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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命”的影響。
路邊的行人漸少了,趙慧就這麼一路拉著她離開了三清會的地盤,才在路邊停下來,轉過頭,露出一張強顏歡笑的臉,捏著餘舒的手,語無倫次地安慰道:
“沒事,那人算的不準,你怎麼會是個短命的,前頭那麼大難都過去了,慧姨看你就是個有福氣的孩子,哪像他說的什麼,簡直、簡直是胡說八道。
看她慌地臉色有點發白,餘舒反而沒了心思瞎想,點點頭,握牢了她的手,肯定道:“嗯,就是,你瞧那先生都多大年紀了,頭髮鬍子都白了,眼神肯定不好,紙上的字看不看得清楚都難說,定是給我看錯了。”
趙慧見她臉上並無難過,心裡這才好受一點,懊悔道:“真是,早知道就去排劉家的隊,圖個什麼快啊我,不行,我們再去排一次,這次就到劉家去,說不定待會孔家也會來。”
餘舒忙拉住她,求饒道:“快別去了,慧姨,好不容易擠出來再往那裡頭走一回,我才是要小命沒了!”
餘舒再三勸說,趙慧才放棄了再扎進人堆裡的想法,餘小修一旁悶悶不樂的,三個人心頭都吊著個“狗屎命”,都沒了再遊玩的心思。
“那你們姐弟兩個在這兒等,我回去找你們曹大哥,咱們今天不逛了,看他同咱們一道回去不?”
“慧姨你在這兒,我過去找他,”餘舒不想讓趙慧再跑一趟,怕她心不在焉地再出了差錯,就給餘小修使了個眼色,不等她答應,便回身趄道觀的方向跑了。
“小余、小余——唉,這孩子跑那麼快,我話都沒交代”趙慧跺跺腳,扭頭衝餘小修道:
“小修,那先生剛才給你姐姐批命的話,不能對外人亂說知道嗎?”
餘小修點頭,他明白事理,曉得真被人知道他姐是那勞什子“狗屎命”‘不是好事。
趙慧想了想,又叮囑道,“也不許對你曹大哥講,知道嗎?”
餘小修一樣點點頭,並不問什麼,在他眼裡頭,除了他姐,其他人都是外人,曹大哥也一樣……
曹子辛最後是護送趙慧他們一起回了家,午飯在趙慧家裡頭吃,趙慧在廚房燒飯,餘舒大舌頭打下手,餘小修和曹子辛坐在桌上大眼瞪小眼。
“小修,我們走散那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曹子辛覺得奇怪,先前從奇雲觀出來,他們被人群衝散之前,這一個兩個都笑呵呵的,等再碰了頭,氣氛就怪怪的,回來的路上,餘舒嘴裡說個不停,一直在逗趙慧笑,要擱在平時,那幾個笑話,趙慧早就樂的前仰後合,今天卻連一聲笑都沒有,只是急匆匆地回了家做飯。
餘小修慢慢搖頭,“沒有”慧姨說了,不能和曹大哥講。
曹子辛:“真的?
餘小修眼睛看向一邊:“真的。“
再子辛一看就知道這小孩在說謊,眼睛都不敢正眼瞧他,心裡頭愈發擔心是出了什麼事,吃飯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等飯後,主人收拾完碗筷,他起身告辭,藉機叫住餘舒:
“阿舒,你上次不是說想要兩根細鋒的毛筆嗎,我昨天找了兩根出來,你隨我去拿吧,“
“好,”餘舒點頭,對趙慧道,“慧姨,我去去就回來。”
“嗯”,趙慧卻是從頭到尾沒有額外叮囑餘舒,在她看來,餘舒自己肯定是不會把那“狗屎命”的事和別人講。
餘舒跟著曹子辛到對門,進了院子,曹子辛卻沒急著進屋,而是站在屋門口,回身看著她,問道:
“出了什麼事,我瞧慧姨臉色不好,像是在生誰氣,是不是你惹她不高興了?”
餘舒無辜道:“我豆她開心都來不及,哪會惹她不高興。”
“那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三清會上的一位先生,”餘舒摸摸鼻子,哭笑不得道:“說我命不好,慧姨才不高興的。”
曹子辛知道三清會上的先生多是有真本事,趙慧更不可能去找濫竽充數的來問,便問道“那位先生,叫什麼?”
幡上寫著洪川易館,先生姓洪,年紀一大把,鬍子花白。“
曹子辛眼皮一跳,心裡對上了號,便追問道:“怎麼說的?“
餘舒看看他關切的臉色,心思一動,翻著眼皮想了想,漫不經心地晃著腦袋學道:
“短命非業謂大空,平生災難事重重,兇禍頻臨陷逆境,終世困苦事不成——那先生說,我是個狗屎命。”
說到最後,餘舒還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子,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曹子辛,眨眨眼睛,等他變