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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睡覺前抹上一回。”
餘舒接過他遞來的藥瓶,好奇地開啟聞了聞,一股苦澀的味道讓她皺眉。
青錚道:“我臨時湊齊的藥材,少捏了兩味香料,味道不好聞,你先湊合著用,免得留下疤痕,到頭來再哭。”
餘舒捏著藥瓶,心裡一暖,她不是白眼狼,只是性格上不肯吃虧,以往覺得青錚對她利用居多,她也就多對他防備,如今青錚這樣待她,確是比早先要真誠,心中這便生出親切,打定主意日後要更敬重他。
“謝謝師父掛記。”
青錚不知一瓶藥就把餘舒給收買了,假使知道他前些日子的用心教導,還比不上一瓶藥見效,不知會哭會笑。
“至於紀家,”青錚枯松的眼皮下忽閃,輕聲道:“我道中人,不喜爭端,事既過我就不再追究了,需知,他們今時與你為難,刻薄以待,必有他日後悔時。”
餘舒只把他這句話當成是安慰,笑一笑過去,只是愈發好奇,青錚為何要留在紀家。
師徒兩個說好了晚上再見,就在衚衕裡分開,一個轉悠到了別處,一個回去繼續刷碗。
自從青錚找到餘舒,她就又開始了每晚抓棋子,積累學識的日子,青錚在長門鋪附近弄到一間民居,四周僻靜,恰好離趙慧和曹子辛的住處只隔一條街。
趙慧晚上在街上擺攤,要到亥時回家,曹子辛礙於男女之別,入夜不會同餘舒獨處,從晚飯到亥時這段時間,餘舒就悄悄出門找青錚,倒是沒人懷疑,偶爾下雨,就待在家裡溫習。
她學易時,並未隱瞞曹子辛和趙慧,因出自易學紀家,兩人倒不奇怪,只是態度不盡相同。
餘舒為了實踐,每天都會給趙慧算一算生門方向,趙慧總不介意多繞幾步路出攤,但她生意本就紅火,看不出太多變化。
就這麼過去半個月,餘舒把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