你,就幾件破衣裳,你是搶東西還是送命啊,兔崽子!”
一通臭罵,邊上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